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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day, February 3, 2019

同网友关于刘刚是精神病的对话

本文网址:https://jasmine-action.blogspot.com/2019/02/blog-post_3.html

有网友在群里说:看看劉剛這兩年的判斷,你還會相信劉剛是個神經病嗎?

刘刚:凭啥说我不是精神病啊?精神病的广泛定义是社会适应不良,不被人理解,或理解不了大多数人。我可是全都具备。

看看我写的这本书,至今无人能理解。
《解析經濟學》中文版 第6章
https://jasmine-action.blogspot.com/2019/01/6.html

网友:對於劉剛來說,誰能讀懂他的《解析經濟學》就是同道,是能做朋友的前提條件,否則,不要說和劉剛認識。更不要說和劉剛是朋友,你不夠格!那些罵劉剛的,就更不用說了,想做劉剛的敵人?你也配?

刘刚:我的这本解析经济学的难度就相当于高中的解析几何和牛顿力学,略加上一点儿高中生就会的微积分。在我看来,不懂解析几何和牛顿力学的人,那比文盲还要悲惨。

阿基米德被抓捕时候还在说:“让我们拿起笔来算算,看看究竟是谁错了。”

如果真正懂得了解析几何和牛顿力学,在讨论问题的时候就会有共同语言。但凡遇到任何纠纷,都会说:“让我们拿起笔来算算,看看究竟是谁错了。”

我现在将我的经济学汉化,一会儿再发第七章。刚刚汉化了将近三分之一。

我感觉写书是一种享受。我在监狱里时,就是写书来消遣。所写的书稿大多都没有带出来。《解析经济学》的头稿就是在1990年6月在秦城监狱里写的。

那时我是被单独关押,还不给我纸和笔。我是谎称要写交待材料,才给了我一个圆珠笔芯。这就将我的书稿写在了白床单上,和白绸布上。每天写的时候,还不能让哨兵看见,让缝在棉衣里。

我感觉写书是一种享受。我在监狱里时,就是写书来消遣。所写的书稿大多都没有带出来。《解析经济学》的头稿就是在1990年6月在秦城监狱里写的。

那时我是被单独关押,还不给我纸和笔。我是谎称要写交待材料,才给了我一个圆珠笔芯。这就将我的书稿写在了白床单上,和白绸布上。每天写的时候,还不能让哨兵看见,让缝在棉衣里。



给你们看看我在秦城监狱里写的书稿。

这是一个有一米见方的绸布。上面写了有七万字。每天都要严防被哨兵看到。随时都要缝在棉衣里。在91年春节前后,我设法将这个绸布传给跟我相隔几个牢房的邵江,我是将这个绸布缝在一个棉裤里面,将棉裤搞湿了,就要求哨兵将我的棉裤放到走廊上的暖气皮上给烘烤。哨兵是六个小时换岗。换岗之后,我设法用英文跟邵江对话。我跟他说拿出英文词典,我叫他几个英文单词。我先叫他pants, trousers.邵江查过字典后,对我大喊,“裤子啊,裤子我不要。我有。”

我用英文告诉他:"trousers on the heating radiators outside the door"

我这样反反复复教他三天英文,让他将门外走廊上的棉裤收进去。可他这个北大毕业生就是听不懂。门口的哨兵跟我说,说我用英文骂他们。他们听到我说的英文是:“the dog outside the door."

大概是过了四天,邵江的隔壁号戴炽毅明白了我的意思。转告了邵江。邵江就让哨兵将走廊上的棉裤全收进去了。

我再用英文告诉邵江:在撒尿的地方仔细查找。

邵江回话说,什么都没有。

当时就把我给气晕了。我相信是被哨兵给搜走了。

又过了一个礼拜,邵江跟我喊:我找到了。他说他将棉裤全部拆了,终于找到了我的手稿。

后来这个手稿传到了许良英的手里。

我被搜走的这样的手稿,数不胜数啊。

在凌源监狱,可以抽烟。烟就变成了我的书柜。一支烟卷里我能藏5000字。通常是将烟丝抽出一部分,将情报卷成细细的管,塞到烟里,在用烟丝堵住。我会在烟卷外面做一个只有我能够发现的标记。可是,有一天,警察让我去办公室,谈话谈了大半天,就是东扯西拉。我感觉是有问题。回到宿舍我就检查我的烟卷书库,并没有发现问题,各个烟卷的牌子都没变,标记也在。但我还是觉得不对劲,就将烟卷拆开了。结果发现里面纸还在,但是我写的字全没了。被警察给掉包了。

在1991年,我曾经用这种方式写了给克林顿总统、梅杰首相、叶利钦总统、罗马教皇、萨马兰奇主席的几份公开信。大概过了一年,由张铭传了出来。方励之、萧强、李淑娴等人将我的这些信件在瑞士的联合国人权大会上宣读。立即有众多西方国家记者不断前往凌源监狱要求采访我,这也是国务院新闻办主任曾建徽去凌源监狱同我谈判的主要原因。


曾建徽在1993年是国务院新闻办主任,就是袁木的继任者。他带领几十人到凌源监狱去了解我的案情,跟我商议假释。但最后还是谈崩了。


我在凌源监狱期间,大多数时间是由祁国兴(后来称为凌源监狱的监狱长)带领一群人陪我打桥牌、打台球。这大概是人民日报海外版上刊登我在监狱打桥牌的照片。
我经常跟祁国兴说:你们怎么就不给我上美人计啊?


凌源监狱找各种理由给我摆宴席,这是给我过生日的照片。我出了监狱就不曾过一次生日。当然,这都是刊登在党报上用来大外宣宣传的。

从1992年开始,我在监狱期间,每顿饭是四菜一汤。后来我闲太浪费,就要求自己烧饭。监狱每天就给我送米、肉、蔬菜、鸡蛋、海鲜。大米每天都给我送五斤。我是将大米存起来,想办法送给冷万宝、李杰、李伟等其他政治犯。他们一周只能吃上两顿米饭。

这个江德宏也是大学生,是我的同号,跟监狱长祁国兴一道每天陪我打桥牌。祁国兴时候我就跟李莲英侍候老佛爷一样。可他们每时每刻都在跟我玩谍战。

祁国兴随时都会给我送好吃的。可是,他会派很多人来骗我。我写好的书稿,他原本是采取那种背着我搜查没收的方式,后来,就总是有其他大队的刑事犯来找到我,跟我偷偷地大骂一顿共产党,取得我的信任,然后就问我是否有书信向外传送?我的很多书稿都交给这些人了。结果大多都是肉包子打狗了,于去不复返。这都是祁国兴这帮人跟我玩的谍战。



大河依旧嘴硬,那我就给出中外记者到凌源监狱拍摄的照片
http://jasmine-action.blogspot.com/2012/07/blog-post_22.html

纽约时报主任记者对刘刚采访报道原文,以及采访背后的故事
http://jasmine-action-1.blogspot.com/2011/07/blog-post_19.html

高智晟,顾晓军,和杀鸡儆猴
http://jasmine-action.blogspot.com/2016/07/blog-post_9.html


刘刚

2019年2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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