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一度的6月4日又要到了,网友们让我讲讲同8964相关的故事。我就不妨讲一些我因为参加1989年天安门民主运动后被判刑入狱后的故事,以此纪念1989年天安门民主运动。
1. 中国民主运动中的骗子募捐
愛憎分明@vxUK3Ylb8M6eY7f:
你说六四被通缉的21个学生领袖里面居然有人是特务,我只是非常难以接受!
我憎恨骗子恨得不共戴天!我怎么可能去帮骗子造神?
只是认为王有才指名道姓反对做政庇生意的同党,就不太愿意相信他也在做政庇生意而已!这不算为谁歌功颂德!我承认你勇于揭露骗子。可是,在揭露骗子的同时也是乐善好施,支助很多人。我想要提醒你的是但凡是讨捐骗捐的人,大多都是共匪特务。但凡在短期内靠口炮或上街游行而成为英雄的人,也大多是中共特务。
你一生揭露5个骗子,可你在同时会为十个骗子捐款!
在中国人中,但凡是真正追求民主自由的人,都是心甘情愿地做出牺牲,包括坐牢。不会因为自己被共匪判刑就认为全世界人都欠了他,更不会去讨捐骗捐。
你为上百人捐款,你发现了其中的一个是骗子。你如何知道其他人就不是骗子?
这些人收了你的捐款,为何要让人给他们捐款?上街游行就应该得到捐款吗?
1989年,学生在天安门广场绝食期间,我亲眼所见广场上有众多的人募捐,大多就是几个劳改释放犯或盗窃团伙,在地上摆放一个旅行袋,或是几个纸盒箱子,手举一个写有“打倒官倒”“支持绝食”一类的标语,就会有很多过往人员给他们扔钱捐款。
我亲眼见到于浩成给这些人扔去几十元。
但凡有点经验的人,都会一眼就能看出这些人就是骗子。
你居然能给上百人捐款,居然看不出这些讨捐骗捐的人大多就是骗子,是最最低级的骗子。
2. 中共监狱里犯人配合警察演双簧上演杀鸡儆猴
我不妨给你讲一下中国监狱的故事。
在中国监狱里,每天早晨出工或收工的时候,都会将几个犯人带到监狱门口进行电疗,让过往的犯人观看,是为杀鸡儆猴。
那些被电疗的犯人是满地打滚,狼哭鬼嚎,令人同情。
你一定会认为这些犯人是受中共迫害最厉害的人,应该是最反共的,你可能会为这些犯人捐款。
可事实是,那些满地打滚、鬼哭狼嚎的犯人,大多就是中共警察培养的托,这些人是在同警察配合表演,以便制造监狱里的恐怖气氛。
这些托每次表演完这种杀鸡儆猴中的鸡蛋的角色后,都会得到午餐肉等食品作为赏钱。
对那些真正的不怕共匪电疗的人,中共警察绝对不会进行公开的电疗,而是偷偷地私下里电疗
愛憎分明@vxUK3Ylb8M6eY7f:私下用电棍电击?太恐怖太黑暗了!
你对中共的残暴是一无所知啊。
我在凌源第二监狱被关押的时候,监狱的警察无一人没有打过犯人,监狱的犯人几乎是无一人不曾被点击过。
我上面讲的是全监狱的公开“亮相”,就是每天早晚在大门口找出几个犯人被电疗。各个大队、各个中队每天都要上演各自的“杀鸡儆猴”把戏。
包括那些最有名、最有后台的大犯人,也大多都被这样电疗过。
我就知道好几个犯人被电警棍点击到当场死亡。监狱里随后将犯人尸体用钢锯锯成碎末,从下水道里冲下去。我是刚好在那里洗淋浴,淋浴室的下水道被堵了好几天,害得我几天无法洗淋浴。
等家属来看犯人,监狱通知家属犯人触电自杀身亡。
你认为王有才诚实,那你为何不能让王有才诚实地讲述一段他在监狱里的故事?
他讲不出来。
就这样的骗子,在21名被通缉的学生领袖中至少占一半,你却一口咬定是最多不会超过一、两个。
你哪里来的自信,相信共产党会如此善良,相信中国人会有90%的人都是讲真话的老实人啊?
3. 监狱卧底赵君路
我曾经讲过凌源第二劳改队的政治犯赵君路的故事。
在1991年4月,我同12名来自吉林省的六四政治犯被转到凌源第二劳改队,我们一下车,监狱长刁小天就给我们训话:
“孩子们,你们到我的监狱里来,这是你们的福气,我们的监狱是全国的模仿监狱,警察文明执法,犯人天天有肉吃,保证你们不会受到打骂。”
可就在刁小天给我进行这种训话的时候,刁小天的几个手下,包括狱政科副科长李扬,干事陈琳等十多个警察用电警棍电击同我们一起到达的李杰、李维、司伟、李静鹅等人。
随后,就有犯人带我们去监舍。
有一个犯人帮我抱行李。等我们走到监舍楼的楼梯上时,他见四处无人,就小声地问我:
你是刘刚吧?
我问他:你怎么会认识我?
他笑着说:谁不认识你大名鼎鼎的刘刚啊。
他说他在北大的时候就见过我。
我问:你也是北大的学生?
他说他叫赵君路,是北方交大高自联的。
为了让我相信,他接着告诉我,他经常去王丹的宿舍。
我就问他王丹的宿舍楼是在哪里。
赵君路不仅说出了王丹的宿舍楼,还准确地说出了王丹的宿舍门牌号。
赵君路见到我依旧不太相信,就接着说:“你认识季成吧?”
季成曾经是王丹在国政系的同班同学,还是王丹的同宿舍室友,外界很少有人知道季成,更很少有人知道我认识季成。
听赵君路说出季成的名字,我就相信赵君路必定是北京学生了。
我问赵君路:你在哪里见到过季成?
