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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dnesday, March 18, 2015

特大好消息:我被摩根斯坦利通缉了!我被美国FBI请喝茶了!

我被摩根斯坦利通缉了!我被逮捕了!我会详细讲述我被通缉的具体经过,以及前两天我被美国纽约17分居警察再次送进美国监狱的经历。

摩根斯坦利怎么有权力通缉我?看到这样的标题,大家一定会感到非常奇怪,一定会感到不可思议,也一定会认为又是我在撒谎。可是,就是这么荒唐的事,就是这么不可思议的事,居然就发生在著名的美国投资银行摩根斯坦利!而且就是发生在2011年7月8日下午5:00PM!

一、单刀赴会

这故事得从美国警察请我喝茶说起。有兴趣的朋友可先回头看一下我前些天写出的有关美国警察请我喝茶,以及美国警察配合中共对我进行超限战的一些文章。

自2011年6月6日以来,又是美国警察陆警官给我反复来电话进行威胁,然后就拒不承认是他给我打电话。我给他打电话问他为何给我打电话进行骚扰,陆警官先是说他打错电话了,然后又说他根本就不曾给我打电话,又威胁说如果我再给他打电话,就是骚扰警察,他会立即逮捕我。于是我就不再给他打电话。

2011年6月22日开始,陆警官和他的手下Kolenda警官又开始反复给我打电话,说要找我去警察局面谈,他们保证只要我去谈,一定不会逮捕我。否则,如果我不去警察局,他们就会到摩根斯坦利公司来逮捕我。威胁我说那将对我不利,因为摩根斯坦利会据此开除我。

我回答说:“你曾经说给我打电话是打错号码了,又威胁说如果我给他们打电话,就是骚扰警察,我如何知道这次你们不是打错电话了?”

他们就反复给我留言,说让我给他们回电话。我回电话,他们还是说要我去谈,不会抓我。

我于是征求律师彼得的意见,律师彼得认定是警察在威胁我,要我就去警察局见面,并说如果警察没有逮捕令而擅自逮捕我,那么,他一定帮我打赢这个官司,并要求国家赔偿。另有律师汤姆告诉我不必去警察局,因为警察反复威胁我不准给他们打电话了,我当然就不必去,最好让警察拿着逮捕令到公司里来逮捕我。

我还是让我的一位朋友在2011年7月1日去了一次警察局,要求警察出示逮捕令或是找我谈话的具体理由。这位朋友的最大收获是发现这一切威胁的幕后黑手是陆警官,并判断他是广东人。但陆警官就是不肯说出找我谈话的具体理由。

在随后的几天里,我实际上是按照律师汤姆的意见去做的。这样,也就相安无事。警察偶尔给我打电话留言,但不告诉我姓名,只是让我回话。鉴于以前的经验,我对这类电话留言一概不予理会。我想这件事就这样摆平了,警察威胁我,我也在网上发表文章反复警告美国警察陆警官。找平了。他只要不再威胁我,我也就不给他找麻烦。

2011年6月30日,我第一次面见律师彼得。此前,我们只是在电话里交流几次。我们谈了大约十分钟,我同意他代理我的案件,主要是为了对共军进行一系列的反超限战诉讼,包括重新起诉共军头子胡锦涛的案件,他建议我将胡锦涛的名字从被告中去掉,只保留那些没有外交豁免权的中共军头。这些也正是我的想法。

我刚刚交了钱给彼得,彼得律师在尚未征求我意见的情况下,拿起电话就给Kolenda警官打电话,说是要在2011年7月6日带我去警察局自首。我立即反对彼得这样做。彼得一再跟我说他会让警察落入他精心设置的陷阱。同时,我又跟彼得律师反复解释了间谍和中共军官的区别。告诉他我从来不曾指控别人是中共间谍,我只是出示证据说明哪些人是中共军官。彼得一再说军官和间谍没有任何区别。但我特别提醒他在代理我的案子中绝对不要提到间谍两个字。彼得很自负,他说他一定能代我打赢这场官司。

我在2011年7月6日,应美国警察陆警官和Kolenda警官之约,前往位于纽约曼哈顿地51街的第17警察分局。第17警察分局已经几次逮捕我,并违法法律程序,擅自代中共军官给我送达民事诉状。那天律师彼得已经在我到达之前见过Kolenda警官。

我到达警察局门前是早上8:20AM。我先跟彼得谈话。彼得一脸严肃紧张。只是让我赶紧吃些早餐,要吃好吃饱,大有送君送到大路旁,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气势。

我问彼得是否见到了Kolenda警官出示逮捕令。他说没有。我问为何找我谈话?彼得说警察有权这样做。我问是否会逮捕我?彼得说一定会。我再问警察有什么理由无缘无故逮捕我?彼得说这正是我应该深入虎穴的意义,只要他们逮捕我,彼得就能调出前七、八次反反复复对我进行恶意诉讼的所有案卷,将这些美国警察滥用司法权力的黑幕全都揭露出来。

我反对去警察局自首,说我无首可自,我既没有被通缉,警察又没有向我出示逮捕令,并反复说只是谈话,承诺不会逮捕我,我就没有义务去跟警察谈些我并不了解不被预先通知的话题。彼得让我一定要去,说这是为了深入虎穴。

