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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dnesday, August 21, 2024

FBI逮捕中共间谍唐元隽,闲聊我认识的唐元隽


我同唐元隽曾经一道被关押在凌源第二劳改队。早在监狱的时候,我就同其他政治犯多次说过,唐元隽是中共警察的密探。我在我过去的文章和推特中,也多次说过唐元隽是共谍。我特别提醒海外很多同唐元隽有密接触的人,警告他们防范唐元隽。

中国民阵副主席唐元隽。

一时还无法查到我过去写的揭露唐元隽的推文,我就大致简单讲述几件唐元隽向中共警察告密的故事。

1. 凌源监狱4-19罢考


我同唐元隽等13名六四政治犯于1991年4月初被转到凌源第二监狱。监狱以各种考试的方式对我们进行折磨和洗脑。见链接:
爆煸王银山 -- 为陈冲,也为丛珊

下面的链接是我几年前写出的关于这次罢考的系列推文:

1991年4月19日,我决定发起政治犯集体罢考。

在监狱里,中共警察使用刑事犯对我们政治犯进行严密监控,对我更是常常使用包夹战术,严禁我们政治犯进行相互交流。在那种恐怖状态下,联络政治犯罢考是十分困难而且危险。我是通过写纸条、暗语的方式分别告知13名政治犯罢考的时间。

可是,我告知人罢考,有些人很快就告诉我,说唐元隽告诉他们不要跟我一道进行罢考,说这是反改造,要被警察电棍,还要关小号。我于是就知道唐元隽已经成为中共警察在我们政治犯中发展的卧底。当然,唐元隽也参加了那次罢考,哪仅仅是为了不暴露卧底身份。

因为组织罢考,我是被关押了一个多月小号,才回到关押政治犯的教导大队。我们的监舍里关押了20多名政治犯,是上下铺。还另外派一些刑事犯对我们进行每天24小时监控。我的上下铺及左右邻铺都是警察安排的卧底。比如赵军路、刘允申、唐元隽、白恩才等。

这几个人用各种方式监视我们,还要想方设法让我们知道他们在监视我们,给我们制造紧张气氛。

比如,监狱里不准我们政治犯在一起聊天、吃饭,我就偏偏要大家敞开了大声聊,有好吃的,就分给大家。每当这时,赵军路会大声喊叫:“伙吃伙喝,对抗人民政府”。

修理卧底赵君路

每当赵军路用太监一样的公鸭嗓对我们进行公开恐吓的时候,我会大声对大家说:我们大声地聊,就听不见太监叫。

这个时候,唐元隽就会象地下党一样地偷偷摸摸地到我身边,很神秘地在我的裤脚里或袖口里塞进一个纸条,并低声说:上厕所。

看那意思,一定是有重大情报。我就上厕所,偷偷地展开纸条,见到上面写着:

你们要小心,赵军路、刘允申将你的一言一行都记在了笔记本上了,政府什么都知道。

妈的,这哪里是情报,分明就是对我进行恐吓嘛。

我回去后,大声呵斥唐元隽:你往后不要跟我搞地下工作!

唐元隽就会给我拿来赵军路摊在床上的报告记录本,让我看。我就骂他:你直接给我拿到警察那里去,我不看你们的小报告!

还有一个刘允申,70多岁了,原是辽阳某大专的讲师,因为给学生听美国之音被判刑4年。刘允申的节目是经常躺在床上说梦话:“刘刚,你今天又反党了”,接着就重复一些我的反党言论。

赵军路、刘允申、唐元隽是中国警察使用的几层密探,唐元隽是属于那种尽量要伪装成反共反改造的民运领袖型。

在中共监狱里,大多数犯人都要去贿赂警察、巴结警察,以便获得警察的照顾。警察也要找一些犯人给他们充当眼线和卧底。大多数犯人都会乐于给警察当卧底,这是不用花钱就能获得警察照顾的最佳途径。