赵君路十分得意地说:我常去王丹的宿舍,在王丹宿舍里见过季成。
我说:既然我们都是北京高自联成员,往后就请小老弟多多关照了。
赵君路笑嘻嘻地说:哪里哪里,你是老大哥,我保证听你召唤。
我随口又问赵君路:“你还记得季成有多高吗?”
赵君路抬头看着我,依旧是满脸堆笑。
赵君路一边笑一边说:“季成嘛,大高个?”
他看着我,我就笑着对他点头。
赵君路接着就说:“季成是大高个,还是学校篮球队的哪。我跟季成那么熟悉,怎么会连这点都不知道呢?”
我当时在心里说:这个小兔崽子,狐狸尾巴一下子就露出来了,居然想在我这儿当卧底,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他。
我笑着对他说:你回答正确,加十分。
赵君路十分得意,就抱着我的行李领着我走进了教导大队的监舍。
但赵君路不知道的是,季成身高不到1米60,是个半侏儒。赵君路却是瞎懵季成是大高个。
赵君路一直都说他是北方交大的学生。
此后,赵君路一直半公开地给警察当卧底,用各种方式给我们制造恐怖气氛。
比如,监狱里规定我们不准伙吃伙喝。我每次有好吃的,都是同李杰、冷万宝、梁立维、李维、孔险峰、张铭等政治犯一道分享,我们吃饭时就是坐在一起一边吃一边聊天。
每逢这个时候,赵君路就背着手在地上转圈,象是管教干部一样地大声呵斥:有人违反监规监纪,大搞伙吃伙喝,还散布反党言论,看看管教怎么电疗他们。
我就大声吆喝说:大家尽管一起吃吃喝喝,我们长了嘴,不仅要用来吃饭,而且要用来大声说话聊天。听他喇喇咕叫,我们还不种庄稼啦?
我经常同冷万宝等人大声讨论时政,就是让大家不要害怕赵君路等人的恐吓。
唐元隽是使用各种方式配合赵君路来给我们制造恐怖气氛。我经常同冷万宝、孔险峰、李杰、肖斌等人聚在一起玩牌,嘻嘻哈哈地讨论时政,挖苦讽刺共产党。这个时候,唐元隽就会悄悄地蹭到我身边,在我的袜子里偷偷地塞一个纸条,唐元隽还让我到厕所去看纸条,搞得跟地下党似的。
我到厕所去打开了纸条。唐元隽的纸条上写着:赵君路将我们每天的言行都一一地记录下来,希望我们不要再大声讲话,不要再伙吃伙喝。
我就知道唐元隽在配合赵君路来给我们制造恐怖气氛。
我回到监舍,就发现唐元隽正躺在床上,用手指指他的上铺赵君路的床铺,那上面摊开一个笔记本,还有几张纸,都是写着很多内容,有意让我去看。
我根本就不看,我大声地对大家说:居然有人将我的讲话都给记录下来,这孙子居然偷偷地给我当免费秘书,将来准备给我出版文集来赚钱。
还真有人怕这套把戏,我就不怕。有谁想要记录我的言论,你放心大胆地记录,如果记录不下来,我反复给你讲三遍。
你们今后少拿这套来吓唬我,有什么想向警察报告的,马上去报告,不报告,你就是孙子。
这帮家伙,就是用这套把戏来恐吓我们,千方百计地让我们自己噤声、失语。
住在我下铺的叫刘允申,是辽阳师范的英语讲师,那时是将近70了,警察安排他翻译资料。这老东西每天见到警察是哆哆嗦嗦地,跟警察讲话还要象汉奸对太君那样地踮上踮下后脚跟。警察每天就是以教训刘允申,让刘允申哆哆嗦嗦地表演,从而让我们人人都感受到恐惧。
刘允申有一段时间是住在我下铺,那时,他最有趣的节目是说梦话。他的梦话都是这种类型:“刘刚今天说了共产党坏话。”
等等等等。每次听到刘允申说这种梦话,我都要下去踢他几脚,让他停止说梦话。刘允申就会假装地揉眼睛,说他又说梦话了。我就跟他说:你就演戏吧。
后来将我调到了“积委会”(犯人改造积极分子委员会,就是共匪的维持会)主任白恩才的上铺,那个刘允申就再也不说梦话了。
4. 修理卧底赵君路
先说我是如何修理赵君路的。
一次,我们正在一个教室里糊火柴盒。我闲着没事,就开始审问赵君路。
刘:赵君路,你说你是北方交大的,你是学的什么专业啊?
赵:我是党史专业
刘:你都上过哪些课程?
赵;我当然都是学的党史课啦
刘:你上的党史课,教材是谁编写的?
赵君路吭吭哧哧,就是答不出来。
赵君路接着就解释说,他刚刚上学没多久,就生病休学了,所以,就根本记不得用过哪些教材。
刘:就不难为你说出哪些教材了。你就说说你是如何从北京火车站去你们北方交大的。
赵:我是坐地铁去北方交大。
刘:哪条地铁能直达北方交大?
赵:我是坐地铁到动物园。
刘:北方交大在动物园里?
刘:又有哪路地铁能直达动物园?
赵君路实在是回答不上来了,立即说:我是坐出租车去北方交大。
刘:那你说说出租车到北方交大要收你多少钱?
赵:那我就不记得了。
刘:你就干脆说说吧,你们北方交大的大门是朝哪个方向开的?
