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加入中国茉莉花行动部落

我们来自同一个家园,那里毒草丛生。
我们来自同一个部落,那里毒蛇横行。
我们播种茉莉,为了呼吸自由的芳香。
我们移植鲜花,为了拥抱春天的曙光。

Monday, June 13, 2016

脑电波脑控武器是总参特务刻意散布的恐怖威胁

本文网址:http://jasmine-action.blogspot.com/2016/06/blog-post_6.html


近年来,在中文网络上经常有人发文揭露中共特务机构用脑电波脑控武器控制和迫害异议人士。在推特上最卖力散布脑电波脑控武器的就是妙觉法师,最近,又有一个贾阔通过法轮功媒体来散布这种脑电波脑控武器。

依我看,这种脑电波脑控武器就是总参特务机构有意散布的谣言,用来恐吓民众。这就如同北韩的金正恩有意散布和夸大北韩的核武器一样,不过就是对世人进行核讹诈。

中共总参或许已经研制出了这种所谓的脑电波脑控武器。但是,那些在网上发布的那些揭露这种武器的原理的人,以及揭露这种武器如何对人体进行控制的人,甚至是那些公开揭露遭受脑电波迫害和控制的人,我敢说,百分之百就是总参特务,是为总参有意来散布这种脑控武器的威力,进而达到对异议人士的恐吓威胁。

我曾经反复揭露过刘沙沙、刘德军等人就是总参特务。这俩特务经常上网揭露他们是如何被绑架了,绑架之后又被抛到荒郊野外的山沟里喂狼。而且还要将他们被绑架过程的视频全部录像,再上传到网上。刘沙沙、刘德军所演出的这出绑架假戏,无非是要让所有的中国人知道:

如果有谁胆敢同总参特务机构作对,那就会被“黑夜、黑头套、黑帮绑架”,被拋到荒郊野外喂狼。

这正是总参特务机构想要让所有的中国人都知道的恐怖信息,是总参特务机构向所有的中国人发出的恐怖威胁。但总参特务机构不便于直接出面来发出这种赤裸裸的威胁,于是,就导演了绑架刘沙沙、刘德军的这一幕又一幕的假戏。这些绑架假戏,就如同ISIS伊斯兰恐怖组织一次又一次地在网上发布对西方人的斩首视频一样,目的就是威胁、恐吓!

见链接:

花好月圆:艾未未拍视频揭示神奇绑架神秘卧底!
http://jasmine-action.blogspot.com/2011/06/blog-post_8693.html

花好月圆:艾未未拍视频审讯刘沙沙精彩片段!
http://jasmine-action.blogspot.com/2011/06/blog-post_3745.html




高智晟:黑夜、黑頭套、黑幫綁架


刘沙沙和刘德军配合总参上演了这几幕恐吓威胁视频后,就被送往国外潜伏了。十几年过去了,总参特务机构对中国人的威胁恐吓手段也逐渐升级了,已经从“黑帮绑架”升级到“脑控电波”控制人脑了。总参当然是需要将这种恐怖威胁让所有的中国人都家喻户晓,于是,就冒出了一大群所谓的遭受脑电波武器迫害的异议人士上网讲述自己遭受脑电波控制的切身经历,那真是痛不欲生,家破人亡,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于是,就有了如下的这篇贾阔的文章。

看看贾阔的文章,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这一切都是在演戏。

首先,贾阔是如何知道自己被脑电波控制了啊?他是通过何种仪器测试到了那种对他进行控制的脑电波了呀?

其次,贾阔讲述的那些被脑电波控制后的身体反应,完全就是子虚乌有。

第三,贾阔讲述的脑电波控制武器的物理、生物、医学原理,根本就是胡说八道。如果这些原理真正成立,那只能证明贾阔是一个亲自参加研制这种武器的科学家之一,否则,就是贾阔受命发布这些武器的工作原理,而能够提供这种武器的工作原理的人就肯定是总参特务机构。

总而言之,我说这种“脑电波脑控”武器是子虚乌有,并非是指这种武器是不可能制造出来,也并非是指总参还不曾拥有这种武器,而只是要说明那些讲述这些武器的原理的人,是在给我们编故事,是在用这种所谓切身经历来向我们发出恐怖威胁。

这就如同我揭露刘沙沙、刘德军所经历的所谓黑帮绑架一样,并非是指这种黑帮绑架是不可能发生的事件,而是指刘沙沙、刘德军编造的生动的绑架故事纯粹是在演戏,是在给我们上演杀鸡儆猴的假戏,是在模拟伊斯兰恐怖国的斩首视频。

刘刚
2016年6月13日


附录1:贾阔:中共用电磁波对华人進行精神控制和迫害

http://www.soundofhope.org/node/718474

【摘要】中共海外特工用电磁波及脑电波思维植入等高科技手段对我们進行秘密迫害。我将这一惊天罪恶公布于众,使中共反人类罪增添新的证据的同时,旨在警示海外华人,为你的生命与亲人,警惕并远离邪恶!