我告诉彼得他们很可能将我送进监狱后,再花钱雇几个人,将我在监狱中干掉,然后就公布我是畏罪自杀。我一再跟彼得说金无怠就是在被判刑送进监狱的当天,就被“自杀”了。又给他讲述了张宏堡是如何被“车祸”的,王炳章和彭明是如何被阎庆新和张琪以张宏堡的巨额资金为诱饵将他们骗到东南亚,再配合共军绑架了他们,而今这两位壮士一直在中国服刑,都是无期徒刑终身监禁。没有人为他们呼吁,一些民运大佬王军涛丁子霖等人在愤怒声讨王炳章、彭明、和高智晟,另一些民运大佬王希哲等人在收到了阎庆新的巨额封口费后,或是销声匿迹从此失声,或是在公开为阎庆新和张琪大唱赞歌。

彼得跟我说,绝对不会有生命危险。如果有的话,我在监狱外面走过这条马路被汽车撞死的几率要远远大于在监狱中被谋杀的几率。

彼得这样讲,我想不妨就去会会那个陆警官。进到警察局后,就有Kolenda警官将我们领到楼上。一句话都不问我,随后就是按指纹,戴手铐,将我径直送到位于纽约中国城中心街100号的刑事罪犯监狱。

二、深入虎穴

我在监狱里的过程我将另外撰文详细讲述。

2011年7月7日,我被律师保释出来。律师朋友垫付了1500美元保释金,我又反反复复去了几次监狱,才将监狱扣押我的财物取出,但现金还是无法取到,说是监狱那里没有现金,让我隔天再去取。随后我去银行取钱,将1500美元保释金还上。

2011年7月8日上午,我先去监狱取回扣押的现金,然后去见律师。详谈如何应付法庭审判事宜。

三、白色通缉

2011年7月8日下午3时左右,我来到了位于时代广场附近的摩根斯坦利总部上班。公司的同事们都知道我这两天被抓进监狱,但我见到同事时,他们都不象往常那样来跟我打招呼或问候,老板从我身边走过,也没有半句问候。我就想先给老板等人写封信,汇报我这几天的遭遇。

按照惯例,我每次案情有新情况,都要写信跟摩根斯坦利公司的人事部门、法律部门、以及我的上级主管汇报案情进展。我于是一边进行工作,一边开始写这封信。我写了有20几页,正当要结尾的时候,也就是在下午5时左右,我的电脑突然关闭,说是系统管理员在关闭我的电脑。我以为是公司又在周末有断电或预先安排的系统关闭。问我左右的几个同事,他们的电脑都正常。这种电脑关闭再重新启动通常都要十几分钟。我一时无法工作,便到楼外去给朋友打电话。电话只是讲了十几分钟,朋友还一再提醒我,说我的电话一定是被窃听。我说我不在乎什么人来窃听我的电话,甭管他是公司的保安,还是FBI的警探,甚或是中国国安。刚刚讲到这里,我的黑莓电话立即关闭。我将电话电源取出,重新启动,反复几次都无法开机。

我立即走进办公楼。但进入安检的门时,我的ID卡无论如何都打不开电子门。试了几个门,都无法进入。这时,立即有一个保安人员走过来。通常,当我们无法进入安全门时,这些安检人员就会验证一下我们的ID,随后就打开门让我们进入。但这位保安反反复复看看我,又反反复复看看手里的一页纸。立即跟我说去到安检登记台。我转身来到另一个侧的通道,试图再进去。可那个保安又叫了几个其他保安,将我象对待通缉犯一样地团团围住,一定要我去登记台。我顿时感受到侮辱。我在被中共通缉的时候,也没有这样被人怀疑侮辱过呀。

我随着他们来到了登记台。我象以往遗忘了ID一样,告诉登记台的人我无法进入。登记台的人问我ID号码,我就告知是21BFL。那个登记员立即给我开临时通行证。这时他身边的一位登记员立即给他送来一页纸。我赫然见到那页纸上有我的大幅照片。那个登记员立即将已经准备好的临时通行证撕毁,并且立即打电话。

好么,那个阵势,就跟我在1989年被通缉后在保定被抓捕的情形一样。凭我的经验,我一看就知道我又是在美国被通缉了,而且是被我的雇主摩根斯坦利通缉了。我左右观察,看看是否有FBI探员在周围埋伏。另外也看看四处逃跑的通道。这时,从楼里跑出来一个彪形大汉。我认识他,他是保安主管,我前几天还找过他,让他帮助了解在去年8月间有警察来我公司给我送达民事诉状的两个警察。这个彪形大汉立即对我说,你不得进入公司。我说我刚才还可以,为什么现在不能。他说你知道为什么。我要求给我老板打电话。他回答说不得用公司电话,让我立即走到楼外,否则他将采取武力措施。我说总得让我将我放在办公桌上的眼镜拿到吧,否则我无法开车。他坚决不允许。

我来到楼外,用公用电话给我的同事打电话,没人接听。想给律师打电话,但我的电话关机了,无法查到律师号码。外面正在下雨,无奈,我冒雨赶往公共汽车站,乘车回家。

在公共汽车上,我一直都在琢磨是谁在通缉我。公司的人事部门在一周前跟我的例行谈话中,还特意跟我说我们公司的法律部门要跟我谈话,说是会以公司的名义去向FBI报案,敦促FBI就我举报的问题进行调查。更有我的上级主管跟我说公司的CEO及助手可能会找我谈,希望帮我解决问题。可我从监狱刚刚释放出来,这公司怎么一下就将我当成敌人来通缉啦?我绝对不相信这是公司里作出的决定。我们公司的最高层绝对明白以这样的方式来通缉一个雇员,会给公司造成的巨大损害。连公司CEO也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这不由得使我联想到这应该是FBI的影响。