我前面给赵君路提出的那些问题,那些监视我们的十几个刑事犯都以为我是同赵君路正常地讨论北京的学生生活,也都没有进行干涉。但是,当我让赵君路说出北方交大的大门朝哪儿开的时候,那些刑事犯一窝蜂地上了将我团团围住,不让我继续审问赵君路了。
那些刑事犯们也都不知道赵君路的底细,但那些刑事犯们都知道应该站在哪一方,都知道哪一方是共产党,哪一方又是敌对势力。
从此,赵君路就再也没法冒充北方交大的学生了。
大概是在1992年,新华社、人民日报记者都去监狱采访过我了,监狱的警察再也没人敢于靠近我了。
狱政科副科长王银山曾经被我在厕所里爆煸,王银山因此被他的警校学生辱骂,他老婆要跟他离婚,他从此都没脸进监狱。
监狱长张爱笃从此跟我保持至少20米距离,监狱的犯人都说张爱笃就怕被我给堵在厕所里爆煸一顿,那他的监狱长也当不成了。
我提出不得让刑事犯来监视我们政治犯。监狱就派赵君路和郑权利两人来跟我一个牢房。
郑权利是山东潍坊人,原本是一个卖假药的,另有一位焦致金,是算命先生。两人在六四期间,成立了一个“公民党”,自封皇帝和军师,其实就是封建会道门,如果不是赶上学生运动,按照中国的习惯这两人都要被枪毙的。
赵君路和郑权利都是监狱给我派来的卧底。赵军路是每天帮我洗衣服。那时监狱里每天给我送至少5斤大米,各种蔬菜和肉可以随便去伙房拿。
赵君路和郑权利都没这待遇,天天吃窝头。我也就让他们同我一道吃大米白面。
可是,有一天郑权利却是突然对我大骂,说他就是一头驴,可以随时整死我。
说监狱凭什么就给我好吃好喝的,还不劳动,而让他们都要劳动,还要吃窝头?
郑权利说漏了嘴,暴露了他是被警察派来当卧底的,随后就被警察给扔进严管室里进行严管了。
剩下赵君路同我一个监号了。
赵君路以前是经常地昏厥在地,然后被紧急地送医院。
熟悉的人都知道,赵君路每次昏倒在地,那是在求见监狱长张爱笃,向监狱长回报重大反革命案情。
赵君路同我一个监号后,他几次要求见严管队的管教,管教都不见他。那个新来的管教司队长偶尔让他去办公室谈话,随后,司队长就告诉我,赵君路打我的小报告,被司队长臭骂一顿。
赵君路想向监狱长打我的小报告,但却没人理他,把他憋得难受。赵君路就故伎重演,在监舍内突然昏倒在地,还口吐白沫。我就在监舍内围着赵君路的僵尸转圈,问他是否需要叫医生,是否给他灌凉水。
也有警察过来看几眼赵君路,知道他是在装死,没人理会他。
赵君路发现在监舍里诈尸没人理会他,他就跑到厕所去诈尸,一头扎进厕所的屎尿里。这下不得了,严管队的警察立即让犯人将赵军路抬到了医院。赵君路被擦洗了满头满脸的屎尿后,立即冲出医院,见到监狱长张爱笃正在监狱办公室下面的长过道上乘凉,就冲到张爱笃面前开始大骂监狱长。
赵君路骂张爱笃的话我们很多人都听到了。赵君路骂道:
我向你报告刘刚的反革命言论,你为什么不见我?我给你们立了多少功,你们怎么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呀?你们包庇反党分子, 我要见司法局长......。
我们从窗户里看到张爱笃气得蹦起来,一脚将赵君路踹倒,踹得赵军路口吐白沫,昏厥在地,这次可不是装的。
随后,赵君路被送到严管队被严管,关了他很长时间,应该有三个月。我见他小脸煞白,急剧消瘦,瘦得没人形了。
我跟严管队的几个队长说,差不多就把他给放了吧。
严管队的徐贵民中队长才去请示张爱笃,张爱笃说,如果不是刘刚给他求情,他要让赵君路在严管队关一辈子。
愛憎分明 @vxUK3Ylb8M6eY7f:卧底也会挨管教打吗?
你的问题咋都这么幼稚啊?
在中国的监狱里给警察当卧底的最大利益是少挨打,还可以帮着警察打其他犯人。而不是不挨打。
在中国大学里给中共当卧底的最大利益是毕业分配能如愿以偿,并不需要中共发给特务经费。
中国监狱里给中共当五毛监控网络,最大的好处是成为脑力劳动者,可以少干体力活。
中国人很多人愿意成为中共间谍,最大的好处是出国,只要出国,中共特务机构给他们安排一份赚钱的工作,即便是去餐馆端盘子,那也会比他们在国内的收入高。如果能额外拿点活动经费,那就是额外的奖赏了。
你好象从来就没见过共产党嘛。
我上中学时,我家的一个邻居,丈夫被派往坦桑尼亚修铁路,太太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在国内生活,丈夫的工资足额发给太太。丈夫几年都不回家一次。这夫妻俩就是常年分居守活寡。可是,人们都羡慕他们的生活,因为男人能出国,女人在家能用同样的钱少养一个大男人。
如果是出国当间谍,基本上没人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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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我同我的共军未婚妻郭盈华去加州等地旅游,见到了周封锁。周封锁同郭盈华是芝加哥大学商学院的校友。周封锁告诉我们张前进正在他那里。周封锁并不知道我同张前进早在1988年就认识。周封锁领张前进同我再次相见。