图为本文作者贾阔(图片来源:网络)


我叫贾阔,2006年曾任山西省人事厅公务员培训指导中心项目负责人。我的父亲贾甲,系原山西省科技专家协会秘书长兼法人代表。同时我和父亲也是长期和坚定的民主人士。

2006年10月我和父亲一道脱离中共,为中国大陆出现的退党大潮作证,从事了退党救国、民主建国、联邦强国等一系列民主政治活动。在揭露中共的惊天罪恶的同时,筹划组建了中国民主核心党、中华民主联邦共和国政府、中国过渡政府等重要政治性组织。

在我和父亲获得政治庇护之后,中共海外特工用电磁波及脑电波思维植入等高科技手段对我们進行秘密迫害。我将这一惊天罪恶公布于众,使中共反人类罪增添新的证据的同时,旨在警示海外华人,为你的生命与亲人,警惕并!

●我和父亲遭受秘密电磁波迫害,父亲被迫回国坐牢

2008年我的父亲获得联合国政治庇护,被分配到纽西兰,之后我和父亲定居在惠灵顿。2008年年底我和父亲突然出现了无法集中注意力,记忆力大幅减退、心率加快、心慌紧张、失眠等症状,每日每夜就感觉有一种无形的电磁波辐射着我们。但是周围的人们却感受不到,我们一直误认为这是由于之前的压力所产生的症状。但是这种无形的电磁波随着时间的延长,变得越来越明显,频率越来越高,对我们的影响也越来越大。我们尝试去报告给当地警方并四处咨询这种情况,但是没有得到任何回复。

在被电磁波辐射了半年后,2009年年中,我的精神状况完全跨了,大脑中枢神经系统功能紊乱,说不出话来,思考不了问题,脑鸣严重,每日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体重由原来的75公斤降至60公斤,整个人消瘦不堪,奄奄一息。我的崩溃对父亲的打击是巨大的,父亲深感连累了我,每日自责不已。

有一次我的父亲接受华人媒体采访,在摄像机拍摄的过程中,心率突然加速、呼吸急促、说话困难,就像心脏病发作的症状,但是当摄像机关闭后,又逐渐恢复正常。我和父亲都意识到中共正在对我们实施秘密迫害,我们试图去寻求外界的帮助,但人们却不能理解我们的遭遇。一是人们不太相信中共会在海外实施迫害,二是人们对这种迫害方式完全不了解,因为我们所感受到的电磁波,别人却感受不到。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的父亲决定回国面对中共,承担起全部的责任,做好了为中国民主事业献身的准备。2009年10月22日父亲在脱离中共整整三年的日子,返回了中国大陆,随即在北京国际机场被逮捕,之后被秘密判处了8年徒刑。至今还在晋中监狱服刑。

●父亲回国坐牢后,中共加剧对我進行秘密电磁波迫害

在父亲回国坐牢后,中共对我的秘密电磁波迫害并没有停止,但是父亲的大无畏和敢于牺牲的精神给了我很大的勇气,我立誓一定要坚强的活下去,看到中国实现民主的一天。尽管电磁波的辐射一直存在,但是我坚持工作、学习、体育锻炼,同时也坚持修炼法轮功,我慢慢的开始适应这种状态。虽然承受着巨大的精神痛苦,但是我顽强的活着,这令中共非常不安,他们知道这种迫害方式迟早会被揭开。

2010年5月,中共特工对我实施了一次更加系统而残酷的迫害。一个隐藏很深的中共特工说是有让我恢复健康的方法,让我住到她家疗养。她和她的家人给我吃的水果和饮料都有种奇怪的味道,我感觉可能有问题,但是除了揭开中共在海外实施迫害的秘密,我别无选择,因此决定探究其内幕。

一天夜里,我独自一人在她的客厅,从未有过的高频率电磁波持续了近半个小时,我的整个后脑都处在一种极度紧缩的状态,双目发直,高度紧张,丧失反抗能力,差点就晕厥过去。我意识到过去我和父亲所遭受的辐射就是这种频率略低的电磁波的辐射,而且这位我认为的朋友是一名中共的秘密特工。但是这种迫害方式在没有专业监测设备获取证据的情况下即便报警,也是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帮助。

次日由于我已经极度疲惫和虚弱,已经无法再承受一次高频电磁波的袭击,我向她提出回家的要求,但遭到被拒绝。我意识到他们不把我搞疯是不会让我走的。我强行离开了她的处所,报警试图寻求帮助。在她住所外面一辆轿车急速驶来,下来一个她的朋友,手里提了一个银白色的金属箱子,开始快速向我走近,随着他离我越来越近,电磁波的频率越来越高,可是警察迟迟不来,本能的反应就是赶快先逃离,但是不论我跑到哪里他们都能很快的找到我,我意识到他们对我的手机已经定位了,无奈之下我扔掉了手机。

