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下@MikeW8964的短视频。发现这位Mike很善于思考。就在他的视频下作了留言,讲一下我同李洪宽分析方法的区别。这篇文章只是给Mike的一段留言。
李洪宽注重的是正推,我则是逆推。
而李洪宽则是想向人打听出谁是第一个向外扩散的人,然后再问出他都告诉了谁。
可以说,就像解方程一样,我是从已知到未知的寻找过程。
李洪宽是从A问出C再问出C又告诉了谁的寻找过程,也就是从未知探索已知。从未知探索已知,那就只能是瞎打听的过程。不需要逻辑分析。
李洪宽的正推是要有一分证据说一分话。就是说他听说了什么,他就给你讲出来他确信是真的那部分。但他并不全部讲出来,因为有些事情他不敢讲,害怕说出来得罪人。正推就是从因去找到果。但李洪宽并不去寻求果,而只是告诉你他知道的前因。
我的逆推,基本上是出发于我不知道任何确凿的结论,但我要从一些众所周知的简单事件,探索各种可能的Scenarios,这些事件可能的先前事件,去挖掘出一些未知的事件。就是从我们能看到的果,去找出生出这个果的因。
以我画出的那个传播李进进之死的路线图为例。那是一个树状结构。我是从网上看到何频、曾慧燕、高光俊、王军涛等人首先发出李进进的死亡消息。他们每个人都有一个更高的上线。我从这些能够看到的树梢去逐级去追寻树根,只要有一条线能走通了,就会找到树根陈军。
而李洪宽则是不问树梢,直接去找树根。这就需要有秘密的信息来源。这当然也是有效的。但对大多数人来说,并不会有这种信息来源。这种努力通常对大多数人来说是不可行的。
我所采用的方法是Breadth First Search 和 Depth First Search的混合,是利用现有的已知条件逐级逐步地去寻找我们想知道的未知数。而李洪宽则是坐等那个目标自己出现,或者说是四处乱打听。不是利用现有的已知条件去寻找未知数。
我的路线图是利用了李洪宽给暴露出来的料来填上我的路线图中的某些未知数。李洪宽或许已经知道这个未知数,但他不会直接地告诉大家。李洪宽会透露一些他知道的信息,但他要掩盖他的信息源。
所以,李洪宽是属于包打听。我则是属于抽丝剥茧的推理过程。在这种推理过程中,不能要求每一步都是给出正确答案,我的每一个假设可能就是一个中间变量,需要去证真或者是证伪。这是属于逻辑学中的“与或非”的推理过程。
你们总是说我的推理过程中的中间结果不准确,这是因为你们不懂这种“与或非”的推理过程中使用错误的假设结果就是必须的过程。
举例来说,你用试探法来求解方程 x^2 = 5, 最初会试探用x=1, 这当然不是正确答案,但你试探出来是1的平方是小于5时,你就要在下一次的试探中将其变为 x=2. 如此往复,最后会逐步接近正确答案。
在我的逆推或倒推真相的过程中,那些不肯回应我提出的问题的人,比如何频、曾慧燕、高光俊等人拒绝说出谁是他们的上线消息源,这本身就将他们本人都置于非常尴尬的地位,这会让他们的上下线之间产生恐慌、猜忌、甚至是内斗。出现这种效果比找到真相更有意义。因为我们让那些不诚实的人暴露了,让他们互相内斗,其结果比让FBI去抓真凶更有意义。
还有一点,对于那些不回应我提出的这种最简单的问题,要极力掩护他们的上线的人,众人就会相信他是不诚实的,为什么不诚实?那是因为他同他的上线就是同伙,就是罪犯的帮凶。他只要不肯交待问题,众人就不仅会怀疑他的诚信,而且让他同承担罪犯的责任,直到他能将这个罪犯责任甩给他的上线。
被我质问的何频、高光俊、高胜寒、曾慧燕目前就处于这种尴尬地位。
我的这种分析方法,就有些象尼罗河惨案中的大侦探保罗去寻找杀人凶手一样,假设各种可能有谋杀李进进动机的人,讲出一种他们同杀手有某种特定形式的联系,然后再看这些人对我的这种假设做出何种反应,然后让大家判断哪一种Scenairo最接近真相,那一个最有可能是幕后真凶。
还有一个区别是,李洪宽似乎是只懂得做试验,不懂得理想试验,不会使用假说分析。爱因斯坦的理论很多都是根据理想试验来推导出来的。
这种通过网络上的公开信息来寻找一个目标点,就如同Google最短路径一样,这属于人工智能问题。基本的搜索方法有如下几种:
1. Greedy Search (贪婪搜索法)就是沿着眼前看起来最好的一个方向进行搜索。这属于牛顿方法。
2. Randomization Search (随机搜索法)这需要有大量的计算机容量和速度。
3. Depth First Search
4. Breadth First Search
5. A*Prune Search 这种方法是我的一篇论文里给出的,在人工智能领域得到广泛应用。
目前,李洪宽的分析方法就没有应用上述的任何方法,都是局限于包打听、透露内幕消息之类。
刘刚
2022年4月1日
讨好共产党,盼共产党与他勾兑。
ReplyDelete熊炎回应你了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LJF2FUINY7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