张前进那时正在准备当牧师。张前进就劝我给国内的人捐款。
我就让张前进告诉我究竟谁最需要捐款。
张前进就说最需要捐款的赵君路,他目前在北京到处流浪,没有工作,最需要海外的支持,最好是能帮他出国。
我早就知道张前进是总参特务。见我的文章:
牧师卧底张前进
张前进居然让我帮助赵君路。这群特务,这不是在相互认证是特务吗?我同时也开始认定周封锁就是他们的同伙特务。
这个赵君路,至今都没人知道他究竟是何方人士,究竟是哪路神仙,但肯定不是北方交大的学生。
我对赵君路的审问,同我近日对王有才的审问,几乎就是异曲同工。
对赵君路的审问,一锤定音地确定赵君路不是北方交大的学生,肯定是共匪卧底。
对王有才的审问也一锤定音地确定王有才在秦城监狱被关押的时间不超过两周,其它的19个月时间一定是被送到共军的秘密训练营地进行培训。
见到我审问赵君路,监狱里的刑事犯们都能自动地跳出来保护赵君路,不准我继续揭露赵君路。
而今,我对王有才进行审问,《独立评论》中成百上千的读者和观众都会自动地选择他们的立场,那就是为王有才站台,对王有才的明显的谎言和特务身份都视而不见,甚至千方百计地证明王有才就是“老实、坦诚”的人。
5. 治理中队长刁烈
我们的中队长叫刁烈,就是监狱长刁小天的儿子。刁烈最拿手的好戏就是在每天列队或开会的时候,公开训斥刘允申或是赵君路。
训刘允申的时候,刘允申就是哆哆嗦嗦地揭露某某某又干了什么坏事。刁烈是同刘允申一道演双簧,是让刘允申当众将其他政治犯都揭露一遍。
刁烈也警察对我进行威胁恐吓。刁烈找我谈话的时候,总是让赵君路当面揭发我每天都讲过什么话。
然后刁烈就总结说: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那是我到凌源第二劳改对的第一个月时,刁烈使用了一半多的政治犯作为他的卧底,对我们进行维修恐吓。
四月底,我就开始反击了。
1991年4月30日,我首先是组织了11名六四政治犯进行集体罢考,这将近占了该监狱的六四政治犯的一半人马。当然,我们这11人都被电疗、关小号长达一个月。
我们被解除小号和严管后,监狱安排我们六四政治犯糊火柴盒。
刁烈安排我当管事犯人,就是说让我给他当线人。让我不用糊火柴盒,每天给各个政治犯统计生产数量,同时还干点轻松的活,诸如用剪刀剪纸条一类。
共产党给我统计报表的权力,我是一朝权在手,不用白不用啊。
冷万宝、李杰、李维等人糊400火柴盒,我就给报上600。赵军路、李树森等等刁烈的卧底,明明糊了600火柴盒,我就给他们报上400。
他们不服,每天都要向刁烈汇报,说我官报私仇,打击他们的改造积极性。刁烈实际上就是要用这种方式来整治我,让那些犯人每天都有理由去告我刁状,然后他可以让我向他求饶。
刁烈整我的方式多了去了。
他给我一把剪刀,作为我的劳动工具。可是,我一上厕所,他马上就会将我叫到办公室,说我将剪刀留在了劳动现场,一旦有哪个犯人用我的剪刀杀人,那我就是杀人犯的帮凶。
我问刁烈:如果我上厕所,我应该将剪刀放在哪里?
刁烈说:你要带着剪刀,人在哪里,武器就应该在哪里
此后,我就手拿剪刀上厕所。刁烈又立即追上我,指控我手持凶器,图谋谋杀人民政府(在监狱里,每个警察就是一个人民政府),气得我真想一剪刀捅死刁烈。
刁烈有笑着对我说:你要捅死我吧?那你就真正中招了,你捅死我,我肯定死不了,我就能成为英雄,连升几级,可你肯定要被加刑。
刁烈还很坦诚地告诉我:我们在警校里学的就是如何整你们这些犯人,我有无穷多种办法将你整得服服帖帖,让你跪地求饶。
不过,没过多久,刁烈是被我整得服服帖帖,就差跪地求饶了。
在这讲几段我是如何修理刁烈的。
刁烈将我任命为管事犯人,说是同“积委会”主任评级的犯人头。意思说政治犯全归我管。
刁烈还向政治犯全体犯人宣布,将我提拔为管事犯人。
此后,刁烈就经常找我去办公室密谈。每次叫我出去谈话,那些刑事犯就对大家说我去向警察告密去了。
政治犯们也都是将信将疑。
刁烈将我叫到他办公室的时候,都是设法教我如何在能在监狱里吃得开,少挨打。
他说我就是书呆子,认死理,不会察言观色,这就很难在监狱中当老大。
我就虚心向他请教,让他叫我几招如何才能成为监狱里的老大。
刁烈反复看了我几次,见我真是虚心向他请教。他就开始对我传帮带了。
刁烈:这第一招,就是察言观色,如果不会察言观色,那就会人见人烦,天天挨打受气。
刘刚:如何察言观色?
刁烈:这就要跟那些老犯人学习,你先观察他们是如何察言观色的。
刘刚:我没发现他们有什么不同啊
刁烈:你这就是书呆子了。为什么有些犯人就是天天挨打挨骂?而另有一些犯人却可以打骂其他人?
刘刚:为啥?
刁烈:那就是察言观色的本事了。
刘刚:还挺高深。你就直接交给我该怎么做吧。
刁烈:真想学?
刘刚:想学
刁烈:那就只说了。你看看我每次走进你们监舍,我都不用讲话,就有人立即能看出我是想喝茶,还是想按摩,还是想抽烟。而且保证能给我送上我最想要的。
刘刚:就这事啊,不就是端茶倒水嘛,也太容易啦。不信的话,一会儿我们就可以演练一下,你看看我侍候人的功夫。
刁烈:你真会?