四、被FBI喝茶

那就让我回头来讲一下FBI。记得是在2010年的7月份,我发现了潜伏在美国的共军军官的证件,我在网上发布了几篇文章揭露中共对我进行超限战。王军涛给我打电话说有重要事情让我去他家面谈。我开车一到王军涛家,王军涛就跟我说有纽约的FBI探员想见我。我跟一个叫凯文的FBI探员通了电话后,凯文立即约我到纽约同他见面。我当时就怪军涛,干嘛不让我直接去纽约去见FBI,非得让我驱车先到他在新泽西的家,再去纽约,浪费这许多周折。军涛说用我的电话讲话不方便,只好面谈。我在王军涛家还没坐十分钟,就上路去纽约了。

在1996年我刚到美国的时候,就有FBI警探要求每周请我喝茶。起初,我在波士顿。是一个五十多岁的斯蒂文每周请我喝茶,说是为了保护我的安全。他每次约我时,都是要通过其他人转告我,指定时间地点,通常是在哈佛附近的一个AU BON PAIN见面。事先约好同我见面的人会是坐在外面餐桌上的一个手捧波士顿环球报,正在读第几版的人。搞得跟老电影里的特务接头一样。我跟他见过几面,原本想能从他嘴里套出一些有用的情报,诸如中国大政方针有何变化,美国有哪些是潜藏特务,我该防备哪些人,中共间谍有哪些暗杀手段等等。可是,我耐心地跟他见过三次面后,发现全是他问我,而他从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这种谈话除了是浪费我时间,我毫无收获,从来没有从这些情报人员口里得到任何有价值的情报。这不是分明把我当成五毛線民嘛!不对,连五毛都不如,五毛谈一次话喝一次茶,总能挣上半天工资罢,可我一分钱都没得到,只有一杯咖啡!我便拒绝继续跟FBI喝茶,也不指望再从他们那里得到任何情报。

我在1996年8月底就来到纽约,到哥伦比亚大学读书。过了不久,又有纽约的FBI找我喝茶。这次是个年轻女探员。这个女探员毕竟嫩些,我偶尔也能套出一些情报,但也是毫无价值,诸如,为何要见我?你们有什么样的具体措施来保护我?她是如何被招募成为FBI探员的?她都在何处受过何种培训,等等,我知道,她告诉我的未必就是真实情况。最后,我就跟她说,想让我回答你的问题,你就必须得先如实回答我一个问题,否则,我不会给FBI当線民。最后,我们当然是不欢而散。再后来他们还要找我喝茶或要保护我时,都被我一口回绝。

“美国FBI,每个礼拜请我吃一顿饭。”熟悉军涛的人都知道这是王军涛经常对人说起的一句口头禅,是引以自豪的。我相信,王军涛所说的一顿饭,也就是我说的那喝茶。相信这个凯文警察就应该是同王军涛每周喝茶的FBI啦。

我驱车来到纽约FBI在中国城附近的办公楼。凯文带上一个同事出来跟我在一个星巴克见面。这次谈话,他们认真地听我讲述,认真地做笔录,偶尔还问一些细节。我最后说我还有一些具体的能证明是军官,还有从中国大陆来人送钱的物证,我说可以日后发电子邮件给他们。他们告诉我说绝对不能用电子邮件。最后还一再跟我说,他们一定会认真调查。

大概过了一个礼拜,王军涛跟我见面,说是那个凯文带了几个人又跟他见面,几个人中文非常熟练,并一再说此事有中央情报局背景,说我摊上大麻烦了。

我反复问王军涛:“你说的中央情报局背景到底是指谁?是她还是他(He or She)?”

军涛支支吾吾不回答,只是说让我自己去理解,他不能说得太多。军涛还说,美国FBI和CIA发现这样的潜伏人员,通常是争取这些人,让他们继续隐藏,好为美国的利益服务。最后军涛一再告诫我,千万不要将这些事情再说出去,只要我说出去,FBI将对我非常不满,将不会继续帮我,那将对我十分不利。

我问军涛到底不让我说什么?FBI又帮了我什么?我说了,又会对我有何不利?

王军涛只是含含糊糊地说:“到了关键的时候,FBI肯定会帮你。比如说,一旦你真的被抓进监狱,FBI肯定会出手相救。但是,你老是这种不合作态度,你让FBI怎么帮你?”

我跟军涛的谈话,虽然谈的都是与我性命攸关的问题,但也就同我跟FBI喝茶一样,只是他得到情报,我从未得到任何有用情报。那么,我也就不再跟他作这种不平等的交流了。

后来,陆续有朋友告诉我,他们也都被FBI约去喝茶几次,只说是访谈内容同我有关,但就是不告诉我具体的谈话内容,说是遵守跟FBI的协议,不能向任何人透露。同时,这些人反复告诫我不要再写揭露共军超限战的文章,说那样做对我不利。

我回答他们说,你们尽可以遵守什么跟FBI的保密协议,可我没有义务遵守这种协议。这是有关我言论自由和生命安全的问题,我会一如既往,继续发表文章,继续反击超限战。

凯文后来又带领一个同事来见我一次,是在时代广场附近的一个餐馆里喝茶。这一次他们就根本不听我谈任何问题了,只是在对我进行恐吓。我给他们出示从中国拿钱的证据,凯文连看都不看,就说他们只是接手超过数百万美元的大案要案。我提供我写的一些文章的复印件,凯文警告我说这要招惹官司。我问我究竟有何地方说的不是事实,又有哪一句话违反法律?但是,凯文的中心意思就是FBI不会去调查这个问题,让我自己面对。

随后,王军涛给我来电话,开口闭口指责我是大嘴巴,把一点点事情说得满世界都知道,说我是在上演国际闹剧。而且连累了他本人同FBI的关系,让凯文也不好再跟他一起喝茶了。王军涛还说,FBI肯定会对这件事进行调查,只是不会再跟我谈话,就因为我是大嘴巴。FBI还准备放长线钓大鱼呢,结果让我全给说漏了,那还怎么让FBI调查立功?继续调查,一旦查实了,FBI和移民局都要承担相关责任,只是有错而无功。

我真的不明白,这一圈人都是不让我揭露。但他们究竟不让我说什么?我自己家里发生的事情,我到网上说出来,晒晒自己的家丑,究竟怎么就惹到他们了?如何就连累他们了?