我搭了一个开往机场的顺风车,在中途一个比较开阔的地方下了车。由于情形非常紧急,需要报警并向外界求救,无奈之下我随手拿走了司机的手机,一边报警一边多方寻求求救。大概20分钟后来了一辆警车,一名警察一下车就说他认识我的所谓朋友,而且他说,据我所谓的朋友讲我是一个疯子并且偷了一部手机,在不容我解释的情况下就逮捕了我,并把我送到了警局的禁闭室里。

几分钟之后,超高频率的电磁波再次出现,我的头炸裂般疼痛不已,我开始喊叫,但是没有人理我,我开始用拳头砸门。大概半个小时后,一位警察打开了门,我报告我正在遭受中共的秘密电磁波迫害。就在这个时候,那个提金属箱子的人来警局要带我走,说我是精神病发作。但是我强调他没有权力带我走。不一会之后来了很多官方的人和我谈话,一直到深夜。不知道中共用了什么样的方法最后还是让警察把我送進了一家全封闭的精神病医院。由于是深夜,医院里空空荡荡,一个人都没有,我独自一人坐在地板上,我知道中共特工很快就会到,果然20分钟后高频率的电磁波再次出现,而且是无法忍受的程度,真的感受到呼天不应,哭地不灵的绝望。我闭上了双眼,平躺在地板上,一会儿我便失去了知觉。

第二天我醒过来之后,发现身边多了许多人,有病人,有护士。但只有我还在地上躺着。庆幸的是我还活着,而且电磁波的辐射暂时停止了。在精神病院里,医生要求我必须吃药,另外还给我做了很多检查。医生透露我的血压和血液中的铁含量过低而且大脑皮层褶皱萎缩。之后当地警方掌握了一些证据,对我给予了一定的保护。但是由于中共强大的压力,当地警方并没有公布证据和采取行动。

●中共秘密电磁波迫害失败又采用脑电波脑控迫害

中共担心在海外的秘密迫害罪行曝露,但在海外直接采用肉身上的攻击又容易留下证据,只好持续对我進行秘密迫害。在那之后,对我采用的高频电磁波辐射又恢复为低频進行长期辐射,目的是要达到最终拖垮我的精神意志,丧失思维能力和理智,成为重度精神病人,从而没有能力揭露中共的迫害罪行。

低频的电磁波让我始终都能感到嗡嗡的电流声似的脑鸣,但是我坚强的活着,通过大量的体育锻练和炼功,我的思维依旧清晰,大脑中枢神经系统也慢慢恢复。

中共的秘密电磁波迫害在持续了几年后仍旧对我没有达到预期的目标,因此中共更加担心罪行的暴露。在2014年2月对我采用了更加秘密和更具科技含量的脑电波脑控迫害。当月一个晚上,突然一个外来的思维打入我的思想,和我進行交流。起初我不知道这是脑电波的迫害,误以为那个思维来自高级生命或是神灵,在大概两个星期的交流后,这个思维命令我跳楼和做其他一些非常危险的事情,导致我被强制性住院治疗。我开始认识到这是中共的另一种秘密的迫害方式——脑电波思维植入即脑控迫害。

●我无辜的妻子也受到牵连迫害

2014年8月在我出院后不久认识了现在的妻子,她是一名善良和贤惠的女孩。我们的爱情進展的很顺利并很快的结了婚,平静的生活着。但是在我们婚后半年多,我无辜的妻子竟然也有了被电磁波迫害的症状如嗡嗡的电流声似的脑鸣,已持续了近一年。目前我们有了一个宝贝女儿,才几个月大,女儿的命运如何?出于对家人的保护,更出于揭露中共迫害罪行的责任,我必须把中共的秘密迫害罪行公布于天下,藉助国际社会和公众的力量来制止中共的秘密迫害罪行,拯救我的家人和那些正在或曾经遭受迫害的人们于水火。

模拟脑电波的电磁波迫害的技术方法分析

准确的讲,这种秘密迫害方式应该叫做模拟脑电波的电磁波迫害。

电磁波:是由相互垂直的电场和磁场在同相震荡下,在空间中以波的形式传递的震荡粒子波。电磁波的载体为光子,不需要依靠介质传播,在真空中的传播速度为光速。人们熟悉的电磁波按照不同的频率有无线电波、微波、红外线、紫外线、X射线、Y射线、伽马射线等。当前的人工电磁波设备可以根据需要发射不同频率、波长、强度的电磁波。

脑电波:大脑的神经在运行的过程中,会调动人体自有的生物电,生物电的运行产生了生命体的生物磁场。通过一系列的心和脑的联合作用,思维信息在运行和交换的过程中会由心和脑向外发射多种生物电磁波,这种由大脑发射出的生物电磁波被称作脑电波。正常人的脑电波介于0.1-100Hz之间,属于一种低频长波的生物电磁波。

经研究发现,不同人的大脑发射出的脑电波频率组合是不一样的,这个特征就像人的指纹一样具有识别性。台湾国立交通大学医学工程研究院的研究结果表明,每个人的脑电波频率组合的特征码是独一无二的。