刘刚:当然啦,那还用说?我给美国大使、澳洲参赞、日本鬼子都端过茶,我还在天安门广场给人大代表擦过皮鞋呢,侍候你们这些小警察,肯定不在话下。
刁烈知道我跟他吹牛,就说:
你先别吹,一会儿就考考你察言观色的功夫,你先回监舍,我随后就到。
我转身就回到了监舍。
几分钟后,刁烈就开门来到了们的监舍。全体犯人立即起立。有几个会来事的管事犯人立即走到刁烈面前,给刁烈递上了过滤嘴高级香烟。刁烈瞪着那个犯人。那犯人看刁烈的眼神不对,立即躬着腰退下。
这时,我就拿出我们在当时最好的茶叶,猴王袋装茶叶,走到刁烈面前。
我说:刁参谋长,今天来是如来茶馆喝茶呀。
刁烈立即扑哧地笑了出来。
随后我又说:刁队长,请上座。
刁烈坐到沙发上,有刑事犯给搬过来茶几,还给送上滚开的热水。我在茶壶里给泡上猴王茶。
就在泡茶的功夫,我又拿出我最好的香烟,好像是红双喜,给刁烈点上。我给刁烈点烟的时候,刁烈还特意纠正一下说我的点烟姿势,以便能让他不用躬身就能点着香烟。
又有其他刑事犯想上前来巴结刁烈,都被刁烈给喝退,并大声宣布:往后这些事就不用他们去做了。意思是说都包给我了。
看到刁烈是如此出乎意外地重用我,那些管事的刑事犯这个气哟,他们认为我抢了他们的美差,让他们没机会巴结长官了。
而那些政治犯们都用各种方式对我表示出不齿,以为我怎么会变得如此卑躬屈膝呢。
刁烈离开我们监舍,我就开始写家信。在信中,我要求家人给我立即送10条万宝路香烟,几十包猴王茶叶。我信中特别说明,如果家中不能按时给我送到这些高档烟和高档茶叶,我在监狱中的中队长刁烈将会对我打击报复,甚至会再次用1万2千伏的电警棍电击我。我还写出了监狱中警察殴打、电击犯人的一系列暴行,指出这些犯人之所以反复被警察严刑拷打,就是因为他们无法满足警察的索贿筹码,给少了,就要挨打挨骂。
我将这种家信抄写几份,先让人交给支队长、大队长、狱政科。然后,又找机会投进了检察院举报信箱。
很快,全监狱的人都知道我举报刁烈公开向我索贿的事。
从那以后,刁烈就再也不敢见我了。
刁烈的父亲刁小天是监狱长,原本是要提拔刁烈当大队长的。被我给举报之后,从此刁烈就再也没有被提拔。
自那以后,我们中队来了一位刘林中队长。刘林一直对我都很客气。从4月到10月的半年里,我有4个月是被严管或在矫正队被处罚,在刁烈的中队也就是两个月不到,我同刁烈接触的次数不超过十次。
我后来就很少见到刁烈。但刁烈经常托人问候我,公开表示他对我的敬佩。
我写的那些家信从来就不曾寄出过,但监狱的警察看到了我的这些家信,就立即在监狱里传播开了,刁烈就成了一个公开敲诈勒索的恶警,成了监狱里的一个笑话。
在监狱里,警察都是绞尽脑汁对犯人敲诈勒索,犯人也都是设法给警察送钱送礼。一般犯人也都不去揭露,没人敢于揭露。我揭露刁烈敲诈勒索,监狱的其他警察也都恨刁烈仗着父亲的权势升官过快,我揭露刁烈正中他们下怀,就都帮助我传播。
刁烈也就只好收敛了。
6. 培养提拔祁国兴,一年高升一级直至成为监狱长
监狱的警察在1991年的后半年时间里,都是设法教我如何对他察言观色。从1992年开始,凌源监狱的警察们就开始学习如何对我察言观色了。
那些警察,拿警棍被我看到时,都会立即将警棍藏起来,怕我举报他们。
狱政科长杨宝玺曾经被吹捧成是辽宁省最年轻的狱政科长,是准备提拔为监狱长的。
杨宝玺和王银山这两个狱政科正副科长都被我修理了,他们俩的前途一落千丈,再没机会提拔。我不准他们进我的监舍,他们也就从来就再也不曾靠近过我。
狱政科的祁国兴干事还算是文明,但他根本不被重用。但被我表扬了之后,司法部立即下文,提拔祁国兴担任狱政科副科长,
此后他的工作就是一天十多个小时陪我打桥牌、打台球、健身。1994年被正式提拔为狱政科科长。1995年又被提拔为监狱长。
监狱的警察都说祁国兴是我一手提拔的,一年升一级,这在辽宁各个监狱的历史上绝无仅有。
有些警察还经常来找我,让我也提鞋提携他们,也就是让我的桥牌搭档祁国兴能提拔他们。
我跟祁国兴常说:你好好跟我练,将来我带你去中南海同邓小平对阵打桥牌,灭他们满地找牙。
如果有谁不信,不妨给凌源第二监狱的警察打个电话,他们都会说祁国兴是被我提拔的。如果没有我,祁国兴这辈子也就能顶天干到狱政科副科长。根本不可能当上正处级的监狱长。
在凌源监狱里,刁烈对我还算友好,基本上不跟我动粗,所以,我对刁烈也是手下留情,点到为止。
但是,对那些用电警棍电过我的警察,包括狱政科长杨宝玺,副科长王银山、李扬,狱政科干事朱晓琳、陈林、刘四儿等人,我是以牙还牙,坚决要拔掉他们的警服,至少是让人人都知道他们是恶警,不得再受到提升重用。
7. 刘刚发动政治犯集体绝食、罢工、抗击暴政的故事
王银山和杨宝玺分明是对我刑讯逼供了,后来被我搞得满世界风雨,弄得他们几个恶警声名狼藉。
1993年,我被关押在凌源第二劳改队。因为我经常是通过各种方式向外界揭露中共政权侵犯人权,殴打政治犯,使得世界舆论特别关注我在凌源监狱中状况,方励之等人多次联合国人权大会上宣读我谴责中共政权的公开信。这迫使中共当局派御用记者去凌源监狱去采访我,以便作搞什么正确舆论导向,也就是搞欺骗性的宣传。中共政权派了来自《北京周报》、《人民日报》、《瞭望周刊》的四名记者去凌源监狱采访我,随后,他们就在中共在海外发行的各种英文报刊上发表了一大堆诽谤我的文章。上面贴出的图片,就是北京周报借用姜德宏的口对我造谣诽谤的内容。为了证明《北京周报》所讲的内容属实,北京周报还同时刊发了姜德宏本人穿囚服的照片。
中国政府为了掩盖中国警察的恶行,派出包括人民日报记者,北京周报记者,以及英文版中国日报记者到凌源监狱进行实地采访。这些记者采访了我,也采访了那些对我施暴的恶警,可最后报道出来的,都是那些恶警的一面之词,而将对我的采访,却完全就是编造。见下面的图片。
王银山分明是几次对我用刑在先,我自卫反击在后。可北京周报只是报道我打了王银山,对王银山刑讯我的过程一个字都不提。
杨宝玺是刑讯我的恶棍之一。可北京周报居然就用杨宝玺来作证人,证明是只见到我打了王银山,不曾见到王银山打我。
人民日报的那些御用记者在采访我时,非得让我去打台球,打排球。我一看就知道是共匪的老花样,是要我配合他们去演假戏。我一概拒绝。后来有一次,警察让我去医院看病,我一看记者没有尾随我,我就到医院检查身体。当医生正在给我体检时,要求用听诊器听听我的胸部,让我撩起背心,露出肚皮。我刚刚一露出肚皮,立即见到那些个御用记者冲进来,对我进行录像还拍照。我当时还抗议他们,说一会要检查痔疮,你们是否也要录像啊?是否可以发表在花花公子上啊?可见,这次所谓体检,就是共匪事先给我设置的一个陷阱,不过就是设法拍摄一个他们需要的镜头!
