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卧槽黨同党老友老刘在调侃六四，结果半路杀出了封从德，对我胡搅蛮缠。下面是今天推特上的部分对话。
同老刘@yw780806等网友关于六四的对话：
布朗运动是指：无序的、各自为心所欲的、缺乏强有力的组织、没有强有力的人为控制的运动。按照这个定义，8964基本上属于布朗运动。
如果说有强有力的人为操控，那也只能说共产党通过特务对运动的控制是最为有力。特务们的操控是逆民主而动，是对民主的反动。
因此，8964 如果是有序的运动，也只能是对民主的反动，是后来被共产党控制 的运动，是对民众的暴力镇压运动，也可以说是大屠杀运动。
至少是扭送余志坚等三人去公安局的人是由特务主导的。余志坚被人扭送公安局后，我在联席会议上要求陈小平等人组织律师团去公安局去营救余志坚等三人，但陈小平每天就是装睡。
子夜听雨 @7nb1zs0J0NH7xlq：你们这些精英阶层都逃到国外了，但国内的老百姓被共产党欺压的民不聊生，连正常的生活都维持不了。
刘刚：但凡是被共产党欺压得民不聊生的人，我只能对他们说：脚上的泡，自己走的！
共产党欺压你，你应该去找共产党算账，而不能抱怨那些跑到国外的什么精英。
共产党强奸你，你应该首先去反抗共产党，而不能抱怨路人见死不救！
你如果不反抗，不大声呼救，谁知道你是被强奸了，还是你本身就是婊子啊！
子夜听雨 @7nb1zs0J0NH7xlq：汗，您怎么骂人啊？？你这个老流氓！
刘刚：我说的是如果。如果你被强奸，如果你不反抗强奸，结论就只有两个：
你喜欢、enjoy被强奸，那你就是婊子无异。如果去解救你，那是违背你本人的意愿，破坏你的幸福。
另外，如果你不呼喊求救，他人不知道你是被强奸，不应该去解救你。
如果你认为这是骂你，那是你对号入座！
justice @Lean36337821：刚刚，记得不久前你说8964就是一个game，是game就有规则和设计，现在怎么现在又成了布朗运动？你有合理解释吗？不要说又精神了或准精神了！
刘刚：我是说过：8964对我本人来看，就是我玩过的一个一个游戏。这是我本人的态度啊。
这不妨碍我说：8964从宏观上看，就是一个布朗运动。
你看不出这两种说法的不矛盾么？
一群人都在下棋。但站在高处看，这一群下棋的赛场，就是布朗运动啊。
justice @Lean36337821：刚刚，你的相对论学的好，总能诡辩出你自己想要的，但是，事实上当你从高处看下棋的人也有规则的，例如，下棋双方总会是你走一步我走一步，不可能是毫无规则的乱走。更不会是你说的布朗运动。是这样吗？
刘刚：如果只看一个棋盘，你说的是对。但如果有N个棋盘，如果N很大，那就是布朗运动了。
你说的是微观，我说的是宏观。
爆料大家谈 @truth8964：王丹当时应该还没有跟中共勾结！学生领袖们当时听谁指挥，美国人还是方励之等人？还是各自为政，胡意乱为！到现在为何没有忏悔？为什么5月底不主动撤离广场？种种谜团，还望当事人本着还历史本来面目好好写一写回忆录。
Winston Y Wu @winstonywu：人在江湖，如浮萍在飘；你以为他们学生领袖能左右局势？主动撤离广场也是他们领袖号召，他自己走；跟他走的也就三五个。更何况，他们还是象牙塔里的娃娃，不能跟郭文贵比。
刘刚：我还可以说，郭文贵不能跟我比呢。
8964时，郭文贵做了什么？他不过就是偷偷地捐了一辆摩托车嘛，如果真的捐了，十有八九也是捐给特务了。