这种迫害就是基于这样的原理,先采用高灵敏的电磁波接收元件设备接收并放大人体大脑运行时所产生的生物电磁波信号,记录下脑电波信号的频率组合集,并经计算机分析形成特征码。按照这样的特征码用人工电磁波设备模拟脑电波的频率和波长发射电磁波,那么就只有这个被采集的大脑可以接受到这样的电磁波,人工发射的电磁波遇到人脑的生物电磁波后,就会产生共振,依发射电磁波强度的大小,轻者可刺激人的大脑神经,使中枢神经系统功能紊乱,混乱人的思维,出现类似神经衰弱的症状,如睡眠障碍、记忆力减退、心慌紧张、疲劳、耳鸣、脑鸣、双目发直、发呆、反应迟钝等。重者可产生昏厥、丧失正常大脑功能,出现大脑萎缩,甚至导致死亡。

电磁波长期辐射人体会使体内铁分子发生游离、震荡、分解,主要的特征是血像呈现白血球、红血球数量下降,血液中的铁分子大量消失。同时对免疫系统造成损伤,心率加快、血压降低,甚至使人体细胞发生癌变。

同理如果以低于16Hz的次声波定向辐射人体或大脑,会产生更大的共振,后果会更加严重。辐射心脏,会使心血管通透性和张力降低,血液迅速膨胀,导致心血管破裂。辐射大脑,会强烈刺激大脑神经,出现癫狂、昏厥、丧失大脑功能。如果发射功率强度很大,可以瞬间至人死亡。

更加值得我们注意的是低频长波电磁波传播速度快、距离长、穿透力强,如果在世界不同地区装备发射站,而且发射设备可实现远距离遥控,那么中共对全世界华人進行有目地的精神控制和秘密迫害就不是危言耸听了。

脑电波思维植入技术分析

人的大脑不仅仅可以发射出生物电磁波即脑电波,同时也可以接收相同频率的脑电波。如前面所说,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脑电波频率组合特征码,在计算机分析后,按照特定的频率组合特征码制作出特定的脑电波信号,以模拟该脑电波信号的电磁波发射向人脑,就会实现思维的植入。如果发射强度大,就会覆盖人体原始脑电波信号,从而实现脑控。
就本人的迫害经历的分析

我曾经在2010年写过一篇关于中共秘密实施精神迫害的文章,其中提到,我经历了两次蹊跷的采访经历,其实那两次采访,就是中共特工借用采访的名义,用伪装成录像机的脑电波记录仪器接收和记录我的脑电波频率组合集,从而分析出我的脑电波特征码。

运用我的脑电波特征码,制作出模拟我的脑电波频率的电磁波对我進行辐射和攻击。因为是我的脑电波频率,所以在对我進行辐射的时候别人感受不到。我的父亲也遭遇了同样的迫害,他就是在当时那样的情况下被迫回国坐牢的。

中共特工为了使电磁波迫害达到最大的破坏效果,在高强度电磁波攻击前,给我服下了大量的含铁分子的饮料和水果,使得体内的铁分子在电磁波的辐射下产生最大化的共振破坏力,高强度电磁波攻击导致我大脑中枢神经系统紊乱和大脑皮层褶皱萎缩。

关于我无辜的妻子,之所以她也有了被电磁波迫害的症状,这个原因可能人们想像不到,那是因为长期生活在一起的人,如父母兄弟,夫妻,子女等,会因为相互理解、关怀、爱慕、思念等感情因素导致脑电波频率趋于接近或类似。在我与妻子半年的日夜相守下,她的脑电波频率竟然接近了我的频率,因此她也就接收到了我脑电波频率的电磁波辐射。那么我的几个月大的女儿命运又会如何,中共的秘密电磁波迫害对我的整个家庭都造成了株连。

有一次在和当地政府官员的面谈中,一名官员明确的讲,警方已经掌握了这种技术,但是由于涉及两国关系,在如何处理这样的事件上,还没有结论。

关于电磁波脑电波迫害的社会危害

电磁波脑电波皆为不可见波,用这样的技术实施迫害隐蔽性大、迷惑性高、杀伤性强,对目标性人物可实现杀人害人于无形。且这样的手段极端残忍,是一种极其恶劣的精神酷刑迫害方式,受害者被迫害成精神病人,不仅仅受尽精神折磨、痛苦和世间凌辱,更甚为丧失反抗和揭露能力,这使得中共施暴者更加有恃无恐的使用这样的手段实施迫害。在中共迫害中国人的历史中,把人迫害成精神病人,关進精神病院或被自杀是他们惯用的迫害手段。

鉴于电磁波传播速度快、距离远、穿透力强,且发射设备可实现远距离遥控,只要对目标人物采集脑电波频率组合集,那么就可以实现精神控制和秘密迫害。因此中共对全世界华人進行严密监控和秘密迫害真的不是危言耸听。2013年我已加入纽西兰国籍系纽西兰公民,但是秘密迫害始终未停止,敢问中国人在哪里或怎样才是安全的。中共在海外使用这样的技术進行迫害是否已构成对别国的侵略,是否已构成对世界和平和安全的威胁。