没曾想,这些个下流记者,还真将这些照片给登在他们的报纸上啦,还是英文版,还要全世界发行。而我还一直被蒙在鼓里,直到五年后,我才在美国的图书馆里发现这些照片!见下面的截屏和图片。
王银山和杨宝玺分明是对我刑讯逼供了,后来被我搞得满世界风雨,弄得他们几个恶警声名狼藉。中国政府为了掩盖中国警察的恶行,派出包括人民日报记者,北京周报记者,以及英文版中国日报记者到凌源监狱进行实地采访。这些记者采访了我,也采访了那些对我施暴的恶警,可最后报道出来的,都是那些恶警的一面之词,而将对我的采访,却完全就是编造。见下面的图片。
这张照片是《人民日报》海外版、《中国日报》、和《北京周报》的几个御用记者在医生给我体检的时候对着我的肚皮抢拍偷拍的。拍了也就拍了,登在他们的黄色下流报纸上也罢了。可他们却非要用他们的报纸将他们要说的话强塞在我的嘴里,非要给我配音说:“看,我每天都晒太阳,我的肚皮都晒得油黑!”
有这么编瞎话的么!
这是《北京周报》借用被关在凌源第二监狱的杀人犯江德宏的口来对我造谣诽谤。
这些中国御用记者还采访了许多被关押在凌源第二监狱的刑事犯,其中就有杀人犯江德宏、贪污犯曹桂清等人。这两人后来长期同我一个监舍,都是监狱里的大犯人,他们都有自己的办公室,白天都不在监舍,只是回监舍睡觉。
曹桂清曾经是锦州市建设局局长,专管房屋建设改造,是油水很大的官员,自然是免不了贪污犯罪。被判六年刑,可他两年就被释放回家了。姜德宏是杀人犯,我曾经有文章介绍过姜德宏,见链接:
从莫言的小脚妈,想到杀人犯姜德宏
在凌源第二劳改队,就没有不打人的警察,也没有没被警察打过的犯人。曹桂清和姜德宏都承认这一点。可他们在接受人民日报采访时,居然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楞说没见过警察打人,也没见过有犯人挨打,就更没见过警察打我啦。
中共的御用媒体借用杀人犯江德宏和贪污犯曹桂清等刑事犯的嘴,造谣诽谤刘刚是精神病、幻想狂、撒谎成性、吹牛皮,等等等等。
再看看当前中共特务们对刘刚的造谣诽谤,都是同这些杀人犯贪污犯对刘刚的造谣诽谤是异曲同工,异口同声。
赵岩、北风温云超造谣刘刚是精神病;
夏业良和魏京生等人造谣刘刚是走后门在美国上学和找到高薪工作;
王有才和小腿疼楞说刘刚人品败坏,做恶事太多、太不厚道会遭报应;
等等等等,不一而足。他们简直中国杀人犯江德宏再生,是贪污犯曹桂清再世嘛!