我则是发起了民主沙龙，发起成立了“高自联”，组织了“427”大游行，发起了“联席会议”，尽我最大能力使得学生运动在和平、理性、法制范围内进行。
我反对去天安门广场绝食，认为那会导致我们的民主运动变得失控。
我尽最大努力去将天安门广场的学生停止绝食，并组织广场上的学生从广场撤出，进入各个高校，进行高校割据。但这个方案在5月31日被柴玲、李录等人破坏。
我尽我最大能力引导天安门民主运动避免遭遇大屠杀。而郭文贵不过是看客！
---------此处，半路杀出封从德，开始质疑我。
封從德 @FengCongde：广场撤离方案是27日广场学生指挥部正副总指挥（我和柴玲）在「首都各界联席会议」上提出、通过，形成决议。当晚及次日，广场学生议会、联席会议、北高联先后否定了学生指挥部的提议和联席会议的决议。李禄大骂柴玲确实起了关键作用。「六四」后很多人表白自己的私下努力，仅有自述，缺乏旁证。
刘刚：我反对去天安门广场绝食，认为那会导致我们的民主运动变得失控。
我尽最大努力去将天安门广场的学生停止绝食，并组织广场上的学生从广场撤出，进入各个高校，进行高校割据。但这个方案在5月31日被柴玲、李录等人破坏。
我尽我最大能力引导天安门民主运动避免遭遇大屠杀。而郭文贵不过是看客！
我从5月11日开始就力促各种力量停止绝食，撤出广场。
联席会议就是我向陈子明提议成立的，成立的初衷就是停止绝食，撤出广场。
5月30日撤出广场的方案是我从5月19日就开始说服各方努力的结果。那天的会上，王丹宣布的十点声明，是我让甘阳起草的。我口授吾尔开希讲话内容，
我临时写出一个大游行方案，主要是宣布在游行示威后，广场学生进驻各个学校，各个高校腾出礼堂、食堂来让外地学生暂时留宿。诸如列出来自东北的学生进驻清华，华北学生进驻北大，等等。我让柴玲宣读这个方案。但柴玲讲话时，将我给她的这个撤退方案握在手里，却脱稿讲：
“撤出广场的方案不是我们广场指挥部决定的。”
柴玲又手指着我、甘阳、刘苏里等人，接着说：“而是他们，这些精英们让我们撤出广场。我们广场上的学生，同意他们的建议吗？”
广场学生大多是外地学生，他们吃住在广场，柴玲不宣布进驻地点，外地学生当然反对撤出广场！广场上的学生大多呼喊坚持广场。
当时，甘阳就要去抽柴玲。被我拦住。
柴玲、李录是破坏撤出广场的罪魁祸首。现如今，封从德还是在为柴玲这个妖孽辩护，我只能说封从德也是同他的前妇一样，是帮助制造天安门大屠杀的间接帮凶之一！
我讲的这一切，都有众多证人。
我从来就不理会封从德。这次回应你一次。希望你好自为之。
封從德 @FengCongde回应我说：这么多的【我、我、我】。希望看到【他、她、它】。
我点出当事人甘阳、刘苏里、柴玲、王丹、吾尔开希、李录，等等，这些人不是人吗？难道不是他、她、它？
封从德多次参加联席会议，我每次都讲要结束绝食，撤出广场。封从德是失忆啊，还是听而不闻？
西門大官人呐 @beJ450XWZZCi0J7：剛哥，悠著點兒，想好了再說，有些話真不能說！
刘刚：我只讲我知道的事实，而且我提出当时的众多当事人，甚至是会议签名影印件。
封从德质疑我20年了。我从来都不回应他。他想用六四来给他们这对恶夫妇自己脸上贴金，我不去揭穿他，让他们裸奔去。我说过，六四对我来说，就是一个结束的game，我没要每天回忆，更无可能复盘。
西門大官人呐 @beJ450XWZZCi0J7：剛哥，你自己都說了game了，game over了......