在凌源第二监狱,我们大多数人都了解赵军路当卧底,那仅仅是为了能从警察那里讨到几块猪头肉或是警察的残汤剩饭。

刘允申当眼线,那是为了让警察批准他早日保外就医。

而唐元隽给警察当卧底,则是为了获得减刑,以便早日出狱。

因为参与罢考,我们11名政治犯都被凌源监狱的警察轮番电疗(用高达12000伏特的电警棍电击),并被关小号或严管队。解除严管后,我向每个人询问了结各自被警察殴打的情况。唐元隽告诉我他的胸部被打,一直疼痛,可能肋骨受伤。

随后不久,我父亲来监狱探视的时候,我当着中共警察的面,向我父亲展示我被警察电击后在额头、颈部等部位留下的斑斑点点,也讲述了唐元隽被打得肋骨疼痛,及其他人被酷刑的情况。我回到监舍不久,唐元隽就找我闹,说我以他的名义污蔑政府,毁坏了他的声誉,坚持说他没被警察打骂,要求我立即收回我向外界透露他曾经被中共警察虐待的事情。

我告诉唐元隽:只要你让政府立即让我家人再来探视,我就让我家人不要向媒体控诉唐元隽也被酷刑的事。但是,如果你不能让我家人明天就来监狱探视,那就对不起,覆水难收了,你自己向外界澄清你没被警察酷刑吧。

唐元隽分明是受警察指使,非说我造谣污蔑中共警察,给我扣上造谣的帽子。

唐元隽为中共警察充当卧底,对我们政治犯进行监视、威胁、恐吓、造谣的事举不胜举。

2. 唐元隽奉命四处散布刘刚是精神病


找到一个旧推文:

如果看过北京周报、中国日报等中共大外宣媒体在英文版对刘刚的报道,就会知道这些大外宣用一种隐晦的方式将刘刚说成是“精神病”、“狂躁”、“野心家”、“政治狂”。

所有那些将刘刚说成是“精神病”、“疯子”的人,不过就是在散布中共对刘刚的污名化诽谤。

在那些记者去凌源第二监狱采访之前,中共让监狱里的所有犯人都进行了一段时间的训练,让他们必须学会说下面的几句话:

【1】我们天天有肉吃
【2】警察从来不打我们
【3】刘刚是个精神病
【4】刘刚的话都是造谣
有些精神病和傻子犯人就是学不会这几句话,就都被藏在地窖里,以防被记者碰到采访他们。

就连许多政治犯都相信了中共散布的谣言。那个唐元隽也在监狱中散布刘刚是精神病的谣言,还在家属接见的时候让他们的家人向外界散布刘刚是精神病的谣言。我帮助政治犯争取到了同刑事犯隔离关押。可唐元隽却反复要求去五大队(全部是刑事犯)。在五大队,唐元隽经常被要求在全大院撅屁股公开亮相。

凌源监狱每天都会找出几个最怂包、最会配合警察演戏的犯人在大院里撅屁股公开亮相,就是杀鸡儆猴,被亮相的犯人通常要表演地鬼哭狼嚎,以便让全监狱的几千犯人都恐怖得直哆嗦。唐元君和赵军路就是被监狱里经常挑选出来的“亮相犯人”,只有这两个政治犯被经常地“亮相”,因为其他政治犯根本就不配合表演。

我是被强行关在直属队,不准我同其他政治犯见面。唐元隽几次跑到我所在的直属队,请求我将他从五大队给调回教导队(政治犯大队)。
我当即训他:我们通过绝食罢工抗争才争得了政治犯同刑事犯隔离以及政治犯不再进行强制劳动的条件,你为什么主动要求去五大队参加强制劳动?你这是破坏我们的罢工果实

大概是在2000年,唐元隽偷渡到台湾,向台湾方面提出的唯一能证明他的人就是刘刚。台湾当局几次给我打电话,让我证明唐元隽的身份。我为唐元隽出具了证明。

可是,唐元隽不论是在监狱里还是在监狱外,长期散布刘刚是精神病的谣言。

既然相信刘刚是精神病,为何在监狱挨打的时候要找刘刚救助啊?

