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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day, March 13, 2011

秦城轶事(11)89民运中的叛徒王连举和精神病华子良

有一自称是法国纠察队总指挥的人,近日来同五毛们一唱一和,对中国茉莉花行动泼冷水,甚至是诽谤中伤。下面是我的相关回应。

能让这种人恶心,真让我感到开心啊。

我从来不回应这种人。就让他继续恶心好了。看看五毛们对我们的攻击,他们不是一个腔调么?我一直都认为,谁被五毛攻击的多,谁让五毛恶心,说明谁打到了共匪七寸命门痛处。

借题发挥,我讲一段秦城监狱的故事。

我在秦城监狱时,有一个同号叫朱士生,是家传的精神病,大家送给他外号秦城的华子良。

8964的前一天夜里,老朱好事儿,想去天安门看看热闹。说什么在北京长了三十多年,还没看过戒严是什么样,他老朱哪能错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他老婆红梅不放心精神病一个人外出,就紧追不舍。老朱身穿背心裤衩,手拿芭蕉扇,同红梅牵手走到王府井时,居然看到一辆公共汽车开来,就更高兴啦。那时公交都停运了,这天上送来一个公共汽车,不正是上帝给他派来的专车么?他就拖着红梅上车,红梅死拖着不让老朱上。结果是两个人你走你的长安街,我上我的公交车。

不幸的是,老朱搭上了高自联常务秘书长郭海峰的那辆大巴,就是后来人民日报大肆渲染的那辆去火烧天安门城楼的大客车。车上先是严重过载,人挤人。可到了天安门时,车上空空无几。那辆车随即被戒严部队乱枪打成了蜂窝。车上还活着的七人,后来都被人民日报污称为火烧天安门七勇士。郭海峰对此极为不忿,几次跟我说过要为此同人民日报对簿公堂。

朱士生一进到秦城监狱时,头戴坦克帽,背铐脚镣,我们起初都还以为他是戒严部队反水的坦克兵。后来才知道是为了防止他精神病发作时以头撞墙。我在K字楼就听说他还被戴上一种更严厉的刑具,叫“猪嘴”或“猪八戒”。就像猪八戒的嘴那样的一个东西,给他戴到嘴上,让他无法呼吸,更无法喊叫。每过一分钟,才给他透口气。

他老婆好像叫什么红梅。

每当审讯回来,还在路上,老朱就象李玉和赴法场一样高唱二版嬉皮:

小铁梅出门卖货看气候
来往帐目要记熟
困倦时留神门外防野狗
烦闷时等候喜鹊唱枝头

我知道他是精神错乱弄串辈份了,将老婆红梅当成女儿小铁梅啦。他每每唱完,我就会回应他一段:

红梅我年龄十七不算小,也能帮助爹爹操点心
好比说爹爹顶住了千金重,红梅我也要顶起八百斤

爹爹的品德传给我,儿脚跟站稳如磐石坚
爹爹的智慧传给我,儿心明眼亮永不受欺瞒
爹爹的胆量传给我,儿敢与豺狼虎豹来周旋


老朱接着又会反复大声吼叫:“当时我身中枪弹跌倒在地,跳车人是怎么跑的,我怎么知道?”

我便立即回应一句:“你当然知道。如果你说你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朝自己的胳膊打了一枪?”

我们起初都以为他就是精神病发作随便胡说乱唱。后来我才发现他是在智斗秦城的鸠山。他是在说,戒严部队乱枪扫射他们七勇士大巴时,他钻到车座下面,那些七勇士之外的王连举们是如何跑掉的,他当然不知道啦。

朱士生虽然是天生的精神病,但他还真是大智若愚,秦城的鸠山们从他的嘴里就是掏不出地下交通员的名字和下落。

他烦闷时,常常唱歌解闷,什么“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我们的队伍向太阳”,“我们工人有力量”,等等。因为他唱的都是革命歌曲,更因为他是众所周知的精神病,老朱无论如何高歌猛喊,都没有人制止他。

我后来告诉他只唱“国际歌”,其它号就也跟着唱。这下警察和哨兵都来制止了。每当这时,袁大同管教就会将老朱叫到办公室,给老朱好烟好肉,让他吃个够,过足瘾。他每每还用各种方式私藏个烟屁和香肠带回来给我。我后来抽烟,就是那时老朱给教唆影响的。老朱回到号里还得意地跟我说,“他妈的管教非得让我承认是刘刚教唆我唱国际歌的,我偏偏不承认。我他妈的会唱国际歌时,还没刘刚哪。刘刚怎么能教我唱国际歌?这不是胡说八道嘛。真他马勒隔壁地比我老朱还有精神病。”