刘刚：这不是封从德找上门来纠缠我嘛。我从来就不理会他。
我在六年前回应过他的类似纠缠。见链接：
所跟帖: 封从德 : 和刘刚商榷「北高联」的成立方式 2011-04-24 18:33:57
作者: 刘刚 我不是武大郎开店，我是张麻子发枪 2011-04-24 20:49:45
http://www.duping.net/XHC/show.php?bbs=11&post=1129222
现在他是故伎重演，又来纠缠。
我一再表示，六四的史料，宁缺勿滥。8964 的史料和评判，不应由六四亲历者来整理，而应由历史专家来整理。
可是，封从德、吴仁华、王丹、柴玲这些人就是拼命将自己树立成六四的最权威解释者，争夺六四话语权，借机给自己脸上贴金。
封从德根本就理解不了卧槽黨的游戏风格。
封从德们至今都不知道，如果没有“民主沙龙”的玩游戏，就不可能有后来的8964！
封从德一直都在设法将他自己树立成伟大光荣正确的策划者、制度设计者、规则制定者、运动领导者。
我从来不去跟封从德这种人争锋吃醋。
麦克 @michaelliuxx：这么多年，六四光环一点一点褪去，真相一点一点曝光，以我的判断，刘刚的说法是最接近真实历史！看看今天王丹、柴玲、吴仁华们，实在失望
封從德 @FengCongde：封從德 Retweeted 刘刚
此話沒有根據，不是真的，混淆了很多概念：【封从德等人就一口咬定我成立的是“高自联”，而“北高联”是他们北大成立的】。否則請出示證據。
刘刚：你自己写在评论我的《高自联成立的前前后后》里，发在你的网站上。
我没必要同你纠缠这些。
我又不跟你上法庭打官司。你说没证据，就没证据吧。
你和吴仁华已经是花了九牛二虎之力，争得了8964的解释权二十多年。我无意同你们争当8964史学专家。如果你现在还认为8964是光环，
我退出同你们争夺这种光环，我也不同你们去争夺8964的话语权或解释权！
我认为8964就是布朗运动，没有什么真正的领袖，即便有，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愿意给自己戴上这种领袖帽子，我愿意将我的那顶也送给你。只要你不再纠缠我就好。
对我来说，茉莉花行动、天鹅绒行动比64更好玩。
因为这是我一个人发起的运动，我可以不带你玩，你也无法同我争夺话语权或领导权。
六四嘛，还是留给你们去玩、去解释、去争夺人血馒头吧。我绝对不去抢狗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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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從德 @FengCongde：你是说这篇？http://www.duping.net/XHC/show.php?bbs=11&post=1129209
跟帖里有说：确实是第一次知道【高自联】是你的叫法。不过，这个叫法肯定不普遍，至少就我二十年收集六四资料的经验，还没有遇到“六四”前学生组织或报道有这样的叫法。。。
澄清史实，
你看见的也许是光环，
我看重的是道义责任。
刘刚 ：你自己写在评论我的《高自联成立的前前后后》里，发在你的网站上。
我没必要同你纠缠这些。…
你整理的六四历史，还不如说是对你们夫妇的三突出的样板戏！
你哪里看到其他人在六四之前之后的行动啊！在你看来，六四所有牺牲的人都是你们夫妇的垫脚石。六四后所有被关押的人，都是你们夫妇用来歌颂你们伟大光荣正确的证据。所有的光荣，都归功于柴玲总指挥和封从德副总指挥。
