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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玲被很多人当成天安门女神。1989年,柴玲曾经是火了一次。26年过去了,柴玲的年龄都翻番了,当年的柴玲小姐而今成为柴大妈了,柴玲就是没法一直火下去。可是,不火那怎么活呀?不火那还叫柴玲么?柴玲当然是不甘寂寞。这不,最近一段时间,柴玲是连续地制造事端,保持每年都要在新闻媒体上火一次。
先是高调成为基督徒。2009年12月4日她成為基督徒,並於翌年4月4日正式接受洗禮。成基督徒就成基督徒呗,屁大个事,搞得比罗马教皇登基还张扬。
2011年9月22日,柴玲在美国国会对于中国计划生育政策的听证会上,宣称自己曾四次被迫流产——最初两次在北京大学本科生期间,第三次在北京读研究生期间,第四次是1990年流亡巴黎期间。柴大妈居然能将自己堕胎四次的事搬到美国国会山上去炒作,就差在国会山山顶上立一座柴大妈自由女神堕胎像啦。
成了基督徒,就应该每日忏悔祷告。可这个柴大妈,不去为六四死难者祷告,却是公开为六四屠夫祷告。还高调发表公开信,代表六四学生原谅屠夫邓小平和李鹏。柴玲在2012年6月4日以英文发表了一篇名为《我原谅他们》(I Forgive Them)的公开信,信中说“因為耶穌,我原谅邓小平和李鹏。我原谅1989年冲进天安门广场的士兵们;我原谅现任的中国领导人,他们仍然继续压制着自由并实行残酷的一孩政策。”
宽恕就宽恕呗,非得闹得全世界都知道。你柴大妈宽恕谁我不管,谁他妈让你代表我了?谁他妈又让你代表上帝了?就这一封宽恕公开信,居然被世界各地的华文媒体炒作了大半年。见下面的视频:
VOA连线:柴玲:饶恕不是忘记,也不是背叛
这几起柴大妈自我炒作事件闹得满世界风雨,眼看着雨过天晴,进入低潮,柴玲的大名刚刚要被人遗忘,柴玲马上就又跳将出来,开始了新一轮公开信自我炒作。近一年来,柴玲连续不断地发表公开信,状告华人牧师远志明在八百年前曾经强奸她。
柴玲在2014年的感恩节前夕在一封写给教会的信中称,华人牧师远志明曾于1990年在美国强暴过她。2015年元旦之后,13名美国华人牧师发表联名信,提出要求远志明“以负责任的态度公开回应柴玲指控,维护教会之形象”。中共官方媒体《环球时报》罕见地报道了这一新闻。
下面是这相关的几封柴玲公开信的链接和中共媒体炒作文章。
“我们永远可以找出真相,你愿意吗?” ——柴玲写给教会关于远志明的信
“不靠权势,不靠能力,专靠耶和华的灵!”——柴玲给教会关于远志明性强暴的第二封信
流亡美国“民运分子”柴玲自曝曾被牧师强暴
http://news.ifeng.com/a/20150109/42897596_0.shtml
如果只看这几封公开信的标题,我保证大多数人都会认为这是柴玲柴大妈写给他的老情人的情书!看过柴玲的公开信,我认为柴玲应该将公开信的标题做如下修改,才更加符合柴玲娇情撒娇的一贯作派:
“我亲爱的明,我们永远可以重温我们最难忘的时刻,你愿意吗?” ——柴玲写给教会关于远志明的信
“Darling Ming, 不靠权势,不靠能力,专靠耶和华的(大)志(神)明!”——柴玲给教会关于远志明性强暴的第二封信
我敢冒昧猜测,柴玲的这几封公开信,如果是直接发给远志明,她保证会用比这更肉麻的标题!
如果看内容,往好听的说,是柴玲拖上全世界的人跟她一道去向她的老情人远志明去撒娇,让全世界的人都跟她一道去重温她同老情人做爱的细节。说不好听的,柴玲是拖上教会的人同她一道当众裸奔,只是为了向她过去的老情人远志明施压,胁迫远志明再次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并再次拥抱她。
你他妈跟老情人撒娇,何必要拖上全世界?你还真以为全世界都跟你一样地去爱你的老情人啊!
你他妈想重温你同你老情人在八百年前作爱的细节,何必要拖上那许多神圣的教父、圣子、牧师,还有同修同道啊?你还真以为世界上所有的人都象你一样地臊啊!
你他妈要重新拥抱老情人,何必要打着上帝的旗号?
报复就报复呗,还他妈的公开信。公开就公开呗,还他妈的连篇累牍!
