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2010年的一篇旧文。
刘晓波演义(1) CCTV见证天安门没死人 2010-12-19 18:52:15 [点击: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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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人物和对话纯属演义,切勿轻信。
众所周知,89年六月四日前后,中共动用军队在北京屠杀大批平民百姓,这已经是不争的事实,连中共自己都供认不讳。那么,现在为何又在讨论中共是否在天安门广场杀人?当然,这是由于刘晓波曾在此问题上去中央电视台作证,又因为刘晓波刚刚被和平奖,似乎讨论这一问题事关晓波同志的声誉和清白,而且众人投鼠忌器,明摆着的道理,都不得不绕着弯说,拧着说,反着说。
六月四日天安门广场死人了吗?是谁提出了这样的指控?又是谁要引导人们陷入这样的辩论?
我们知道,中共在8964后在北京杀人后,立即传遍全国全世界,激起各地民众的大规模抗议示威。没有亲眼见到北京屠杀的人们都在询问,北京真的杀人了吗?到底死了多少人?这是大家迫切关心的问题。人们也都知道,只有中共政权才能真正回答这些问题。中共也不断派出其发言人袁木张工之流在电视上反复谈论这些问题,动用各种宣传工具传播官方的统一答案。但是,人们依旧继续追问这些问题,那不仅是因为人们认定中共没有讲出实情,更是因为人们在用这种方式要求中共调查北京的屠杀暴行,并承认其杀人罪行,进而要求惩办杀人恶行。也就是说,当时国内外的人们都在责问和指控中共政权:你杀人了没有?究竟杀死多少?
关于这是否杀人的问题,我相信当时多数看过电视的人都对此问题没有怀疑。但为什么还要反反复复地向周围人提出这样的问题呢?我相信多数提出这种问题的人也都不指望任何个人能够给出一个权威答案,其意图无非是借此表达对中共的不满。轻了说是借机散布“谣言”,制造不安定因素。往重了说,那就是要问责中共,追究中共的杀人罪行。这些街头巷尾的谣言议论,在事实上确实给中共政权造成了巨大的舆论压力。
中共不得不面对这些来自街头巷议的责问。为了解除人们的疑问,用中共的话说,为了控制舆论导向,中共采取了很多策略,其策略也是在不断地调整。起初是任由袁木张工等发言人在电视上信口开河。先是说死的全是军人;进而说被打死的都是暴徒,不是学生;当有学校抬着学生尸体上街游行,也有人将死亡学生的名单和学生证张贴在大街小巷时,袁木张工不得不在电视上公布说有三十几名学生被误伤。
正是由于袁木张工公布了有34名学生被打死,随后中国街头巷议的便是:军队打死学生了。为什么?因为他们去天安门广场示威。
这话传来传去传到最后便被简练成:中共军队在天安门广场打死学生了。
邓小平及中共那些杀人魔王们,听到全国全世界都在指控他们在北京杀人,那还得了?在这些杀人魔王眼里,我们共产党抛头颅洒热血换来的江山,杀几个人还要向你们屁民百姓汇报吗?我在镇反中杀死几十万,需要你屁民批准吗?我在大跃进中饿死几千万,有谁敢跟我索要那些死亡者名单?在西藏杀人,76年就在天安门广场杀人,有谁敢责问我?我天天杀人,我日日严打;我今天反左,我明日反右,左右都得死几个屁民,你们管得着吗?你如果是中国人,那你应该庆幸你还没有被严打,没有被误伤,你就老老实实在那安定团结过你的小日子吧,再继续追问我打没打死人,那你就小心惹得我心烦,哪天把你当成暴徒给误伤了。你如果是在北京的外国记者,那你就小心我派城管吊销你执照,派国安局抓你个现行间谍,关进半步桥大红门。你如果是美国总统联合国秘书长,那对不起,我自家关起门来打自家的孩子,打自家的狗,打死了也是我家内政,你干涉不着。
话是这么说,老佛爷还是恼恨。立即召唤奴才到金銮殿议事。
“袁木张工两个奴才真是笨蛋,连戈培尔徒子徒孙都不如。怎么就在电视上公告我在北京杀了34名学生呢?还说是在天安门广场上杀的,有这么造谣的吗?有?谁说的?喔,对,是有,说427血流成河,说共产党人千百万人头落地,是我们造的谣,这个世界也只能是我们共产党造他们的谣,怎么能让他们来造我们的谣?喔,小李子同志说的对,我们共产党造谣应该叫作舆论导向,不叫造谣。这笔杆子还握在谁的手里?什么?有人要抢笔杆子?那就让给他。这枪杆子还握在我手里嘛,让他们跟我的枪杆子说话。小李子,”
“哈依,喳。”李瑞环立即上前,甩袖,单跪。
“你去把袁木张工这两个奴才给换下来,别让他们在电视上丢人现眼,送他们去跟戈培尔马克思同志再学习三年五载,等拿了博士学位再回来见朕。真把大清的脸给丢尽了。”
“喳,”小李子起身下殿,随后就搞起了坚持政治正确的舆论导向。
小李子是谁啊?那可是人精啊,女人比不了,男人更没个比。现在全世界不都说我们在天安门广场杀人吗?那我就让全世界都知道,天安门广场没死人,让中国十亿人都来作证,谁都没看见天安门广场死了人。谁敢不作证,谁敢不这么说,那就让他东厂进去,西厂出来。
于是,刘晓波就被请到中央电视台,先是好烟好酒伺候,再是好言好语相劝,陈清利弊轻重。
“我、我、我、”小波同志面对中央级的大记者,世界级的摄像机闪光灯,居然口吃了。
“我什么我,”摄像机后面的小李子立即紧张起来,“照着这个稿子念。”小李子跳着脚指着照在大型银幕上的台词。
“我、我、我,我什么都,都,都没看见。”小波同志依旧口吃。
“怎么看不见?”小李子跳到了银幕前,“这一个一个斗大的字,比你的头都大,再说看不见,我让你体验我西厂的老虎凳。”
“我、我、我,这个,我都,都,都看见了。”小波同志还是口吃。
“怎么又看见了?”小李子跳着脚,用两手拍着银幕上“没看见”几个字,“不是说好的没看见吗?你若敢说看见了,我让你尝尝我东厂的辣椒水。”
“我、我、我,我看,看见,看见,字了。”小波同志更加口吃。
“念!”小李子用枪瞄准晓波,狠狠地说,“你念错一个字,我多判你一年。你再敢说出一个不字,我执行的时候,多补你一枪,让你家属多交5毛子弹费。”
“我、我、”晓波同志一字一顿地念,“我,没,没,没看见天。天啊!天安门,广场上,上,上死人,死人啦!”