为何要让一个他认定的精神病来证明他是民运人士啊?

3. 唐元隽侵吞我给民主党的捐款,还对我家人敲诈勒索

1998年我从哥大计算机系毕业,到贝尔实验室工作,贝尔实验室给了我一笔安家费,我将这笔钱悉数捐给当时正在整个各地组党的中国民主党的部分发起人。有一笔钱是让长春的冷万宝、梁立维转交给其他民主党发起人。后来我才知道,我给长春的捐款,基本是是被唐元隽控制。

又过一段时间,又告诉我唐元隽将这些捐款去搞投资,办厂,全赔光了。我就告诉冷万宝等人不要再将我给他们的钱分给唐元隽。可是,唐元隽居然几次去找我再长春的亲友,跟他们要钱,说我给转回去的钱都是属于他们民主党的,威胁我贪污了应该给他的捐款。

这只能是共产党特务才能如此下流无耻!

唐元隽同我之间的几次交往,基本上都是搜集情报、告密、出卖、还要反咬一口。唐元隽是在2000年前后乘小船偷渡台湾金门。那时,台湾军情局给我打电话,让我为唐元隽作证。我让台湾军情局另请其他人作证,我不愿为唐作证。后来几次来电话,说唐元隽只认识我,也只有我为唐作证,他们才会相信。

最后,也是为了不让台湾军情局为难,我将证明了唐元隽的确是曾经跟我关押在同一个监狱。唐元隽这才很快来到美国。那一次,按理来说应该是将其遣送回国的。由于我一向防范唐元隽,在过去的24年里,尽管我们俩大多数时间住同一城市,但出了几次会上偶遇唐元隽,我同唐元隽就从不来往。

他从来没来过我家,我也从来没去过他家,我们从来就不曾有过电话联系,甚至几次在街头碰面,我们都是如同陌路人。

唐元隽在民运圈最为人乐道的是同最著名的民运大妈都有床第关系。这当然就是地下工作的需要,是党安排的那种萍水夫妻,就如同中共所有的谍战剧都必须有的那种剧情一样。

4. 唐元隽侵吞我给民主党的捐款,还对我家人敲诈勒索

1998年我从哥大计算机系毕业,到贝尔实验室工作,贝尔实验室给了我一笔安家费,我将这笔钱悉数捐给当时正在整个各地组党的中国民主党的部分发起人。有一笔钱是让长春的冷万宝、梁立维转交给其他民主党发起人。后来我才知道,我给长春的捐款,基本是是被唐元隽控制。

又过一段时间,又告诉我唐元隽将这些捐款去搞投资,办厂,全赔光了。我就告诉冷万宝等人不要再将我给他们的钱分给唐元隽。可是,唐元隽居然几次去找我再长春的亲友,跟他们要钱,说我给转回去的钱都是属于他们民主党的,威胁我贪污了应该给他的捐款。

这只能是共产党特务才能如此下流无耻!

下面是我在几年前发的旧推文:

我同王有才的在98年也有几次电话接触。当时王有才在浙江组党,记得起初被抓去谈话,后来释放了。我就给王有才打电话,建议他尽快出国,我愿意帮他申请美国的大学读书。我还告诉他,中国的民主运动是需要一批一批人前赴后继的去奋斗,要设法保护那些可能被逮捕的人,这样才会让后来者更有信心。

1998年,徐文利、王有才等人发起组党运动,我当即将我在美国上班后第一个月领到的工资6千美金让人带给冷万宝、吴蓓、胡江霞(王有才未婚妻),资助他们去各地串联。唐元隽拿到部分这些钱,并去全国串联。