后来我又找了华盛顿的FBI,新泽西的FBI,移民局,等等,但都是如上一样的喝茶调查,调查喝茶。最后石沉大海,杳无音信。

慢慢地,我查阅了一些被FBI落实的大案要案,我发现有这样几个规律:

第一,很少有人因为当间谍能够收获每年六万美金以上。当然会有,但新闻媒体能够报道出来的,通常就是两万到七万之间。凯文说他们只调查百万美元以上进出的大案,那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第二,凡是那些被美国抓住的中国间谍,中国在公开场合全部予以否认。但私下里,却要同美国政府做各种秘密交易,花大价钱将这些人减刑释放。这些大价钱包括是给美国大笔订单或购买美国国债。而那些被释放的中国间谍都终身不能回到中国,不能让人知道他们是中国人,通常是送到一个无名小国去虚度余生。

第三,所有被美国抓住的中国间谍没有一个被揭露是中国军官,即便美国政府了解并有证据证明他们当中的很多人就是中国军官,但美国政府通常就是睁一眼闭一眼绝对不捅破这层窗户纸。一旦捅破,那美国政府的责任可就大了。是啊,这就相当于是一个看家护院的更夫,睡梦中醒来,竟发现主人家中到处是蒙面抢劫的土匪,那他们该如何向主人交待呀?他们唯一能保住饭碗的机会就是同土匪们串通起来,让土匪们都装扮成是来串门走亲戚的人,这样才不会被主人扫地出门炒鱿鱼。

可我哪, 我竟是如此天真!面对着一群披着羊皮的狼,我竟告诉看家护院的更夫说这些羊都是狼!面对正在穿着新衣裸奔的皇帝,我竟向那个制作新衣的裁缝说皇帝在裸奔!

我还要向FBI和移民局举报美国有中共派来的潜伏军官!那可如何让这些看家护院的FBI、移民局、还有美国政府向他们的主人美国人民交待呀,那还不得炒他们的鱿鱼嘛。这些个更夫卫士是完全不害怕美国到底有多少潜伏的狼的,他们唯一害怕的是美国人民了解了在这些更夫卫士的保护下,周围已经是虎狼成群,到处是中共奇兵,那他们就势必会被以渎职罪被炒鱿鱼甚或是被送上法庭的。

这也许就是FBI们不断进行盘算的利益得失:是牺牲我一个人成为超限战的殉难者呢,还是保全他们的饭碗和荣誉呢?当然是后者。这同时也是中国超限战测设计者们早就预料到的美国利益机制。也正因此,共军才敢于在美国如此肆无忌惮地进行超限战!



上图是在一本介绍张宏堡的书的封面和插图截屏。在有关阎庆新的介绍中,就明确说明阎庆新曾在军队中做了14年军事特工。这篇自我介绍应该是阎庆新本人提供的。毫无疑问,阎庆新本人是承认她是中共总参特工的,她以此为荣!

后来阎庆新和她的妹妹张琪一道诉讼张宏堡家暴案达四十多起,在张宏堡全部打赢这些官司后,张宏堡就在一起离奇车祸中丧命黄泉。此前,阎庆新和张琪还一道利用张宏堡的巨额钱财作诱饵,先后将王炳章和彭明诱骗到东南亚,再协助共军将他们绑架回大陆判处无期徒刑。这些都是网上的公开资料。

有三个最著名的反共人士都栽在阎庆新手里,而且都是共产党想要灭掉的人,而阎庆新一直都公开承认她是共军总参的人。阎庆新所干的这些图财害命的事情,是受谁主使,又是使谁受益,不是一目了然吗!可是,美国FBI似乎一直都不愿意揭穿这个人命关天的案件,足可见FBI对如此违反美国法律的人竟是不闻不问,这不奇怪吗?也许,也许正是阎庆新的军官身份,使得FBI不愿意将此事彻底揭穿。

眼下在中国,据说诈骗银行贷款的人有一个口号,那就是:“要骗你就骗个大的!骗的钱越多,你就越安全;做的案越大,你就越是保险。”因为那些合伙作案的人是一定要保护你,不愿意让你被逮捕被立案侦查!否则,会牵出一大帮那些与案件有牵连的人,包括银行行长,公安局长,等等。

现在,这个规律似乎也适用于美国。如果一个中共间谍象阎庆新那样,尽管罪恶累累,接连帮中共除掉三个反共义士,诈骗数千万美元,但只要她公开亮出她就是中共军官,她不仅不会被FBI抓捕,反而会得到美国FBI甚至美国政府的保护。因为一旦FBI揭露这种潜藏的中共军官,FBI无疑将面临美国舆论的谴责,指责他们没有尽到责任去防范这些中共军官潜入美国,同时美国政府也将要面临美国社会舆论的巨大压力,要求美国政府彻底清查中共派遣到美国的所有中共军官,甚至是要求美国政府断绝同中共的关系。所以,美国政府和FBI会尽最大能力掩盖这些潜伏的中共军官不被揭穿,以便用假象来确保中美关系的表面和谐,掩盖美国FBI的失职。可见,中共间谍亮出是中国军官的身份,似乎就拥有了免死牌,并拥有FBI作为保护伞!