我有时需要通过透风窗口同其它号的人联络,朱士生就以精神病为掩护,将门上的监视孔给我捂住,防止哨兵窥视。哨兵将门完全打开,老朱就会拿起一条被子,将整个门都给捂住。如果哨兵打开们强行闯入,老朱就会左右阻挡哨兵,还要象精神病医生问诊病人一样,伸出一个手指头直接戳到左手边的一个哨兵眼前,笑嘻嘻地问:“这是几?”又伸出两个手指头问右手边的一个哨兵,还是笑嘻嘻地问:“这又是几?”,将哨兵能挡住十分钟,直到看到我已经销赃灭迹为止。

我需要跟其它号喊话时,通常是我小声说一句,老朱对着放风窗口高声重复一遍,喊得各个号都听得见。

我需要通过敲暖气管用密电码同相邻号联系时,老朱就脱下他的皮鞋,在地板上敲鼓一样震天响,以便不让哨兵听到我的密电码声音。

老朱在1990年保外就医,他跟我说他出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我送吃的。果不其然,一个礼拜后,那个袁大同管教就给我送来一大旅行袋的香肠火腿上等好吃的。还让我写一个回执,说是如果他不给我送到,老朱就天天到他家去犯精神病。

朱士生一直跟我说,等将来革命成功了,千万不要忘了他是天安门七勇士之一。他没有更高的要求,只是要我在他活着的时候,就给他立一个墓碑,上面写上:“天安门七勇士朱士生永垂不朽!”

我一直想将朱士生的故事写出来,但每当想写他,就感到内心愧疚,我一直还没有满足他那个小小心愿,至今还没有机会在北京给他立上一块墓碑。

每每看到自称的天安门纠察总指挥,我就会想到天安门七勇士朱士生。也不知是谁瞎了眼睛,任命的这总指挥怎么就不如老朱那样的一个天生精神病啊!

再说说谢万军。记得是在1998年吧,我们在陈军家聚会。谢万军刚逃亡到纽约。见到纽约的民运大佬都在,就有人突发奇想,好像是付申奇提议将谢万军请来,给他压惊洗尘。谢万军一见到我时,狗眼看人低,握握手即过。有人向谢万军介绍我的名字,谢万军立即又拉住我的手,又想拥抱,被我闪开。谢万军立即说:“哎呀,你怎么就不记得我了呢?是你任命我为天安门纠察队总指挥的呀!”说得我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我只记得,除了张伦,我们不曾任命过任何人为纠察队总指挥,更不曾听到谢万军这个名字。

无论如何,我还是欣赏谢万军现今又自命为茉莉花行动总指挥这一壮举的,至少他不象那位法国总指挥那样到处给中国茉莉花行动泼冷水,象疯狗一样四处咬人。

看到这法国纠察队总指挥现今的表现,我有理由相信当年的戒严部队不仅使用了炸子子母弹,而且是在子弹上涂有疯狗激素。不然的话,如此勇敢的天安门百万勇士之一的人,仅仅是应为中了一枪,怎么从此就象被疯狗咬过一样哪?被疯狗咬过,是值得大家同情。但那不是你英雄的本钱。如果你还有良心,那就应该管制你自己的嘴,不可乱咬别人,不能将那狂犬症四处传染散播。

“哼!你应该明白!我问你:那个跳车人能够距离你三公分开枪吗?”一见到这样的疯狗,我就不禁又想起了老朱的唱词。

“勇敢的年轻人,你吃苦廖!我代表戒严部队司令部,授给你一枚三级勋章。”

年轻人,你大概也得到过那样一枚勋章罢?重刑或利诱面前,当一回王连举,也是可以原谅地。但到了海外,就应该立即回到革命队伍中来,用你的行动去向那些迫害过你的中共政权叫板叫阵,你更有理由去向中共复仇,而不是向其他人发泄仇恨。


下面是朋友回应法国纠察队总指挥的邮件:
2011/3/11
你就别来添乱了。你这种做法才是真正的让中共高兴。你真的相信我也是在配合中共当局吗?如果相信,就是大脑进水;如果不信,何出此言?如果你有反省精神,你应该明白我在说什么。我当然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可是你没看见这个张健最近几乎骂遍了所有正在拼命反共的人吗?包括对刘刚兄恶言相向。刘刚的做法也许值得商酌,但是我敢肯定,他是茉莉花革命最主要的推手之一。张健居然说他"恶心“,何苦这样去对待一个自己的同道呢?你应该明事理,而不是一上来不分青红皂白就乱指一气。是谁给你的这个资格这样训斥别人?你能告诉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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