所有的失败，都是我们这些所谓的有胡子的人的错误路线的干扰。
柴玲和封从德就是有理，永远有理！
总指挥和副总指挥就是伟大、光荣、正确！永远正确！
我当时建议的名称是“中国团结青年联合会”，吾尔开希则建议“北京高校学生自治临时联合会”。后来，我在新闻发布会上试图改正为“中国团结青年联合会”，吾尔开希是坚决不同意。
这些细节，你当然是不知道啦。当时的很多学生也都是不愿意让学生以外的人员介入。
你不知道，并不等于不曾发生过。
我不是指你这篇评论文章。你有一篇文章，是在我的文章中加入许多隐藏性的评论。那是十多年前的事了。我无意同你就此进行辩论。
民主沙龙时，是王丹为了争名而抢夺发起人头衔。
高自联里，吾尔开希为了限制我的总设计师作用，而时刻将高自联限制在学生范围。
崽卖爷田不心疼啊！我不揭露就是了。
封從德 @FengCongde：请你找出来。如果是我误判，我会修正，并谢谢你指正、向你道歉。否则你是在无的放矢，射冷箭。从这几个小时的交流看，你的记忆准确率有待提高。
刘刚：是你纠缠我。我再说一遍，我无意理会你。
那个高自联还是北高联，与我无关，是在月球上由外星人成立的，是中共大外宣命名的。跟我没有一毛钱的关系。你满意了吗？
我说过，不不去争夺这些光环，也不同你争夺64话语权。64 is over! 我在玩新的游戏，没工夫陪你玩！
封從德 @FengCongde：【一个人发起的运动】？可见偏离实情有多远。采用侮辱性语言，更是偏离理性。
刘刚：我现在发起成立卧槽黨。卧槽黨同当年的“天鹅绒行动”、“中国茉莉花行动”就是同一性质。只是现在还没有玩大而已。
你认为卧槽黨不是我一个人发起的游戏吗？
还有“强盗众人推”，那也是我一个人发起的游戏啊。
只是没带你玩而已。
刘刚：我当时建议的名称是“中国团结青年联合会”，吾尔开希则建议“北京高校学生自治临时联合会”。后来，我在新闻发布会上试图改正为“中国团结青年联合会”，吾尔开希是坚决不同意。…
封從德 @FengCongde：这不是讨论的焦点。焦点议题是【「六四」前北京学生就不是都自称「北高联」，「六四」后中共宣传才开始用「高自联」】这一判断是否准确。是你一直沉醉在发起【我一个人发起的运动】、命名人之类的东西上。
刘刚：民主沙龙也有多个名称。中共媒体也是使用这个名称。而我们私下还另有名称，诸如“百草园”、“自由谈”、“飞行沙龙”、“草地沙龙”，等等。能因为某个名称被扩散开了，就认定那个名称的起名者就是民主沙龙的发起人不成？
中共宣传机构使用“高自联”这个名称，那是他们的特务窃听了这个名称！
“中国天鹅绒行动”、“茉莉花行动”、“赵紫阳治丧委员会”、“强倒众人推”巡回展、“卧槽黨”也都是我命名的，但也都是我发起的行动啊。我一开始就跟大家说这是我发起的游戏啊，愿者上钩。只是游戏玩大了，就有人来抢庄做庄了。
你放心，我发起的游戏里，今后保证都不带你玩！我保证不跟你玩！
封從德 @FengCongde：其实我还真没兴趣。包括北高联，也是王超华专门跑到北大筹委会、会上大家一致要求我去的。第二天就选我做主席，一周后我就辞职了。其它的东东，你看我何时有兴趣？你用了两个关键词，非常准确：那是【游戏】、在【玩】。恕我对【玩】民主革命，毫无兴趣。
刘刚：那就请你一边玩去，去玩你的8964 去。别再提我的名字，别再看我的贴，不要参加我的游戏。OK？我多少次给你吃闭门羹了。咋就不长记性呢？
米粒 @999xuml：我认为刘刚先生很有个性，符合我的口味，目前很喜欢。
刘刚：什么叫“目前很喜欢”啊？还不如说你喜欢萍水相逢，露水搭档哪。或者说是临时工嘛。
与你相反，我喜欢的是一见钟情，白头偕老；携子之手；与之偕老。海枯石烂心不变的那种。