五、这颗大树好乘凉

2007年发生了世界范围的金融危机,五家美国最大的投资银行先后有贝尔斯特恩,雷曼兄弟,及美林证券纷纷倒闭关门。剩下的摩根斯坦利和高盛都岌岌可危。如果再不找到一个大靠山,摩根斯坦利当时就无法撑过十天半个月。

正是华尔街风雨飘摇之时,摩根斯坦利饥不择食,慌不择路,将中国视作是他们的头号大救星。

在雷曼兄弟申请破产、美林集团被收购的9月15日,中国投资有限公司(下称中投)总经理高西庆抵达旧金山,出席私人股本投资业传奇人物特迪福斯曼(Teddy Forstmann)组织的一场会议。

市场上一度传出中投将收购摩根士丹利49%股权的消息。这个利好消息马上就恢复了人们对摩根斯坦利的信心,那些象群狼一样地扑向摩根斯坦利的大小对撞基金稍稍犹豫一下,这给摩根斯坦利足够的喘息时机。

令人意外的是,几天后,美国时间9月22日上午,摩根士丹利宣布与日本三菱日联金融集团(Mitsubishi UFJ Financial Group,Inc.下称三菱)就进行全球战略联盟达成意向书。根据三菱公告,三菱将入股摩根士丹利,至多占其扩大后总股本的20%,并派遣一名代表加入摩根士丹利董事会。

对此,《华尔街日报》戏称:“摩根士丹利向中国人求助,最后却上了日本人的床。”见链接http://www.eastlaw.biz/china2。

经过那一次垂死挣扎死里逃生,摩根斯坦利虽然没有上中国人的床,但也从此感激中投的救命之意愿,更加认定中国政府是个大树,这颗大树好乘凉。

此后,摩根斯坦利对中国那可是投桃报李,眉来眼去,狼狈为奸,有求必应。就根本谈不上冒犯得罪中国政府了。

六、胡萝卜加大棒

在2010年6月,我所在的摩根斯坦利投资策略分析组同中国北京大学光华金融学院举办一个远程培训项目,是我们这边出人讲座,中国北大等大学出学生听课。我刚开始也帮助做一些组织安排工作。6月28日,我们进行又一次讲座。我们这里是在公司的一个会议室,那天去了有10几人。中国那边参加听课的学生也有几十人。这个课程主要是同步录像,然后向其他学校分送录像。

轮到我讲话时,我刚刚介绍我叫刘刚,就见北京那边一片嘁嘁喳喳喧哗。大概是我在之前作联络工作时,北京那边已经了解了我的背景。立即,摩根斯坦利这边负责这个项目的人立即将我叫出会议室。跟我说不要再参加这个项目,要将前面所有有我出现的录像带全部收回。说这是为了保护摩根斯坦利公司的经济利益。对此,我当然只能表示理解,服从组织安排。

可是,随后我的麻烦便接踵而至。

第二天,摩根斯坦利公司的人事部门,法律部门,反恐部门,反洗钱部门等等就频繁找我谈话,谈话的内容不外是关心我过去在中国的经历,我的家庭生活,我的官司,我的银行账户,我同各界的联系,等等。刚开始,还真让我感动,我以为我的雇主开始关心帮助我解决令人挑战的个人生活了。

从此,人事部门就几乎每个礼拜跟我见一次面,每次半小时到一个小时。就是记录我过去几天的重要言行,特别是网上发布的文章内容。那就同中国文革期间的每周五政治学习一样,这种学习和反思在中国早就取消了,我甚至是在中国的监狱里也没人敢让我如此频繁地汇报思想。想不到我在美国还要进行这样的政治学习!真是不可思议。

在此同时,我不断接到从中国打来的各种恐吓电话。有的电话就明说是中国国安。

大概是7月20日前后,我又一次接到了中共特工严文明的电话。那时我在朋友赵岩家里住。严文明的几次电话我都让赵岩听,让他帮我分析。我还特意去买了一个录音机,对严文明后来的几次电话作了录音。

在严文明的电话里,他后来毫不忌讳说他给美国的军官送了六万美金。他还提议就我的家庭问题同我谈判。他的条件是让我放弃全部财产,放弃孩子,不准再追究揭露军官背景。我回答说要依照美国法律由法庭判决。严文明接着提出要我到东南亚去同他面谈,我要求他到美国来面谈。这些条件没有谈妥,严文明就给我三个月时间考虑,在三个月内最好什么也别说。最后,他恶狠狠地扔了一句:“那就让我们走法律程序!”