根据我过去在中共政府部门工作的经历以及在海外接触到的情况,我很确定中共已经把这个技术广泛运用到控制和迫害党、政、军、警高级别官员和异议人士、少数民族、信仰团体的身上。如果不把这个秘密迫害的罪行加以揭露,中共会牢牢地从精神上控制着、迫害着中国人民和广大党员干部,从而延续着中共党中央独裁残暴政权。

在残酷的迫害下我能够存活下来的根本原因

8年来的残酷迫害我能够顽强的存活下来的根本原因不仅仅是因为坚强的意志、求生的本能和对实现民主不灭的梦想,更重要的是信仰的力量和神的救助,以及怀着漫漫苦海必有终,不信苍天换不回的信念。

中共运用科学技术对中国人民和广大党员干部实施迫害,但共产党却不知道,一切科学技术都来自于神。科学技术与信仰并没有矛盾,科学技术是人类对世界认识的知识总结,而信仰能够让人们更好的认识这个世界和这个世界的科学技术。面对中共的秘密精神酷刑迫害,只要树立无畏无惧和敬天爱人的精神就能战胜中共的邪恶迫害方式。

关于电磁波脑电波迫害的呼吁

鉴于电磁波脑电波迫害是一种极度残忍和邪恶的精神酷刑折磨迫害方式,对于受害者而言这种迫害方式令人生不如死,是严重的践踏人的基本生存权的罪恶行径,因此我呼吁国际社会、西方政府、正义力量、人权团体尽快就中共采用电磁波脑电波对中国人民和广大党员干部迫害的事实展开调查,我愿意以我个人和家庭的迫害经历全力配合调查工作的开展,从而实现早日制止这种邪恶的迫害方式,拯救那些正在或已经遭受这种迫害的受害者们。

同时我还呼吁应该向广大民众普及电磁波脑电波方面的知识,提高人们的防范意识并向社会提供电磁波脑电波的监测设备,消除人们由于不了解而产生的不必要的恐惧,杜绝这种迫害方式的再次发生。

纵使中共能为国际社会提供大量的经济利益,但是应该在利益与人权和正义之间找到平衡。而且应在国际上立法,禁止这种技术的负面性伤害性的使用,从而彰显正义、消除邪恶。

结语

中共独裁残暴政权为了维持其专制统治,用尽一切方法来控制和迫害中国人民和广大党员干部,只为了维护一个小圈子中共党中央的利益,全体中国人民和广大党员干部都是中共的受害者。要想从根本上制止迫害,摆脱中共邪恶的控制,必须要实现中国政治上的民主、法制上的正义和信仰上的自由。遭受迫害的8年来我没有一天不在期盼着中国实现民主,因为只有实现民主才能结束暴政,只有实现民主才能结束迫害。

最后,我恳请各媒体和传媒工作者能够就我们一家遭受中共秘密迫害的事实给予广泛报导和转载,通过我们一家遭受迫害的案例,让更多的中国人民和广大党员干部认清中共的邪恶本质,掀起一场揭露迫害的维权运动高潮,顺应全球信息自由化和全球民主化的历史潮流,从而尽早的结束中共党中央独裁残暴统治,早日实现中国的民主、法治、自由和人权。

我再次祈愿:愿上天保佑中国人民愿上天帮助中国人民早日实现民主。

贾阔

二零一六年六月一十二日于惠灵顿

原文标题:贾阔:中共用电磁波对华人進行精神控制和迫害。文章有部分删改。

附录2: 高智晟:黑夜、黑頭套、黑幫綁架
http://www.epochtimes.com/b5/14/8/5/n4218021.htm

我費盡周章終會面世的文字,將撕去今日中國許多東西的人相,露出「執政者」那超乎常人想像的心腸本色。當然,這些文字亦勢將給今天共產黨在全世界的那些「好朋友」、「好夥伴」帶來些許不快、甚而至於難為情——這些「好朋友」、「好夥伴」們內心對道德及人類良知價值還存有些敬畏的話。

今天,暴富起來的共產黨,不僅在全球有了越來越多的「好朋友」、「好夥伴」;而且把「中國是一個法治國家」這種顛倒黑白的口號喊得氣壯如牛。對中華民族人權進步事業而言,這兩者無一不是災難性的。

2007年9月21日夜20點左右,當局口頭通知說讓我去接受例行的改造思想談話。行在路上,我發現較往常比有了些異樣,平時貼身跟蹤的秘密警察們拉開了較遠的距離。行至一拐角處時,迎面撲來六、七名陌生人。我的背後脖脛處被猛然一擊,眼前感到整個地面飛速向我砸來,但我並未昏迷。接下來,感到有人揪起我的頭髮,迅速套上了黑頭套,被架上了一輛憑感覺是兩側面對面置有座椅而中間無椅的車上。我被壓迫趴在中間,右側臉著地,感到有一隻大皮鞋猛然踩壓在我的臉上。多隻手開始在我身上忙碌,由於他們對我一家的綁架頻繁,故而照例在我身上未搜得對他們有價值的東西。但我感覺到了此次與以往綁架的不同。綁架者抽下了我的皮帶將我反綁,我趴在車中間,估計著有不低於四個人的腳踏在我的身上。大約四十分鐘左右,我被拖下了車站立著,褲子已掉至腳脖上的我被推搡著進了一間房屋,此前一直沒有任何說話的聲音。

