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ngYoucai “一个借民运而生的小利益团体。” 2014-11-01 06:42:38 [点击:38]
一个借民运而生的小利益团体。
这个其实没有什么。但据我观察和近距离接触,这个是中共特务及其线人在海外民运中的主要集散地。是破坏海外真正民运组织的主要团伙之一。王军涛是其中的代表之一。虽然王军涛本人究竟扮演什么角色还不能最后认定--到底是他本人被中共利用,还是他想利用中共而被中共利用,还是他本人就是被中共朔造出来的“民运领袖”,“89黑手”而派出来进入海外中国民运来破坏民运的,还是其他什么的还真的很难判断。正如他的一位“很好的朋友”所说,王军涛晚上做梦都说的是假话。不过王军涛对中国民运特别是海外民运的破坏作用是很大的--也是可以有佐证的。虽然他的律师透露他是被中共统战部派到89天安门广场的,但是当时的情况复杂,也不能一概而论,当然这个可能是其中的一个证据。他到新加坡去与中共情治人员接头是另一个证据,这么多特务线人支持他也是疑似间接证据,等等。不过,即使他是特务,我们现在又能怎么办?
按照我们先前1993年的预测和我们之后一直以来的规划及行动,中共应该在2023年左右垮台(这个因预测也很可能不准)。为了防止中共垮台后中共改头换面来统治中国,必须对中共特务及线人进行揭露和防患(当然这个也不容易,但是要尽可能做)。其实这个工作已经并将渐渐成为中国民主运动的一个重要方面的工作。
现在为了防患中共国内对中国民运的严厉打压,一些个人和组织提出了“无中心化”,“网点网络”策略。为了防止中共对中国民运组织的海外渗透破坏,真正的民运人士退出以中共特务线人为主的所谓民运组织成为一个重要的一步。让中共特务线人自己去唱独角戏吧。
但是民主运动还是要有自己的组织。也应该有自己的全国性组织和政党。在现在这个特别的时期,观察选择志同道合的民运同道朋友很重要,由于全国几乎每一个大的城市都已经有了一批骨干力量,在适当的时候条件成熟一起集聚而起就更有了可能。
国内一些朋友通过各种途径希望我出面来做一些事情。鉴于我这些年的心路历程和个人的实际演进,加上我本人在美国的实际状况。我个人在近几年能做的事情是有限的。
习近平现在的方式统治期间,你们要求我做一定事情甚至做出一些呼吁,我都要想想是不是对你们的亲人被中共抓起来的会有什么效果而不能判断,所以我最近几年也很少做。我从一个以演进主张为主的人到以主张革命来改变中共统治是因中共暴政无所不用其极而做出的反应。包括特务线人的丑恶言行而引起的强力反弹。每个深夜当我静思自己的人生历程,包括我个人的生存状况,我个人应该都不至于要革命的。我要革命的转向应该主要是在中国可能的茉莉花革命时期中共及其特务线人的一系列恶行,以及后来的继续第三次重判陈西,刘贤斌,陈卫,朱虞夫等中国民主党人是改变我的主要原因。在那次可能的茉莉花革命之前,即便中共亦重判了许多中国的异见人士,民运人士,中国民主党人,包括我自己的二次被判刑,我那时还是主张以演进为主的。我那时也为刘晓波获得诺贝尔和平奖而背书。
最近陈子明先生在62岁这样的年龄离开了这个复杂的世界。我非常痛心和难过。我与陈子明没有交集。虽然我从1986年开始参与中国民运的活动。可是我直到我被关进秦城监狱之后看到中共说的89黑手时才知道陈子明的。我当时认为像我这样有意参与这么多民运的研究生都很少知道陈子明,王军涛。当时北京的主要学生还有许多全国各地的主要学生怎么会被黑手了,我当时就不相信。在89期间,我向全国各地打了那么多的电话,发了很多电报,发了很多的传真。许多都是我本人自己与学生一起发的。我们当然也派一些学生去发过很多电报和传真。而且我们还派出了许多学生到全国各地去宣传,组织,和串联。我可没有受什么黑手的影响。但是我当时对陈子明,王军涛等人还是很敬重和同情的。他们被判了十三年!
后来我没有与陈子明先生接触一方面我个人不想与中共说的黑手接触,因为我不知道中共是什么目的,另一方面许良英先生对陈子明的看法也是我不愿意直接跟陈子明接触的原因。本来我可以说我没有受陈子明的任何影响。由于陈子明的去世,我才知道陈子明先生用许多笔名写了许多文章。我必须说我是读过陈子明先生的许多文章的。因此我现在还是受到过陈子明先生的影响。
不论怎么讲,我对陈子明先生还是敬重和同情的。他在62岁这样的年龄去世,我很难过和心痛。虽然我在他去世之后才知道他在监狱里还写过“入党申请书”,对我有一点打击,刘刚的辩护也没有影响和减少对我的打击。但是我仔细想想陈子明的人生,他的一些文章,真心感到他也很不容易和他的精神困境和煎熬。在中共严厉统治的中国,如果你对中共的统治有异议,而且还想表达甚至行动,任何一个人都要煎熬精神和心理的困境。更不要说在中共的监牢里了。我在中共的监狱里,特别是第一次在浙江苍南被抓并被送到秦城监狱,特别是在杭州受审时,我挺不住压力,说出了在金华期间受到过同学父亲的支持,而这个是中共公安当时并没有掌握的情况。使得我的大学同学和父亲分别被判了四年。这个是我一辈子的伤痛。我们当然可以谴责中共,就是因为这样见了一面(给了我2000元人民币),我的同学和父亲都要被判刑四年。但是这个确实是我的污点和我一直以来的精神煎熬之处(我1991年11月被假释时监狱警察当晚直接把我送到家,然后我自己第二天就直接去我在金华的大学同学家(想向我的同学和同学的父亲表达我的说不出的愧疚),当时浙江省,杭州市,富阳县(现在在推進富陽撤市建區工作)公安以为我怎么了,按照他们的说法布下天罗地网当天晚上在我和我同学准备睡觉长谈时就又把我从我的同学家里抓起来并把我送回杭州向我宣布假释期间应该遵守的规定等等,然后把我送回家要求我不能离开我们的里坞小山村)。
而陈子明先生只是对自己的伤害。(虽然如果他是89民运的黑手,可能也有对民运的伤害,但我认为所谓89民运的黑手是中共出于我所不知道的目的制造出来的)。
其实即使在美国的我,由于中共对异议人士严厉的打压,我的精神还受到煎熬。包括我对最近被中共抓起来的民运,维权,异见人士。我能公开说什么能,除了谴责甚至咒骂,我还能做什么公开的事呢?我如果仅仅那样做会对这些受难者会是什么作用呢?我真的不知道。
本来想写一篇特别记念陈子明先生的文章,他的离世可以说是一个历史的结束。一个所谓89黑手的结束。虽然陈子明本人可能也不接受89黑手的说法。一个与中共良性互动变革的结束。一个为了中国能够进入宪政民主并实现自己个人的历史使命而忍辱负重的人的离世。我还是非常痛苦和痛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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