“停!”小李子喊叫停,那就跟张艺谋拍摄满城都是血腥和一个也不能少一样,“还他妈的博士哪,连一句话都念不顺。”
“报告李公公,”小李子的小跟班小丁子同小李子耳语,“这小子耍滑头,说好让他说没看见天安门广场死人,他竟装口吃,将这句话念成了,‘我没看见。天啊,天安门广场死人啦。’这不是变换着说天安门广场血流成河嘛。这个书生利用口吃来反党反革命反大清。”
“好啊,反了这反贼!”小李子用枪指着刘晓波说,“将这大清反贼给我关进东厂大牢,等候老佛爷发落。”
“啊,立,立功,李公公,”晓波同志立即从沙发上跳起来,“你,你,不是,说好,说好算我重大立功,表现,立,立即,立马,放我回家吗?我老,老,老婆,已经在门口接我哪。”晓波同志一着急,竟然不再口吃了。
“你他妈的现在怎么就不口吃了?”小李子愤愤,“等我回头再收拾你。”
“立、立、立功,李公公,”晓波同志被几个党卫军架出演播室大厅,“我,我,我为党国,立,立,立功,立过战功啊!”演播室里久久回荡着晓波同志如雷口号声,如同赴刑场时的英雄好汉,随后,晓波同志又补充了一句响亮口号:“我没有敌人!”
很快,电视上播出了晓波同志清洁版本的证词证言。电视画面上晓波同志西装革履,一手端茶,一手夹着万宝路,一字一顿地说:“我-没-看-见,天安门,广场上,死,人啦!”一点都没有口吃,但就像自动留言机里机器人留下的自动留言,只不过是晓波的音质音频。
从此,中国邮电的自动留言一律改成为晓波的声音“天安门没死人。”
中国信通自动留言一律改成为晓波的声音“广场上没死人。”
中央电视台在夜晚结束节目时总要放出晓波作证的画面,并配有字幕:“我什么都没看见!”
从此,这成为中国人民永久的话题:“天安门广场上死人了吗?死了多少人?”
从家里吵到单位,分成两拨,不分胜负。
从网上辩论到网下,分成三大派,挺刘派,反刘派,不左不右派。二十多年里斗了三千六百回合,斗个你死我活,各有输赢。
每年六四之日,CCTV都要向全世界公布双方辩论结果。结论是:没看到杀人的中国人有十亿之众,加上外国人就更多啦,至少有一百亿,占全宇宙总人口的百分之二百。双方论战结果是挺刘派以绝对优势胜出。
微服来到天安门私访的老佛爷见人们还在为死没死人吵成一团,不禁怪罪小李子:“这群傻冒刁民,都吵了N多年了,怎么还在吵啊争啊。不是说好不争论,不折腾,和和谐谐,安定团结吗?都是让你这个小李子给害的。”
“哪里哪里,这里有刘晓波的一半功劳。”小李子也不敢贪天之功。
“那个刘晓波现在在哪里?”
“还关在东厂哪。怎么,老佛爷发慈悲,想放他一马?”
“不中。留着他还有用处。”
“那就给他点赏钱吧?”
“好吧,就依你。给他和谐奖吧。”
“喳,奴才这就去办。”
“起驾回宫!”
“哈依,喳!”
在美国的O-K 辛普森,听说了刘晓波获得了年度和谐奖,立即向法庭提起申诉,要求请刘晓波到CNN、ABC来作证,证词是:“我,刘晓波,没有看到辛普森在白宫里杀人。”
辛普森的律师对CCTV说,刘晓波的这个证言陈述的是百分之二百的事实,进而要求给辛普森全面恢复名誉,推翻一切诬蔑不实之词。CCTV正在考虑将刘晓波的这个证词拿到奥斯陆的和谐奖颁奖仪式上宣读,以便给辛普森全面平反昭雪。
汪洋虚浮 3万居民用污臭自来水近20年 - 中国青年报
ReplyDelete腐败蠢货温家宝周永康怕的,是胡木英胡德华反水? - 左右夹击
ReplyDelete刘刚,反对不止,还要建设性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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