我的頭套猛然間被人扯下,眼前一亮的同時,辱罵和擊打開始了。「高智晟,我操你媽的,你丫的今天死期到啦,哥幾個,先給丫的來點狠的,往死裡揍丫的」,一個頭目咬呀切齒吼叫道。這時,四個人手執電警棍在我頭上、身上猛力擊打,房間裡只剩下擊打聲和緊張的喘氣聲。我被打得趴在地上,渾身抖動不止。

「別他媽讓丫的歇了」,王姓頭目吼道(後來得知之姓王)。這時,一名個頭一米九以上的大漢抓住頭髮將我揪起,王姓頭目撲過來瘋狂抽打我的臉部,「操你媽,高智晟,你丫的也配他媽穿一身黑衣服,你丫是老大呀,給丫的扒了」。我迅速被撕的一絲不剩。「讓丫的跪下」,隨著王姓頭目的一聲吼叫,後小腿被人猛擊兩下,我被打撲跪在地上。大個子繼續揪住我的頭髮迫逼我抬頭看著他們的頭目。這時,我看到房子裡一共有五人,四人手持電警棍,一人手持我的腰帶。

「你丫的聽著,今天幾位大爺不要別的,就要你生不如死,高智晟我也實話告訴你,現在已不再是你和政府之間的事啦,現在他媽的已經完全變成個人之間的事啦,你丫的低頭看一看,現在地上可一滴水都沒有,呆會地上的水就會沒腳脖,你他媽一會就會明白這水從那裏來」。王姓頭目在說這些話的時候開始電擊我的臉部和上身。「來,給他丫的上第二道菜」,王頭目話落,四支電警棍開始電擊我,我感到所擊之處,五臟六腑、渾身肌肉像自顧躲避似的在皮下急速跳躲。我痛苦的滿地打滾,當王姓頭目開始電擊我的生殖器時,我向他求饒過。我的求饒換來的是一片大笑和更加瘋狂的折磨。王姓頭目四次電擊我的生殖器,一邊電擊,一邊狂叫不止。數小時後,我不再有求饒的力量,也不再有力量躲避,但我的頭腦異常的清醒。我感到在電擊時我的身體抖動的非常劇烈,清楚地感到抖動的四肢濺起的水花。這是我在幾小時裡流出的汗水,我這時才明白「呆會地上的水就會沒腳脖」之意。

這種深更半夜折磨人的活計對折磨者似乎也不輕鬆。天快亮時,他們有三人離開房間。「給丫的上下一道菜,呆會來換你們哥倆」。王姓頭目示意留下的倆人將一把椅子搬至房中間,將我架起來坐在上面,這時,其中一人嘴裡叼上了五支煙,用火點著後猛吸幾口,另一人站在後面用力抓住我的頭髮,壓迫我低下了頭,另一人開始用那五支煙熏我的鼻子和眼晴,這樣反覆多次。他們做的很認真,也很有耐心。待到後來,我除了能偶然感到淚水流下來滴在大腿上的感覺外,已完全不再在乎眼前這倆個人的忙碌和我有甚麼聯繫。過了約兩小時左右,進來兩人換下辛苦用煙熏我的那倆位。我的眼睛腫脹得甚麼也看不清。

新進來者開口說話了:「高智晟,耳朵現在還能聽到吧?算你點背,這幫人都是長年打黑除惡的,出手狠著呢。這是這次上面專門精心給你挑選的,我是誰你聽出來了沒有?我姓江(音),你去年剛出來時跟你去過新疆」。「是山東蓬萊的那位嗎?」我說。「對,你記憶不錯,我說過,你早晚還要進來,上次去新疆我看你那個樣子,我就知道你再次進來是早晚的事,你看你在警察跟前目空一切的德性,不讓你再進來長點記性能行嗎?給美國國會寫信,你看你那一付漢奸德性,美國主子能給你甚麼?美國國會算個屌。這是在中國,這是共產黨的天下,你算個屁,要你的命還不像踩死只螞蟻一樣?不明白這點還出來混,你要敢再寫那些狗屁文章,政府就得表明個態度,這一晚上你該明白了吧?」江不緊不慢地說。