米粒 @999xuml：我可不会从一而终，好就跟随，不好就分道扬镳，谁也别绑架谁，谁也不是谁的奴隶。
刘刚：萝卜白菜，各有所爱。我可是尊重你的理想和选择，我不曾绑架你，我也没法绑架你啊。
米粒 @999xuml：嗯，从一而终是不符合人性的道德约束，当然不能约束自由人。
刘刚：有网友劝我也学习王丹、唐柏桥等人的这类摘桃术和蹭热点争名夺利的战略。我回应道：
有一个故事。在百米赛跑上，有一个家伙不是拼命奔跑，而是专门给人下拌子。结果他总是获得冠军。
后来他还成为摔跤冠军！
你说，我们是否也要象他学习，成为摔跤冠军，或是摘桃子大王啊？
如果那样的话，大家都去摘桃子，没人种桃子。都去乘凉，没人种树。那还摘什么桃子，乘什么凉啊！
乱炖 @jlspcxd：刚总有思想 负责种树 我们力所能及浇水施肥祛害虫。
刘刚：这应该是卧槽黨的特有风格，那就是志在娱乐！而娱乐是在创造奇迹的过程当中，不是欣赏奇迹！
刘刚 2017年9月10日
附录1：刘刚在2005年发表的旧作：
一九八九年“高自联”成立的前前后后
http://jasmine-action.blogspot.com/2016/10/blog-post_64.html
这是上文给出的【高自联】成立会上部分参加人员的签名影印件。这个影印件就是被封从德发表在他主办的“64memo.com"上。封从德对此文加了很多质疑我的批注。现在我没心情给出封从德的那些歪评批注。
附录2：封从德在6年前对我的类似纠缠：
作者: 封从德 和刘刚商榷「北高联」的成立方式 2011-04-24 18:33:57 [点击:27262]
http://www.duping.net/XHC/show.php?bbs=11&post=1129209
几年前已读过的刘刚「“高自联”成立的前前后后」一文，翔实记载了这段重要历史过程，是很珍贵的史料。“六四”后很多年，我都认为刘刚有“功成身退”的高风亮节，北高联成立后他自己并未把持这个组织，而是隐退幕后（比如，曾与刘刚同住的陈破空，很多年后都还记得我对刘刚的这个私下评价）。不过，有一个问题，在八九年当时，及后来直到今日，我都一直希望能和刘刚仔细商榷。
我的问题是：刘刚在1989年4月23日找一群人组建“北高联”（全称是“北京高校学生自治联会”，“高自联”是“六四”后中共宣传的叫法）时，为何没有考虑在各校自治会这样的的基层组织上成立这一当时的最高组织，而是直接找到各校一些个人（虽然他们可能很优秀）而跳过各校自治会这一环节？
就北京大学而言，北大筹委会（全称是北大学生自治会筹委会）在19日晚，也就是4天前，已经成立。而刘刚那天找的三个参与组建“北高联”的“北大代表”，可以说都不能代表北大筹委会，也根本没有选派他们去代表北大：
1、“北大的同学和好友黄海新”，应该根本不是筹委会成员，至少不是骨干成员，我自己完全不认识黄海新，直到十几年后读刘文才知有此豪杰；
2、王丹虽是筹委会成员，但在刘文中记述的他与刘刚谈的条件（七个常委名额，北大至少占四名），绝不可能代表北大筹委会的意见，当时我作为筹委会常委，密集地参与了几乎所有的会议，也没听王丹提到过这样的条件。当时北大筹委会的主流意向正好反过来，希望鼓励其它院校冒头，成立筹委会并在运动中冲到前面；
3、张智勇在北大筹委会中影响有限，一是因为他是官方研究生会的副秘书长，二是因为20日冒雨遊行中他的表现让很多人不认同，北高联首次聚会的次日（24日），熊焱干脆在北大全校学生大会上宣布“张智勇是研会派来的...”。