尽管他讲得恶狠狠歇斯底里,我当时真的没有将这句话当成是威胁。我只是想,我在美国,我没违反美国任何法律,而他在中国,他是中共情报人员,他敢入境美国,我保证FBI会抓他。我哪里怕他走什么法律程序呀,而且还是美国的法律程序。他用这个来威胁我,那还不如去威胁三岁孩子。

以后反反复复的法律程序实践才让我认识到,这个“走法律程序”可真的不是一般的威胁!那是他们超限战的最拿手戏,可以置任何人于死地。

在这以后,还有几个中国国安给我来电话,威胁我说,如果我继续抵抗,必将让我失去工作,家破人亡。他们还不断地骚扰逮捕我在中国的亲友。我告诉他们,就是你们将全中国十三亿人全部关进监狱,我也不在乎,也不能让我闭嘴封口。他们还几次威胁我,说要攻击我公司的数据库。

听到这样的威胁后,我专门约了摩根斯坦利公司的司法部门、安检部门、人事部门,向他们通报,警告公司可能面临来自中国的黑客攻击。可那些谈话的人没人认真对待我的警告,反倒反复跟我说不要传播谣言,要我尽量不要在家里进入公司网站,不要在公司的电脑上其他网站。我对他们提出这样的警告,他们不针对中国进行防范,反到用尽全力来防范我对公司进行攻击。我哪里有那样的能量啊。



我的上级主管Jay Dweck听说了我的故事后,对我非常同情和理解。多次让他的助手技术主管(CTO)Inen 同志多次给我打电话并发电子邮件,随时了解我的案情的进展。听说有美国大亨伯恩斯坦在背后支持对我进行超限战,Jay Dweck甚至提出建议让我去中国工作,以便能帮助我躲过这场恶性超限战。立即有中国同事ZJ同志告诉Jay Dweck,派我去中国工作,那还不是将我送入虎穴,更是将摩根斯坦利送入狼口。ZJ同志向我转达Jay Dweck的建议时,也同时发表了他自己的看法,说这位Jay Dweck实在是不知道这个浑水到底有多深。

很快,Jay Dweck连同他的CTO就一道被摩根斯坦利炒鱿鱼了。在他被炒鱿鱼的当天,他都在兴高采烈地开会工作,他根本就不知情。可见,这摩根斯坦利就是一贯这样跟中共狼狈为奸,为虎作伥,仅仅就是为了在中国的那点点蝇头小利。

Jay Dweck被炒鱿鱼后,公司在他那个层次上的人就很少有人真正支持我了。这是得罪中国这个大树的事情,谁还敢说话呀。稍有立场不坚定,Jay Dweck就是榜样!

我多次向公司发出警告,让公司防范来自中国的黑客攻击。没过多久,就有大批网站报道了摩根斯坦利数据库遭到了中国黑客的大规模攻击,特别是中文媒体进行了大面积报道,下面是新浪网上查到的一篇报道:

摩根士丹利网络遭到中国黑客入侵
http://tech.sina.com.cn/i/2011-03-01/11005230350.shtml

这些报道都说明这次攻击跟袭击Google的一样,使用的是Aurora极光系列,那通常是只有军队才能拥有的技术和力量。

看了中国媒体的大面积报道,简直就是在欢呼庆祝胜利一样,彰显这次攻击是大震中国人心,提高中国士气的行为。就像报道中国军队打卫星的报道一样,对攻击摩根斯坦利的报道也无一不是在显示中国的强大,证明中国军队的超限战技术已经达到了世界第二,直逼美国了。

我看到美国各个新闻媒体对这次中国黑客攻击摩根斯坦利公司报道后,就在中文推特上转了一篇这种报道。第二天,我一上班,公司人事部门负责人Selquist女士立即找我谈话,说我违反公司规定,擅自在网上泄露公司机密。我争辩说我只是转发了yahoo新闻的报道,那是公开的新闻,根本就不是秘密。可Selquist女士说那也不行,我作为公司员工就是不能传播对公司不利的新闻。我回答说,我早就向公司警告过,中国军队会攻击我们公司网站,为何你不去提醒有关部门加强防范,反而一再刁难我?这次攻击,对摩根斯坦利造成的损失至少有几十亿美元,如果相信我的警告,就应该帮助公司挽回这几十亿美元的损失。我是有功无罪。

这次谈话不欢而散。但通过这次谈话,我才发现摩根斯坦利一定是派了很多人来对我的网络文章进行跟踪分析。我只是在中文推特上发了一个新闻链接,Selquist女士在第二天就能找我谈话,这个对我的监视小组里,至少应该有中国人了,或者就是中共军队直接给摩根斯坦利提供的情报。

在后来的几次例行谈话里,这位Selquist女士也都是用这种威胁的口气跟我谈话。并且一再要求我不准向外界说我是摩根斯坦利的雇员。我也就遵守协议,不向人提起我在摩根斯坦利工作,结果却给我的前雇主花旗银行惹祸上身。

2011年5月27日前后,有香港的苹果日报对我在推特上发的一些文章作了报道,他们的记者也曾试图联络我进行采访,我按照公司对我的要求,回应说我接受采访要事先经过公司新闻机构批准。这些报道发出时,就用我过去的档案材料,说我是在花旗银行工作。紧接着大量中文媒体进行了报道。这些报道是在六四之前发出,并同时大量的报道了六四的有关内容,这就极大地惹恼了中共。

在6月9日前后,有大量媒体报道花旗银行遭到中国黑客的强烈攻击,使得30多万花旗银行信用卡客户信息遭窃,花旗银行不仅遭受直接的经济损失,更遭受无法衡量的信誉损失,客户大批流失,在所难免。

大概是6月13日,Selquist女士又找我谈话,我跟她提及了花旗银行被攻击,此前香港媒体报道我在花旗银行工作,以及六月二日墨镜哥在我家失踪,疑遭绑架的一系列奇怪事件,我警告说这些都是来自中共军队的超限战。Selquist女士说要向公司上级部门汇报。

6月20日,Selquist女士又跟我进行例行谈话。这次我告诉她,我的案件都已经结束了,相信以后不会有太大麻烦了,我希望从此结束人事部门这种跟我的例行谈话。

同一天,我的老板找我谈话,建议我最好跟我们一道工作的同事们讲一下我正在经历的挑战,以便获得大家的理解。否则,我反复请假,大家又都不知道我是为了上法庭,难免大家对我的工作态度有误解。