这是纽约时报记者去凌源第二监狱采访后发出的报道。其中的照片中就有陈林。陪在我身边的事直属队中队长徐贵民。
这是我在监狱里打桥牌时被偷拍偷录的镜头。
1993年后,我在凌源第二监狱的监舍,简直就成了监狱长办公室,只有几位让我能够信得过的监狱警察可以来到我的住处同我见面,其中有狱政科干事祁国兴、王舜学、王金、徐贵民、刘林、庞干事,还有伙房大队的大队长。其他警察包括监狱长张爱笃、狱政科长杨宝玺、副科长王银山和李扬等人,绝对不允许靠近我的房门。
祁国兴是每天带领几个人陪我打桥牌、吃饭。另外几个干事是陪我打台球、健身。
祁国兴被我赞赏几次,在三年时间里被从干事,提拔成副科长、科长、监狱长,三级跳一样地一年高升一级。
凌源第二监狱每天三顿饭,午饭、中饭都是给我送四菜一汤,还要围着给我录像,如果再配备一个张玉凤,那简直就是毛泽东在中南海紫光阁的生活了。
可我对着摄像头告诉他们:你们就是每天都给我供在中南海紫光阁里当成西哈努克那样地供起来,我也要指控你们侵犯我的人权。
8. 刘刚从监狱中传出多份公开信,谴责中共侵犯人权
我被关押在秦城监狱及凌源第二监狱期间,经常写公开信谴责中共侵犯人权。这些公开信大多都是写在绸布上以便藏在棉衣里,或是写在纸上后再藏在香烟里,并设法在亲友接见的时候传给家人,或是让一些即将出狱的狱友给带出去。
1990年,皖南医学院的黄利锋是同我关押在秦城监狱20号牢房,在他出狱之前,将我的一封公开信缝在他的三角裤上,藏在私处。可是,他出狱后,袁大同管教告诉我,黄利锋藏在私处的公开信被狱警给搜出来了。袁管教还说,你们这群政治犯就是比不上贩毒分子,如果是藏在肛门里,那就搜不出去了。
也是在1990年,武汉大学的林鹏被调到20号牢房跟我同号。我将我的几份手稿写在白布上,让林鹏帮我带出监狱。在1999年前后,林鹏将他带出的几份手稿通过传真给我发来,随后我整理成下面的几篇文章:
在1991年,我通过一些办法将我的一些公开信传给在北京大学的周建。周建试图将我的信件带出监狱。后来,袁大同管教告诉我,周建的牙膏里搜出了我的公开信。周建没有成功地传出我的公开信。我至今都不曾同周建有过任何联系,还不知道周建长的是什么样呢。
也是在1991年年初,北京大学的邵江将我写在白色绸布上的经济学手稿带出监狱,后来传给了许良英。许良英的儿子在2017年前后将这些手稿的影印件发给我。件下面的截屏。
从1991年开始,我给各个民主国家的领袖以及国际组织写了许多公开信,包括给联合国秘书长,联合国人权委员会,美国总统克林顿,英国首相梅杰,俄罗斯总统叶利钦,国际奥委会主席萨马兰奇,德国总理科尔,罗马教皇,法国总统,日本首相,中华民国总统,大赦国际,人权观察,等等等等。
我一般都是抄写几份。通过各种方式将我的这些公开信传出监狱。有很多信是被某些传信人上交给中国政府了,更有很多公开信被监狱警察发现并没收了,还声称要以这些公开信上的反党言论给我加刑。但是,还是有一些漏网之鱼,我的一些公开信被传出监狱,并在国际社会广泛传播。
9. 刘刚的公开信激起国际社会广泛关注
我刚来美国时,还在各种报章杂志上看到西方媒体发表过的我从中国监狱传出的公开信。
方励之教授和李淑娴教授告诉我,联合国人权委员会在瑞士总部召开人权大会时,他们在会上宣读了我给联合国秘书长以及联合国人权委员会的公开信。
今天我刚刚上网搜索“Liu gang, Yang Baoxi, Wang Yinshan, China Daily”,很意外地搜索到我从监狱传出的一封公开信,并被大赦国际翻译成英文,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我的公开信被翻译成英文。见下面的链接和截屏。
10. 魏京生伙同学自联的共谍造谣诽谤刘刚20多年
魏京生刚来到美国时,就造谣说刘刚是中共特务,帮助中共游说美国国会给予中国最惠国待遇。我几次当面告诉魏京生,我就从来不曾去国会就任何问题作过证,就更别谈帮助中共游说美国国会了。可魏京生就是常年不断地造这种毫无根据的谣言。
魏京生多次发文,声称纽约时报、人民日报都不曾去采访过他魏京生,根本就不可能去监狱采访过刘刚,反反复复地说我吹牛皮不上税。
我给为魏京生出示了纽约时报、中国日报、美联社、北京周报等等媒体报道我在凌源第二监狱的截屏和照片。魏京生随后就说我是叛变投敌,成为中共特务,中共才会安排中外媒体反复去采访报道我。
魏京生率领一群打手齐上阵对我进行疯狂攻击、造谣、诽谤,包括小腿疼、白兰、三仙姑、喜洋洋、AlphaQ、还有老灯,非得让我承认我是被关押在我的家乡辽源,白兰以大侦探自居,说是她考证出《纽约时报》是去我的家乡辽源对我进行采访。我告诉他们我的家乡是吉林省辽源,我被关押的监狱是辽宁省的凌源,两地一字之差,却是天壤之别。
可魏京生、白兰、小腿疼就是坚持说是我父亲贿赂了监狱警察,将我培养成中共特务。然后又贿赂了纽约时报、人民日报等等中外媒体,让他们去凌源第二监狱去采访我,以此来帮助中共争取美国的最惠国待遇。
魏京生等人就是宣称我是中共派遣到美国潜伏的中共特务。
魏京生等人在在海外中文网站《共舞台》反反复复地对我造谣诽谤,结果却是被网友群殴,灭得他们从此不敢在《共舞台》再对我造谣。但离开了《共舞台》,魏京生等人依旧对我造这种不值得一驳的谣言。
魏京生还造谣说我进入哥伦比亚大学攻读计算机学位,是人权观察创始人伯恩斯坦拿钱保送的。
就在昨天,夏业良还在网上重复这些谣言,楞说我在美国能够找到工作,都是由蓝登书屋老板伯恩斯坦通过关系安排的。
如果魏京生们看到我从监狱传出的这些谴责中共侵犯人权的公开信,他们会说:
魏京生:中宣部给刘刚起草了这份公开信。刘刚在上演苦肉计。
魏姗姗(白兰、二姑、喜洋洋、三仙姑):刘刚的父亲贿赂了大赦国际!