其实我想说的是：八九学运与今日茉莉花运动有些相似之处，即其自发性与草根性，也就是「自下而上」的模式，重点在草根基层。就我的理解，「自下而上」也是民主的最基本特征。虽然后来增长的经验告诉我，「自上而下」的领导方式也很重要（战略、策略的前瞻性，组织的稳定性等等），我还是觉得必须坚持自下而上逐级形成代表的程序正义。
简单地说，谁都可以呼朋唤友，成立个山头，但如果有一个山头自称代表了所有的山头，冲突与混乱就会被人为地製造出来；如果有几个山头都自称代表了所有的山头，冲突与混乱就不可避免了。
这就是为什么我相信中共对付茉莉花革命必然要采用的一个策略——製造一个或几个“最高山头”，也就是闹双胞、多胞，乃至Ｎ多胞。
八九年天安門广场上混乱的组织原因，其实就是因为有几个“最高山头”：北高联、指挥部、首都各界爱国维宪联席会议、外高联......。
“六四”后民运也重复这个过程，有Ｎ多个“最高山头”，互不相让。
所以，群龙无首，中共自然好分而治之。
不知刘刚是否认同？
我知道现在不是细论历史的时候，刘刚重贴此文的重点也非在此；但其实我的问题也非重点在讨论历史，而是现在和未来该如何做——组织方式是一个关键。
附录3：我六年前对封从德的回应
作者: 刘刚 我不是武大郎开店，我是张麻子发枪 2011-04-24 20:49:45 [点击:3901]
http://www.duping.net/XHC/show.php?bbs=11&post=1129222
我们考虑问题角度不同，侧重点不同。
你如果了解了我在87年到89年中所做的一些事情，你就会知道，我是着重于到处播种，是农民的“广种多收，薄种多收”政策。
这叫不能将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儿子多了好养老。
4月23日那天，我用一个下午，骑自行车跑遍及所大学，我不认为我有可能找遍所有权威的人。我成立高自联的目的是要给大家作个示范，让各地消法，并没有准备一蹴而就在一夜之间成立一个合法政党。我当时发起民主沙龙，也是如此，我将基础打好了，无意垄断它。一个农民在于多种庄稼，而不是死守一株稻草。
在共产党暴政下，一个组织是容易被中共剿灭的。所以我那时的策略是让遍地播种遍地开花。
你看看我成立“忠义救国军”的过程。如果那个忠义救国军不幸发展壮大了，你上述关于高自联成立方式的问题，就应该变成“为什么不去找各个工厂的真正工人代表，至少应该考察一下他们的背景身份，防止中共国安成为副军长啊。”
救国军只是一例。后来在戒严那天，我让政法大学学生用床单坐了一大堆横幅，有“农民自治会”，“工人自治会”，“市民纠察队”，等等。我找人用面包车拉倒广场，然后交待一些政法大学的学生，让他们没三五个人一组，举着一个条幅，在各处拉起队伍，帮助社会各阶层成立组织。法大教师“万鑫金”就是我在广场上跟他谈了一会儿，最后给他一个条幅，派给他几个学生，就让他去组织农民自治会。后来他是农民自治会的主席。后来的工自联，市民敢死队等组织，都是我让那些政法大学学生打着床单标语成立起来的。韩东方李进进肯定都不同意我这种说法。我找的那几位“旗手”。我交待他们就是举旗，招呼人登记，等人聚多了后，他们就再去举个新旗。我们这些旗手根本不在意究竟最后谁是这个组织的主席，甚至没法帮他们完善到有了章程，健全了规则之日。那几位旗手实际上只是举了半天旗帜。
在那种随时都可能被开枪镇压的形式下，我就是想趁着机会遍洒火种，让更多的组织迅速建立起来，而不是去专注于培养发展完善一个骄子。
如果让你现在回到大陆，我相信大概你也会这样去做。