柴玲还掀起一系列的诉讼案,诸如诉讼影片《天安门》的制作人卡玛女士,而且是反复诉讼,诉讼时间长达十几年。
够了,就从上述这几件事,我们不难看出柴玲近些年自我炒作的模式,我不妨归纳总结如下:
1. 高调发表公开信,渲染自己曾经经历的丑事、恶事,目的不外是哗众取宠,自我炒作。
2. 利用新闻媒体大肆炒作。
3. 如果公开信引起轰动和广泛关注,将进入美国国会举行听证会。
4. 如果条件具备,将提动用法律程序进行司法缠讼。
5. 如果没有引起广泛关注,将发表新的公开信,进行新一轮的炒作。
就这个模式,这简直就是凤姐在美国的翻版嘛。凤姐罗玉凤是在上海地铁站散发雷人的征婚传单,开出七条令人啼笑皆非的征婚条件,引起全国关注,从而一炮打红,一夜之间就成为网络达人,世界名人。柴玲比凤姐还高明,她是自我揭丑,就跟裸奔一样,吸引媒体,哗众取宠,从而引起全世界关注,以方便以后进行法律缠讼。
说到凤姐罗玉凤,我顺便上网查了一下,这个罗玉凤是在2010年来到美国。初来美国时,凤姐为了政治避难,曾经落脚唐元隽的民主党联合总部,也去了柴玲刚刚开张的“女孩之声”落草寻求帮助。看看柴玲刚好是在接见了凤姐之后,开始在美国施展凤姐炒作模式。却原来这柴玲是雇佣了凤姐当顾问,或者是受到凤姐的启蒙,才有了这一系列自我炒作的大战略啊。否则,就我所了解的柴玲,借她八个猪脑子,她也想不出这些只有凤姐才能想到的点子。
长话短说,言归正传,现在说说我对柴玲柴大妈的看法。
首先我要声明,我跟柴玲绝对没有任何见不得人的关系,从来不曾单独约会,想告我强奸她,门都没有。
1. 我为何讨厌柴玲
我讨厌柴玲。这是我从第一次见到柴玲就开始的。这绝不是为了同柴玲切割,才亮出我的这个态度。我一直都公开这样说。我讨厌柴玲讨厌到绝对不愿再见到她一眼!先说说我为何讨厌柴玲。
第一次听说柴玲是在1989年的5月,也就是学生开始绝食的时候。听说有一个名叫柴玲的女学生参加绝食,而且提出要在天安门广场自焚。从此,我就讨厌这个名字。
中国的民主自由当然是需要仁人志士去冲锋陷阵的事业。但是,我一直都认为,那种冲锋陷阵,赤膊上阵的事,应该是我们男人义不容辞的责任。如果有哪位女士赤膊上阵了,那不仅是对我们男人的羞辱,也表明那位女士根本就不是具有中华美德的女儿身了。你要上阵,至少也得象花木兰从军那样,先男扮女装一下呀。可这个柴玲,居然就这么赤膊上阵了,你说能不让我讨厌么!现如今,如果还有那个女士出现在敢死队、冲锋队、大刀队里,或成为人肉炸弹,我将终生鄙视这个女人,不论她是以何种理由何种面目成为赤膊上阵的敢死队队队员,是基督徒,共产党,穆斯林,还是黑寡妇,儿童团,少先队,也不论她有多大的冤仇,多大的理由!
我当时刚刚看了一部共匪电影,名叫《战争让女人走开》。我可能中了这个电影的流毒太深,以至于我一直都认为女人不该在民主自由的血战中同我们男人抢风头。
听说了这个柴玲要自焚,我就理所当然地将柴玲想象成一个人高马大,比通常男人都要高大的女强人。当时,我一直都在致力于将广场上的学生都撤回到各个学校。我当然知道,我必须首先要争取柴玲的配合。于是,我在1989年5月30日前后的一天,在天安门广场找到柴玲,让她去社科院参加我们的“爱国维宪联系会议”。
我一见到柴玲,令我大吃一惊。当时柴玲穿着一个黄色军棉大衣,棉大衣将她从头到脚都裹住了。我还以为她是蜷曲在大衣里面,我真的不相信一个高大的柴玲女士能够被一个军大衣给完全裹住。我起初以为那个裹在棉大衣里面的那个小破孩不过是柴玲的一个替身。用我们当年流行的话来说,那个小孩也就是个根号二,就是身高也就有1.4142,脸黑得令我想到小学课文里汤姆叔叔的小屋里的小汤姆,如果要嫁人,那也只能跟邓小平是天搭地配,否则,也只能成为剩女。
我反复让张伦等人确认这是真的柴玲。待我确认那个跟要饭花子一样的小汤姆就是柴玲时,我从此就不愿再多看她一眼。为何?我那时在北大见的美女实在是太多了,让我去将这个小汤姆当成中国女人来看,不仅有害我的眼球,更是对我的心理和精神的莫大折磨。
可是,当时没有办法,我必须得说服这个小汤姆,让她配合我们撤出广场的计划。我象劝要饭花子回家吃饭一样地将柴玲劝上车,跟我一道去了社科院。
随后在社科院连续开会,也就是安排如何撤出广场。会议按照我提出的方案,举行环城大游行,起点是天安门广场,终点则是北京的各个大学。