将剩余的钱用于开设豆腐坊,赔光了。

唐元隽就反复去找我妹妹要钱,硬说我贪污了海外给中国民主党的经费,让我妹妹将我贪污的经费交给他。

我妹妹从此不再帮助这些所谓的长春民运人士。



1998年8月25日,唐元隽和XX维将我的捐款中的$1000转给王有才夫人胡江霞。这是胡江霞给的签字收据。



我给国内的一些捐款经常被中共警察扣押,这是北京公安局给出的扣押收据。

几次托人转到国内的捐款被公安没收后,我知道是有人告密,唐元隽肯定是告密者之一,他是用这种方式对我进行敲诈勒索和监视。我一再警告我国内的亲友不要接触唐元隽。

这简直就是一群土匪强盗嘛!居然用这种方式敲诈勒索我在国内的亲友。

5. 顺便说说王有才


下面的这段内容是在评论唐元隽时,顺便评论一下王有才。

再说王有才。王有才大概是2004年到美国,先是住在徐文利家里。我得到王有才的电话后,就驱车四个多小时赶去看望王有才。我只是劝说王有才要乘着新闻热度,争取尽早进入美国大学读书,劝告王有才不要靠搞民运吃饭。王有才坚持说他在受到中国和美国的高层政治领袖的支持,说他组党是受到浙江省省委书记以及中共大批更高层的支持,还说美国国务院的官员也支持他组党。王有才坚持说他马上就回国继续组党。

王有才对很多人都讲过这样的话。

我认定王有才刚刚走出监狱,还生活在幻想之中,认定王有才讲的这些话都昏昏话胡话,是白日做梦。我给王有才扔下4百美金外加西服。

可我走之后,王有才就对徐文利说:刘刚算个什么东西?他知道我的地位吗?刘刚居然劝我在美国读书,真是胡说八道。他知道我王有才是谁吗?

王有才对刘刚一通大骂。王有才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背后谁都敢骂,而且是专门辱骂对他有恩的人。

我知道王有才骂我。但我看到他的精神状态过于亢奋,认定他是一种监狱综合症,就希望用我的经历和经验来帮助他尽快走出这种监狱综合症。

我几次给他打电话,让他尽早联系大学。王有才说他除了哈佛大学法学院,其它任何大学不考虑。

我让王有才要一颗红心,两手准备。多申请几个大学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6. 帮助唐元隽从台湾到美国


唐元隽是在2002年前后乘小船偷渡台湾金门。那时,台湾军情局给我打电话,让我为唐元隽作证。我让台湾军情局另请其他人作证,我不愿为唐作证。后来几次来电话,说唐元隽只认识我,也只有我为唐作证,他们才会相信。

最后,也是为了不如台湾军情局为难,我将证明了唐元隽的确是曾经跟我关押在同一个监狱。唐元隽这才很快来到美国。那一次,按理来说应该是将其遣送回国的。

7. 同唐元隽老死不相往来


唐元隽同我之间的几次交往,基本上都是搜集情报、告密、出卖、还要反咬一口。因此,我一向防范唐元隽,在过去的22年里,尽管我们俩大多数时间住同一城市,但除了几次会上偶遇唐元隽,我同唐元隽是老死不相往来。

他从来没来过我家,我也从来没去过他家,我们从来就不曾有过电话联系,甚至几次在街头碰面,我们都是如同陌路人。

唐元隽在民运圈最为人乐道的是同最著名的民运大妈都有床第关系。这当然就是地下工作的需要,是党安排的那种萍水夫妻,就如同中共所有的谍战剧都必须有的那种剧情一样。

现在,最最应该提心吊胆的就是那几个民运大妈。这些大妈,曾经公开煽动北京的高瑜来抽我。我一直还在等着高瑜呢。

这群中共大妈,她们知道在美国,即便他们是江姐、沙奶奶、李奶奶、红嫂、双枪老太婆,也不能狗仗人势随便抽人,可高瑜老太太,居然就一次又一次地高喊要来美国抽我。她还真以为她就是双枪老太婆呢。甭说是高瑜,就连她的师兄师弟导师鲍彤、浦志强、陈小平也没人敢说抽我啊!