6月24日,美国警察陆警官又开始频繁给我打电话,要求我去谈话。我于是就将这个警察对我反复威胁,以及他的同事警察几次将我逮捕,我过去被恶意诉讼纠缠的故事摘要写了个邮件,发给我同组的同事们。很快收到了大多数人的反馈,对我表示理解和支持,有人还提出建议让我去控告警察。

第二天,我再上班时,发现大家都躲我远远的。有中国同事私下里跟我说几句要多加小心的话。那位曾经给我发信表示支持的印度人走到我跟前,反复跟我说我不能用公司电邮发送这样的私人信件。那位自称是克格勃后代的俄罗斯人也跟我说我这样发出电子邮件是违反公司规定的。这些人的态度怎么就一下都变得这样180度大转弯啦?一时让我莫名其妙。

中午时,我才知道,所有收到我那份通报邮件的人,都接到了人事部主管Selquist女士的电话,警告他们不准传播我的邮件,不准议论,不准跟我联系。这简直就是对我进行了死亡隔离令!从此,我不能再同我的同事们一道开会,不能象往常一样一道去午餐。

下午,人事部Selquist女士又找我谈话,跟我说这样发电子邮件是不允许的。这分明是鸡蛋里头挑骨头,跟我没事找事,欲加之罪嘛!我跟她说明,这是老板给我的建议,我当然得照办。在过去的一年半时间里,我都不曾跟其他同事透露我的私人官司,那正说明我不曾违反公司规定。Selquist女士在这个邮件上找不出我的茬,就跟我说公司里的法律部门会跟我谈话,他们会以公司的名义去敦促FBI进行调查。我当然乐见公司出面去跟FBI去谈。我还提醒Selquist女士,FBI和美国政府是绝对不希望有人揭露出在美国有潜伏的中国军官。那对FBI的声誉损害,绝不亚于摩根斯坦利遭受中国黑客攻击所受到的信誉损害。

我的业务主管已经与我有关系的商业主管见了我的案情通报邮件后,都对我表示极大支持和理解。他们都力争上级主管部门能够就我被中共骚扰事件给予调查,如果属实,应该对我的遭遇给予理解和支持。但他们能够帮助的,也就只能是让其他同事尽可能接管我的一些业务工作,以便我能抽出时间去应付恶性骚扰官司。

有人告诉我,我的问题已经提到公司最高层讨论,包括CEO都为我的事情伤透脑筋。想帮我罢,那就的得罪中共,使得公司再遭攻击,并且损失公司在中国的盈利。不帮我罢,我所受到的攻击又实在是令人同情。

随后的几天,我一直期待公司的法律部门跟我谈话,也期待CEO能派人跟我协商,拿出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案。但一直不见他们跟我谈话。我预感这种违背承诺的事,不是一个好兆头。

随后就发生了我被逮捕,回到公司被通缉的恶劣事件。

七、幕后黑手

毫无疑问,这是一场精心设计、惊心动魄的超限战。超限战的总指挥和幕后黑手毫无疑问是中共军队。中共军队虽然没有大规模出动,但到处都可以看到他们的影子。超限战的攻击方是中共军队,而防守方表明上是我,实际上则是各个被中国用各种方式攻击的美国公司和FBI。受损失最大的是摩根斯坦利、花旗银行、及谷歌公司,其次是FBI和美国政府的信誉,我嘛,顶多就是家破人亡。

中共在这场超限战中全面使用了黑客战术、金融战术、心理战术、法律战术。他们利用美国公司的私心私利,明知道是遭受中国军队攻击,但却害怕得罪中国,就只好迁怒于我。

明明是我在设法帮助摩根斯坦利免遭攻击,以及挽回信誉损失,但摩根斯坦利却认为是我将共军引上山,殃及摩根斯坦利。摩根斯坦利似乎认为,因为我反共,那么中国就可以不择手段地对我陷害攻击。因为我在摩根斯坦利工作,共军攻击摩根斯坦利就合情合理。为了摩根斯坦利免受中共攻击,摩根斯坦利就应该禁止我进入摩根斯坦利大楼!

多么荒唐的逻辑!多么无耻的选择!

按照这个逻辑推演,那就应该说,因为美国政府帮助我逃到美国并给予我政治庇护,中国军队就可以攻击美国政府,共军向白宫发射导弹就是合情合理。美国政府为了保护美国人民免遭中共军队攻击,那就应该将我驱逐出境!

多么混蛋的逻辑!多么懦弱的政府!

还有FBI,就因为我揭露在美国有潜伏的中共军官,这让他们脸面无光,担心会遭到美国舆论的谴责,所以他们就选择让我封口甚至是灭口!

多么下作的逻辑!多么无能的机构!

如果他们都这样选择我去填饱中共那个血盆大口,那么,下一个必将轮到你,轮到他,还有她!我们美国生活的每个人都将被用来填饱中共这个野兽的口中佳肴!而且还是那些为了自保的FBI和美国公司们,亲手将我们绑好了再填到中共口中!这些自私自利的美国机构,那不就都是中共超限战的帮凶吗?

只有谷歌公司,敢于奋起反击中共的超限战。但谷歌公司也跟我一样,遭到那些想同中国狼狈为奸欺诈中国人民的公司的群起围攻和孤立打击。

到现在为止,中共针对我的超限战似乎是大获全胜。

中共要我封口的目的通过美国司法系统实现了!

胡萝卜的诱惑力和大棒的威力,迫使摩根斯坦利就范了!中共要我失去工作的目标达到了!