按照我的既定方针,我们先是在天安门广场举行誓师大会。按照我的安排,我让刘苏里担任这次誓师大会的主持人,王丹先发言,发言稿是甘阳起草的十点声明,然后由吾尔开希发言,我给吾尔开希准备了发言提纲,我的发言提纲大多是从毛选里抄来的内容,诸如“长征是战略转移,不是撤退”,我将其变成“撤出广场是战略转移,不是撤退”,再讲几句天安门广场的示威已经取得了巨大成功,应该进入下一步更有组织、有计划、有纲领的活动。最后安排柴玲发言。我给柴玲一页纸,上面列出发言提纲,主要是安排外地学生进入北京的各个高校,诸如东北各地学生去北师大,华中地区学生去北大,等等。当时,广场上的学生大多是外地来京声援的学生,这些外地学生,说是来声援,更多的是借机来北京免费旅游,他们晚上无处可去,就只好在天安门夜宿广场了。只要安排了北京各个高校接待这些外地学生,包他们吃住,我相信大部分学生都会乐于撤离广场。柴玲同意按照我起草的发言稿来发言。轮到柴玲讲话时,柴玲将我给她的发言稿攥在手里,却将手插到裤兜里。我一看就不妙,知道柴玲要脱稿讲话,肯定是要坏事。我立即提醒柴玲,要按照发言提纲讲话。柴玲并不理会我。在柴玲开始讲话前,广场上的学生都已经开始准备游行了,并已经接受了广场的民主自由示威取得了阶段性胜利,同意撤出广场是战略转移的说法了。柴玲右手握话筒,就开始讲撤出广场不是广场上广大同学们的意见,她还用手指着我和甘阳等人说:“而是他们,那些个精英们的意见!”柴玲这样一讲,广场上立即沸腾了,学生们以为他们被柴玲所说的“精英”们给出卖了。有人高喊:“让他们滚开!”“我们不同意!”
柴玲几句话,就让我的既定方针彻底破产了。会后,我立即拉着甘阳、刘苏里、老木、张伦进入我在广场西北角设立的联席会议指挥部,以防被那些愤怒的学生给揪住暴打一顿。甘阳被柴玲的反复无常气得浑身直哆嗦,他紧握双拳,高喊着“我去抽这婊子!”就向帐篷外冲,我立即拦住了甘阳,我对甘阳说:“你跟个婊子较什么劲!我们被一个婊子耍了,只能说是我们的失败。”
我这里讲述这些往事,无意去争辩谁是谁非。我至今都认为,撤出广场未必就是唯一正确,继续占领广场也未必就完全没有取胜的机会。我更认为,我当时没有将学生撤出广场,那就是我一生中最大的失败。
我讲述这些往事,仅仅是向大家提供一点线索,以便能理解我为何如此讨厌柴玲。我相信甘阳、刘苏里、张伦等人,以及有过类似经历的人,都会跟我一样地讨厌柴玲。一想起柴玲,我们都会非常恶心,就如同是吞了一只粪坑里爬出的蛆一样地让人恶心得想吐。
这张照片是柴玲当年在天安门广场讲话时的一张张照片。柴玲的手插在裤兜里,手里握着我事先起草的发言提纲。
有一张照片曾经是六四的标志性照片。其中有王丹、吾尔开希、柴玲站在天安门纪念碑台阶上,但另有一人手拿话筒明显地是核心人物和主持人角色,那个人就是刘苏里。我当年来美国时,很多的人权办公室都挂有那张巨幅照片,特别全美学自联,还散发了大量那张照片。可是现在上网查询,我无法再找到那张照片。估计很多人将那张照片中的刘苏里给删掉了。那张照片就是我说的由刘苏里主持的天安门誓师大会的一个镜头
待续。
刘刚
2015年1月22日
大概是1996年5月的一天,是我刚到美国一个礼拜,有波士顿环球报的一个女记者约我要作一个单访。王军涛后来给安排成一道采访柴玲、沈彤。我坚决拒绝。王军涛一再跟我解释说,这些人常年不能在新闻媒体上露面,这次可借助我的媒体热点效应,给他们一个机会,让他们也在媒体上一同露个面,王军涛苦口婆心地劝我,让我同情他们。我最后告诉王军涛,我是绝对不会同柴玲和沈彤一道上镜。后来那个女记者来采访,我坚决回避。第二天的报纸上的报道出来了。柴玲抱着一个波斯猫的照片占了头版头条的将近半个版面,沈彤站在自家网球场前的照片也有十厘米高,而王军涛的照片是在后面一版上,比护照照片还小,绝对没有柴玲怀抱的波斯猫大,比波斯猫的眼睛也大不了多少。我看到这些照片后,我就讽刺王军涛说,这篇报道的标题应该叫作中国民运的贵族和丐帮!我还挖苦王军涛说,你为什么就要给这些人去当陪衬?为什么要给他们站台抬轿子?
不要搞错,这个不是柴玲,是凤姐,是来美国后尚未整容前的凤姐。整容后的柴玲也就跟整容前的凤姐有得一拼。
这个是1989年通缉令上的柴玲。排名在柴玲之前的是我。这是我一生当中最最羞耻的事,也是我一生中同柴玲唯一的合影。居然将我和柴玲的尊容放在一起!居然让柴玲紧挨着我!在现实生活中,我从来不许柴玲如此靠近我。我早就防范着她有朝一日告我强奸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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