很多人都说我揭露海外民运中的中共潜伏特务是乱抓特务。事实不断地在证明,如果按照我的博客和推文中揭露的成百中共特务进行抓捕,只有漏网的,没有冤枉的。

刘刚
2024年8月21日


民运人士呼吁台湾救援唐元隽 
- 2002-10-15


附录

下面是法轮功新唐人记者曾铮的推文。

或者说,又一个民运人士因为想回中国探亲,被中共搞定了。没有人性弱点的人不太多?

这太可怕了。

以下是我用翻译软件翻译的英文报道:

据CBS新闻获取的一份刑事诉状显示,纽约的联邦检察官对一名居住在美国的中国异见人士提起了刑事指控,指控他秘密为中国国家安全部工作,并对支持民主的活动团体进行间谍活动。法院文件称,唐元隽曾在1989年天安门广场示威期间抗议中国共产党,随后逃往台湾和美国。但检察官指控称,几十年后,为了见到住在中国大陆的家人,他同意为中国情报机构工作。

调查人员表示,唐元隽于2018年开始寻找机会探访家人,并最终被介绍给一名未具名的情报官员。据称两人开始交流,这名中国情报官员敦促唐元隽收集有关中国异见人士、支持民主的活动以及政治庇护程序的信息。

检察官表示,这名中国情报官员在两人达成所谓合作关系后,还向唐元隽的家人支付了费用。唐被指控于2021年提供了有关在纽约纪念天安门广场大屠杀活动的信息,一年后,他据称向中国情报官员提供了一名未具名国会议员候选人竞选团队及筹款的相关信息。该候选人也是一名中国异见人士和人权活动家。

法院记录称,唐还帮助情报官员监视一个由居住在美国的中国异见人士使用的群聊。调查人员写道:“该群组由大约140名成员组成,包括确认的中国异见人士,如国会议员候选人和一名居住在法拉盛的知名中国异见人士。”

唐元隽被指控犯有三项罪名,包括充当外国政府代理人和向调查人员做出虚假陈述。2023年7月,FBI对唐元隽进行了问询,并从他的五部手机、由中国情报官员使用的一个在线账户以及他的电脑中提取数据。他们还恢复了据称唐元隽与中国情报官员交换的短信和语音消息,支持民主活动的照片和视频,异见人士之间对话的截图,以及一份中文版本的FBI跨国镇压威胁恐吓指南。

据调查人员称,唐元隽在2019年至2023年期间至少三次前往中国大陆或澳门,据称是为了会见中国情报官员。检察官表示,在2022年的一次会面中,这名情报官员在唐的一部手机中安装了一个“窃听器”,使得任何在被窃听的手机上生成或捕捉的照片、截图或语音备忘录都会立即传送给情报官员。

检察官指控称,唐并未按法律要求向美国联邦政府通报其为中国情报机构工作的情况。他于周三被捕。

近年来,司法部对涉及跨国镇压案件的多名个人提起了指控。长期以来,居住在美国的异见人士和支持民主的活动家社区一直是中国情报机构的目标,检察官指控称,中国情报机构利用仍然生活在大陆的活动家的家属进行胁迫。

本月早些时候,纽约的一名陪审团判定一名拥有中国血统的美国公民有罪,他曾领导一个支持民主的团体,秘密与中国情报官员合作,监视异见人士。

去年,FBI逮捕了两名被告,指控他们在纽约市中心设立并运营一个非法的中国警察站,以影响和恐吓在美批评中国政府的异见人士。

目前尚未确认唐元隽的律师身份。

图: 唐元隽2008年10月12日在洛杉矶举行的全球民运及各界声援中国退党潮大集会上发言。(摄影﹕季媛/大纪元) (那时他还没有开始为中共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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