夏业良:蓝登书屋老板伯恩斯坦将刘刚的中文公开信翻译成英文
小腿疼:公开信是打印的,不是刘刚的真笔。刘刚在吹牛皮。
魏京生的主要干将是:
妹妹魏姗姗,使用马甲白兰、二姑、喜洋洋、三仙姑、大侦探等等
弟弟魏晓涛
女秘书黄慈萍
学自联的陈兴宇等人。
陈兴宇是我在科大的同门同级同学,是我们班上仅有的五六个党员之一。这几名党员在临毕业之前就被集中培训,随后派到国外学习航天技术。
中国在1980年以前,很少有外派留学生。1981年开始,李政道设立了CUSPEA考试,就是通过考试在中国各个大学招募100名物理学专业的学生,然后推荐到美国的各个大学攻读物理学博士。我的同宿舍同学就有三人考取。就我所知,早期考取CUSPEA的中国学生通常都要接受半年多的集训,说是英语强化训练,实际上是进行间谍训练。那期间,甚至是自费出国学习的人也要被强迫参加半年的间谍训练。我的一位好友,通过美国的亲友联系了自费留学。他在临离开中国之前,临上飞机时,附耳对我说:“给我训练了半年。我到了美国,就不回来了。”这话在那个年代是绝对不能说的。如果他过早地泄漏了他的这种想法,那肯定会被抓起来判刑的。
大概是1981年开始,中国开始选派公费出国研究生。主要是将学校里的党员和学生干部送往国外学习中国急需的军工、航空航天等高科技技术。显而易见,但凡是公派学习这类技术的人,基本上就是被中共选拔训练的间谍。出国前要进行间谍培训。
我所在的中国科技大学近代力学系77级有两个专业:飞行器结构力学和爆炸力学。全班75人大约有5-6名党员。这些党员一进校就开始经常上党课。起初还让我上党课,说我的档案里有入党申请书。我后来才查明是我的家人为了让我政审过关,才私自代替我写了一份入党申请书塞到我的档案了。我讲明情况,才没让我去上党课。
后来才知道,这些党课名义上是党课,实际上就是间谍训练。
因为我所学的“飞行器结构力学”专业就是两弹一星的重点工程。要培养大批间谍到国外深造。
在毕业的那一年,我们年级的几个党员都是莫名其妙地被内定出国了。五名学习“爆炸力学”的中共党员被选送出国学习“飞行器结构力学”,分别送往美国、英国、法国、澳大利亚。这让我们“飞行器结构力学”专业的人很有意见。后来才知道,只有党员才有资格去国外当间谍,而我们班上就一个党员,还是一个走读生。
我至少有六位同门师兄在西方拿到了航天博士,可他们在中国的专业都是“爆炸力学”。他们都是中共党员,还都是党团干部:
李丰年 在英国
高大勇 在澳洲
陈兴宇 在美国,第二任学自联主席,魏京生基金会董事
孙建刚 在美国
唐某某
翁晓卫
作者: 小腿疼 本人是堂堂正正的西方航天工程博士 2022-05-20 20:09:51 [点击:517]
你这样的土八路还好意思在我面前胡说八道。
作者: 小腿疼 文人和我们理工科的不一样。 2022-05-20 19:45:52 [点击:508]
我的专业背景是航天。是真正的战斗民族。
作者: 小腿疼 说得对。 2022-05-21 02:11:29 [点击:643]
不过我老人家读博可是货真价实没有凭什么民运背景。要不是被逼无奈我是绝无可能在这里说我是什么什么的学位。无聊。最无聊的是,航天工程博士还要剽窃别人的经历。蠢货。全世界只有一个人读航天工程?
有几个在西方读航天工程博士的请举手。有些人真不要脸。
而在1989年之后,有大批的人自费出国。自费出国的人通常都要学习那些能够找到工作的专业,诸如电脑,生化,物理,医药等等,很少有中国人到美国学习航天航空或是军工专业。
陈兴宇就是在那时被选拔送往美国学习航空航天的中国留学生。我当然知道他的底细,因此,我在美国的26年时间里,除了那次他曾经同我联系求我给他的亲友作证申请政治庇护,我从来都不同这位老同学有任何联系。
陈兴宇曾经是学自联第二任主席,后来成为魏京生基金会的董事。他拿到航天博士后在美国就找不到工作。
我在1996年来美国后,就避免同这位老同学见面。
1998年,他托律师找到我,让我给他的一些亲人作证申请政治庇护,并将写好的证词传给我。我根本就不曾见过这些人,当然拒绝给他们作伪证。
现在,学自联的一伙人披着“小腿疼”的马甲,四处造谣说我人品败坏,要遭报应。他们找出的一个唯一能证明我人品坏的证据是说我“穷”。可我就知道这几个家伙曾经穷得妻离子散,甚至都没脸见人。我就不在这里揭露他们的隐私了。
魏京生一家人伙同学自联里的一群中共特务不断地给我造谣,还口口声声地说是学自联里知道我底细的人告诉他的,连续20多年给我造谣,楞说我是中共间谍。这帮家伙,不就是贼喊捉贼嘛。
这篇文章分析了魏京生一家人曾经使用的马甲。
这个小腿疼是学自联的几个人共用的马甲。
学自联的第一任副主席是丁健,后来成为亚信创始人,在互联网、无线和新媒体领域玩得呼风唤雨、如鱼得水。看丁健的经历,就可确认他是总参三部特工。
学自联的另一个副主席冯东海,回国后成为广东省安全厅处长。
我还知道几位曾经的学自联骨干成员回国后受到副总理兼国家科委主任宋健的亲自接见。这些人都是中共在上世纪80年代招募和训练的高级间谍。
我很少同学自联的那群人有什么联系。
可这帮家伙,在过去的20多年里,就是乐此不疲地对我造谣,每到六四纪念日,他们就更加疯狂地对我进行造谣诽谤。其实,他们就是害怕有人在纪念六四的时候讲起我在1989年天安门运动中的故事,更不愿意让人们听到我在中共监狱中的一系列反抗暴政的故事。有人说我是“秦城铁血汉”,这是让魏京生最最嫉妒的头衔。
叶群总说:不设国家主席,林副统帅往哪里摆?
魏京生的一群党羽就总是抱怨:刘刚是秦城铁血汉,魏京生往哪里摆?
嫉妒啊,嫉妒害死人。
如果有谁也能讲述一下他们在中共监狱中的故事,我愿拱手相让“秦城铁血汉”桂冠。
刘刚
2022年5月30日
受尽了监狱内的折磨,又不失幽默诙谐智慧的生活态度,值得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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