至于如何遵守民主程序建立有合法性基础的组织，那是在民主环境中有了结社自由的时候才可能去最求的。 我发展那些组织本身是一种聚集勇士的过程，或者说是聚义过程，充其量是建立非法组织，而不是建立合法民主政党的过程。重要的是要快速催生它。如果陷入持久的纷争，合法性代表的选举，那这个组织尚未建成，这个短暂的自由过程可能已经失去了。我宁愿选择多建立一些，让几个组织各自成长发展。我无意争功。这是当年那些学生们无论如何理解不了的。如果去争的话，民主沙龙无论如何也不成为王丹的商标。
另外，【高自联】是我的叫法，吾尔开希坚持叫“北高联”或“高临联”。我是想去掉“地方化”和“临时华”。我们没有机会举行正式代表大会来去掉“临时化”，去掉“北”字，意味着它象更多的人敞开大门。我在首次新闻发布会上强行使用了“高自联”。当时跟开希还因此有辩论。后来我退出来，开希又强行给改回去了。如果一直叫“高自联”，后来就不会有“外高联”，而是有各地的分会了。
有人一直坚持说“高自联”是中共的说法。这样说的人怎么就不想想中共怎么可能凭空捏造这样一个名字来？将一个地方化的学生组织，生生地给改成一个对其威胁更大的全国性的组织呢？那些当年的学生，为什么一定要坚持将“高自联”这个已经家喻户晓的名字，非要给改回到“北高联”呢，非要自降身段呢？那个名字就更好听吗？
总而言之，我不是武大郎开店，也不是满足于白衣秀才王伦的梁山泊，我是张麻子发枪。
作者: 刘刚 我当时提出的名字叫“团结青年联合会” 2011-04-24 22:06:30 [点击:3812]
http://www.duping.net/XHC/show.php?bbs=11&post=1129230
在我的“高自联”成立前前后后中有记载。
开希一直坚持用“北京高校学生临时联合会”，坚持简称“高临联”或“北高联”。我后来几次试图将名字改为“团结青年联合会”，都未遂。
附录4. 封从德再次发问
作者: 封从德 谢谢刘刚， 2011-04-24 21:56:55 [点击:3791]
http://www.duping.net/XHC/show.php?bbs=11&post=1129228
看来你的想法和做法也自成道理。这段话我会仔细考虑：
【至于如何遵守民主程序建立有合法性基础的组织，那是在民主环境中有了结社自由的时候才可能去最求的。我发展那些组织本身是一种聚集勇士的过程，或者说是聚义过程，充其量是建立非法组织，而不是建立合法民主政党的过程。重要的是要快速催生它。如果陷入持久的纷争，合法性代表的选举，那这个组织尚未建成，这个短暂的自由过程可能已经失去了。我宁愿选择多建立一些，让几个组织各自成长发展。】
而我说的重点是：【谁都可以呼朋唤友，成立个山头，但如果有一个山头自称代表了所有的山头，冲突与混乱就会被人为地製造出来；如果有几个山头都自称代表了所有的山头，冲突与混乱就不可避免了。】北高联的成立，显然是在各校自治会之上，代表了大家，代表却不是各家选举的。不知你有没有考虑这个问题。
另外，确实是第一次知道【高自联】是你的叫法。不过，这个叫法肯定不普遍，至少就我二十年收集“六四”资料的经验，还没有遇到“六四”前学生组织或报道有这样的叫法。其实，当时（4月底）我接手高联时，就听说你坚持立即成立【全国高联】（而不是叫高自联，这个称呼很容易加上省市变成北京高自联、湖南高自联等等，这正是中共“六四”后的叫法），我觉得你的记忆还是有混淆的可能（记得前段时间你说20年没有看六四相关书籍资料）。不过这确实不很重要，我没有坚持的意思。
再次谢谢你的解说。另外，感觉不必贴那么多标签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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