「你們這樣用黑幫手段殘忍地對待一個納稅人,今後有何顏面面對十幾億國人?」我問他。「你就是個挨打的東西,你心裏比誰都明白,在中國納稅人算個狗屁,別他媽口口聲聲納稅人納稅人的」,江正說著,這時又有人走進來的聲音。「甭他媽的跟他練嘴,給丫的來實在的」,我聽出來者是王姓頭目。「高智晟,你這幾位大爺給你準備了『十二道菜』,昨晚才給你伺候了三道,大爺我就不愛囉嗦,後面還要讓你丫的吃屎喝尿,還要拿簽子捅丫的「燈」(後來才明白是指生殖器)。你丫的不是說共產黨用酷刑嗎,這回讓你丫的全見識一遍。對法輪功酷刑折磨,不錯,一點都不假,我們對付你的這十二套就從法輪功那兒練過來的,實話給你說,爺我也不怕你再寫,你能活著出去的可能性沒有啦!把你弄死,讓你丫的屍體都找不著。我他媽想起來氣就不打一處來,你一個臭外地人,你丫的在北京張狂甚麼呀,哥幾個再他媽練丫的」。

在接下來幾個小時的折磨中,我出現了斷斷續續的昏迷,這種昏迷可能與長時間的出汗缺水及飢餓有關。我光著身子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神志像過山車一樣起伏不斷。中間感到數次有人剝開我的眼皮用光晃我的眼睛,像是在檢查我是否還活著。每至清醒時,我聞到的全是尿臭味。我的臉上、鼻孔裡、頭髮裡,全是尿水。顯然,不知何時,有人在我頭上、臉上撒了尿。

這樣的折磨持續到第三天下午時,我至今不知當時那裏來的巨大力量,我怎掙脫他們,一邊大喊天昱和格格的名字,一邊猛地撞向桌子。我當時大叫孩子名字的聲音今天回想起來都感到毛骨悚然,那喊聲極其淒遠及陌生。但自殺未能成功。感謝全能的上帝,是他救了我,我真切地感到是神拖住了我。

我的眼睛撞得流血不止,我倒在地上,至少有三個人坐在我的身上,其中一人坐在我的臉上。他們大笑不止,說我拿死來嚇唬他們是提著耗子嚇唬貓,這樣的事他們見得太多啦。他們一直繼續殘忍地折磨我到天黑,我的眼睛甚麼也看不見。我能聽得出,折磨我的人輪換著吃完飯後聚齊。其中一人走至我面前抓住頭髮將我揪站起來問:「高智晟,餓不餓?丫的說實話」。答曰:「餓得快要不行啦」。「想不想吃飯!得說實話」,之又問。我又答曰「想吃」。話落,不低於十幾個耳光的一陣巴掌打得我一頭栽倒在地。有一隻腳踩在我的胸上,我的下巴被電警棍猛擊一下,打得我疼得大叫。這時,有一根電警棍塞到我的嘴裡,罵聲也一同而至:「你丫的頭髮怎麼這麼不經揪?看看丫的這張嘴和別人有甚麼不一樣的,還不是要吃飯嗎?餓,丫的配嗎?」但電警棍塞進嘴裡後並沒有用電擊我。正不知所故,王姓頭目發話:「高智晟,知道為甚麼沒廢掉丫的嘴嗎?今晚上幾位大爺得讓你說上一晚上。甭跟大爺們扯別的,就說你搞女人的事。說沒有不行,說少了不行,說的不詳細也不行,說得越詳細越好,幾位大爺就好這個。大爺們吃飽喝足了,白天也睡夠了,你就開始講吧」。「操你媽,你丫的怎麼不說呀,丫的欠揍,哥幾個上,王頭目大叫」。大約三支電警棍開始電擊我,我毫無尊嚴地滿地打滾。十幾分鐘後,我渾身痙攣抖動得無法停下來。我的確求了饒:「不是不說,是沒有 」,我的聲音變得很嚇人。「哥幾個,怎麼搞得呀,伺候了幾天怎麼把丫的伺候傻了?給丫的捅捅『燈』(生殖器),看丫的說不說」。接著,我被架著跪在地上,他們用牙籤捅我的生殖器。我至今無法用語言述清當時無助的痛苦與絕望。

在那裏,人的的語言,人類的感情沒有了絲毫力量。最後我編了先後與四名女子「私通 」,並在一次一次的折磨中「詳細」描述了與這些女人「發生性關係」的過程。直到天亮,我被抓著手在這樣的筆錄上簽了名,按了手印。「半年內讓丫的變成臭狗屎。這事整出去,你身邊的那些人會像餓狗碰了一嘴新鮮屎一樣高興的」王頭目大聲說。(我出來後得知,就在第二天,孫*處長即把他們「掌握的」我亂搞男女關係「實情」告訴了我的妻子,耿和告訴之:其一,在給高智晟的為人下結論方面自己不需要政府幫助;其二,若過去縱有其事,在自己眼裡,他實在還是那個寫三封公開信的高智晟)。

經這次折磨後,我幾乎時常處在沒有知覺的狀態中,更多的是沒有了時間知覺。不知過了多久,一群人正準備再次施刑時,突然進來人大聲喝斥了他們,讓他們都滾出去。我能聽得出,來者是市局的一位副局長,此前我多次見過之。至少在我認知的層面上對之有好感,人較為開明、直率,對我和我全家有過一些保護。當時我的眼睛不能睜開,但我整個人已體無完膚,面目全非。聽得出他也很憤怒,找了醫生給我作了檢查,說他也很震驚,但說這絕不代表黨和政府的意思。