中共想借助美国司法系统来借刀杀人的目标正在一步一步地接近!

中共借助黑客攻击,向全世界在宣扬他们进行恐怖袭击的能力,令全世界的人都不寒而栗!

那些应该给我们提供保护的FBI和移民局,在中共心理战面前只能举手投降,成为中共的帮凶!

但我依旧相信正义终将战胜邪恶!我要象谷歌那样奋起挑战邪恶!宁可粉身碎骨,我也绝对不向中共这个恶魔低头就范!

八、赔偿金额

我将起诉摩根斯坦利,索赔两千万美元。有人一定会说我是讹诈。但是,我认为这是非常非常合理的赔偿。

首先,我警告过摩根斯坦利防止中国黑客攻击。摩根斯坦利无视我的警告,结果遭受攻击。摩根斯坦利公司的很多客户的生意都在数亿美元以上。遭到这样的攻击,一定让客户担心摩根斯坦利作生意伙伴是十分危险的,必定使得摩根斯坦利的现有和潜在客户大量流失。这个损失每年就应该有上亿美元。也就是说,我给摩根斯坦利提供的情报足可以为它挽回每年上亿美元的损失。那么,我索偿两千万美元,不过是我的情报价值的一个零头。

另外,我正在揭露和即将揭露的摩根斯坦利同中共政权狼狈为奸,对自己雇员进行信仰歧视、和恶意陷害的事实,将使摩根斯坦利的声誉遭到重创。这个损失也同样可能具有每年几亿美元。我要求赔偿的金额也不过是摩根斯坦利所要面临的损失的一个零头。

看到这里,我想大家就应该理解我为何说摩根斯坦利通缉我,以及美国警察逮捕我都是特大好消息了。这让我有机会将美国公司和某些政府机构的黑幕进一步曝光,让他们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摩根斯坦利,你是每天都要计算得与失、盈与亏的。那就请你计算你对我进行这种非法迫害的所遭受的损失罢。

这不是我一个人的战争!

这是捍卫美国宪法的战争!

这是保卫言论自由的战争!

这是反抗中共共军对美国进行超限战的战争!

这是保卫美国国土不被中共军官渗透的战争!


我这篇文章是一边写一边发给大家看。下面是在写作过程中一些网友相关评论和我的回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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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纽约刑事法庭已经对我发布封口令” 2011-07-08 19:38:24 [点击:6]
2011年7月7日,美国纽约刑事法庭已经对我发布最新的隔离保护令,禁止我在推特、脸书、谷歌博客、及各种中英文网站上发表任何文章提及中共、共军这类字样的文章,以及能够让人联想到这种字样的文章。我估计美国法庭会很快同独立评论等论坛联络,要求这些论坛删除我所有的文章。我建议大家尽可能在各个论坛上转发我过去发表过的文章,防止美国法庭对我的文章进行大清洗。

我今后会连续发表文章,每篇文章都会提到共产党,共军,超限战这类字样,我倒要看看美国纽约刑事法庭有什么办法对我进行封口禁声!我就要用我的行动去行使美国宪法第一修正案所保障的言论自由权利,我倒要看看共产党共军究竟有多大能量能调动美国司法系统来推翻美国宪法第一修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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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从美国监狱出来,先看一下这两天的形势。

在美国监狱的两天里,最让我关心的是老江到底挂了没有?我发出的到天安门广场悼念老江的号召到底有多少人响应?看到现在还没有得到确切答案。能有那位帮忙介绍一下?好让我抽出时间继续给大家进行现场直播。

还有许多其他让我关心的问题,比如这些天里跟我联系密切的朋友都经常受到莫名其妙的恐吓电话,以至于他们表示不得不退到幕后,只做幕后军师。我的一位30多年老朋友,过去在我困难的时候,几次拿出一万美金来支持我,这次我从监狱出来,他老人家立即表示:“哎呦我的妈呀,你老人家干的事情也太玄乎了,再这样跟我联系几次,我在中国的生意是没法继续做下去了。我现在是知道共产党的厉害了,我跑到美国,那也是不安全,他们的手脚也太长了!”

等我将这些天的文章都浏览一遍,再给大家介绍我这些天被通缉、被关监狱的细节。

作者: 刘刚 “据王有才跟我讲,共军几次跟《未来中国》联系” 2011-07-08 20:03:13 [点击:75]
据王有才一星期前跟我在电话里讲,共军几次跟未来中国斑竹联系,要求他们删除在他们网站上所转载的我的反共文章,说这些文章违背美国法律。王有才说他没有理会。我希望王有才能够将共军给他们发的有关电子邮件在这里公开贴出来。

作者: 刘刚 “有人跟我说看了我的文章睡不着觉” 2011-07-08 21:41:05 [点击:25]
据说有人看了我的文章睡不着觉,更有人说一天看不到我的文章就睡不着觉。看来,我的文章还真成了毒品了!

从今往后,只要我不被关进监狱,只要摩根斯坦利不高价将我请回去,我保证大家天天能看到我的文章,让那些睡不着觉的人天天睡不好觉,让那些不看我的文章就睡不好觉的人天天睡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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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刘刚 “现在连我自己都是一头雾水” 2011-07-08 22:20:12 [点击:0]
现在连我自己都是一头雾水,你当然是一头雾水啦。

但是,不管这水有多深,也不管这雾有多厚,我一定将他们全部揭穿,必定除恶务尽!

等我都写出来,你就知道,这帮家伙不过是一群纸老虎。我在7月12日上午9时将在纽约刑事法庭出庭。7月18日将在新泽西法庭出庭,请大家前往观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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