我問他誰的意思能如此無法無天,支吾以對。期間,我要求送我進監獄,或送我回家,他沒有作答。最後他將折磨我的人叫進來聲斥了一陣,命他們給我買衣服穿,晚上必須給我提供被子,必須給我飯吃。並答應盡全力為我去爭取或回家,或進監獄。

這位局長一離開,王姓頭目對我破口大罵:「高智晟,你他媽現在還在作夢想進監獄,美死你,今後你再甭想進監獄,只要共產黨還在,你就再也沒有進監獄的機會,甚麼時候也別想」。當天晚上,我又被套上黑頭套昏沉沉地被架到另一個不知名的地方,在那裏又被他們無休止地折磨了十幾天後。有一天,我突然又被套上黑頭套後,被人架著按著頭九十度彎腰跑步至一輛車上。上了車,我的頭被人按低至我的襠部,路上一個多小時,真至生不如死的痛苦境地。到了地方後約一小時才取下黑頭套。對我實施肉體折磨的五人中不見了四人,換來的是出獄後貼身監督我「改造」的那群秘密警察。

對我肉體的折磨至此而止,而精神折磨一直持續。我被告知要開「十七大」了,在這裡等候上面的處理意見。期間一些官員時有來訪,變得溫和了許些,也開始允許我洗臉刷牙了。亦有官員提出能否用我的寫作技術「罵罵法輪功,價錢隨你開口,知道你有這能力」。我明確告訴來者,「這不只是一個純技術問題,這是一個困難的倫理問題。」到後來一看沒有動靜,又來說「寫法輪功的文章困難的話,也可以表揚表揚政府嘛,多少錢都不成問題。」最後是「寫點東西說你出獄後政府對你全家很好,是受了法輪功和胡佳等人的蠱惑才一時糊塗寫了給美國國會的公開信的,要不然,這甚麼時候是個盡頭。你就不能可憐可憐你的妻子、孩子嗎?後來作為交換,我寫了一份說政府對我全家關心倍至,是受了法輪功和胡佳的蠱惑我才寫給美國國會公開信的材料。回家前,我又被帶到西安給胡佳打了一次電話。

大約是中秋節夜裡,此前因耿和的以自殺抗爭,當局讓我打了一次勸慰電話。通話內容都是由當局設計好的(我回來後得知,耿和所說的內容也是設計好的)。當局還錄了相(當時我還有一隻眼睛無法睜開,錄相中逼我說是自傷的)。十一月中旬回到家得知,家中部份財產再次被抄,這次抄家連一個字的紙條都沒有。

我在這五十多天裡遭遇到的肉體及精神折磨所謂駭人聽聞。期間有過許多奇異的感覺,諸如:有時候能真真切切地聽到死,有時又能真真切切地聽到生。到第十二、三天後我完全睜開眼時,我發現全身的外表變得很可怕,週身沒有一點正常的皮膚。皮膚完全呈重度烏黑色。被綁架期間,我每天「吃飯」的經歷,定會讓那些在紙上操英雄主義槍法的義士們大跌眼球。每至餓致眼冒金星時,他們會拿出饅頭來。每唱一遍《共產黨好》、《社會主義好》、《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即可得一個饅頭。我當時的心理底線是除非萬不得已即設法活下去。死對我的妻子和兩個孩子太過於殘酷,但絕不髒污靈魄。在那樣野蠻的氛圍裡,人性、人的尊嚴是毫無力量的。如果你不唱,你不但會被飢餓折磨,而且他們會無休止地折磨你。但當他們用同樣的手段逼我寫批法輪功的文字時,即未能如他們所願。但以這種方法讓我在寫有這次政府沒有綁架我,也沒有酷刑折磨我,政府一直對全家關愛倍至的筆錄上簽名時,我是作了妥協的。

而在這五十多天中間,還發生了一些為人類政府記錄史所不恥的骯髒過程,更能使人們看到,今天共產黨的領導人,為了保衛非法的壟斷權力,在反人性的惡行方面會走得多遠!但這些骯髒的過程我不願再提及、或許會永遠如是。在每次的折磨我的過程中,他們都會反覆威脅說,如果將來有一天,把這次的經歷說出去,下次就會在我的妻子、孩子面前折磨我。大個子每一次都抓住我的頭髮告訴我:「把這次的事說出去了,你丫的死期就到了,幾位大爺隨時找你敗火」。這樣的警告不知被重複了多少次。這些東西的心裏也清楚,這樣的殘忍暴行並不十分偉大光榮正確。

最後,我還想再說一句不太討人歡顏的話,即我想提醒今天共產黨在全球的那些「好朋友」、「好夥伴」們:共產黨對國內人民愈發蠻橫及冷酷的十足底氣,是被我們和你們一同給慣出來的。

2007年11月28日於被警察圍困的北京家中

──轉自《自由亞洲電台》

No comments:

Post a Com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