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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urday, May 21, 2016

话说雷洋之死!揭秘杀死雷洋的总参杀手

原文网址:http://jasmine-action.blogspot.com/2016/05/blog-post_21.html

雷洋死了!我无语!我沉默!

不断有网友来信让我说说雷洋之死。

可是我實在無話可說。

那还用我说么!

这当然又是总参三部的杀人杰作!

雷洋死在2016年5月9日。两周过去了。可是,至今人们还在纠缠着雷洋是否打飞机了,或者是纠缠着长平分局东小口派出所副所长邢永瑞等人为何要打死雷洋,甚或纠缠于事发地管辖派出所霍营派出所为何出警到了现场,却对警察光天化日之下暴打本地居民不管不问,甚至纵容外地警察越界到自己的地盘来搂草打飞机,等等,等等。其实,所有这一切,都是总参三部刻意制造的烟幕弹,旨在误导愚民舆情,让人们误以为是警察打死了雷洋。

看到愚民被总参三部如此玩弄于股掌之中,看到我们还在這樣的世上活著﹔我也早覺得有寫一點東西的必要了。




雷洋是谁

雷洋是谁,那已经是众所周知了。我只说众所不知的。

众所不知的是,雷洋是王岐山的智囊、密友。而这正是雷洋丧命黄泉的主要原因。

凭什么说雷洋是王岐山的密友?有证据吗?

有!我讲话,一向都是有证据。有书法为证!不信的人,请看下面的雷洋亲笔书法。


这是雷洋生前的亲笔书法。再没脑子的人,也能看出这是雷洋写给王岐山的书法吧!




为了恐吓王岐山,雷洋成为总参刀下鬼

关于这一点,网上已经有人猜测到了,说什么的都有。有说雷洋牵扯到常州毒地案调查,有说雷洋成为某些权贵人物谋财的拦路石,于是被人谋财害命。等等,等等,不一而足。

但我要说的是,雷洋是成了王岐山的替死鬼,被总参误伤误杀。

近来,总参同王岐山有过节。这倒不是因为王岐山查处一些高官权贵,而是因为总参一直将王岐山看作是总参的“三哥”,寄予厚望。但近来总参发现王岐山有二心,居然放着总参的“三爷”不做,一心想当习近平的“老二”。

总参才要给王岐山一点颜色看看。

总参原本是计划抓一个王岐山身边的舌头,随后让这个舌头给王岐山带话,让王岐山知道孰轻孰重。

于是,雷洋不小心就成为总参瞄上的“舌头”,总参派出几个便衣埋伏于雷洋家门口,于5月9日晚,一举捉拿了雷洋。正准备按计划将雷洋带到足疗店去打飞机,不曾想,在足疗店门口居然就被雷洋给跳车逃窜廖。雷洋这个书生,居然还敢从总参杀手的手下逃脱?

这才迫使总参杀手对雷洋执行就地正法。这就是下面发生的这一幕。


当然,这个视频中被电击的未必就是真的雷洋。但只要那几个便衣不出面证明他们不曾如此虐待雷洋,网友们就有理由相信这几个便衣就是这样对雷洋下毒手。毕竟,这个被点击击的贼比雷洋要幸运,他还不至于象雷洋那样被立即就地正法!人们还能够看到他被警察虐待的真相。而雷洋,却永远地闭上了眼,也闭上了嘴,永远不能告诉我们他是如何被虐待致死,更不能看到真相大白天下的那一天,而且会永远地被戴上嫖娼、拒捕等等一系列莫须有的罪名去到另一个世界。









王岐山是总参“三哥”

我多篇文章揭露总参战略特务赵岩、李伟东、胡舒立、许志永,等等。这几个总参大牌特务都是王岐山的高徒、嫡系,他们成为总参特务的起始点都是《中国改革》杂志社,而《中国改革》杂志社不过就是王岐山为总参代办的“黄埔特校”。了解了这些,你才能了解王岐山同总参三部的藕断丝连的关系,才能理解总参三部为何要反反复复对王岐山敲山振虎,也能理解为何雷洋成为总参的刀下鬼。




杀死雷洋的总参杀手

有良心人士披露了抓捕雷洋的三个便衣的姓名:「张磊、王文军、李乐滨、三个便衣!」。这三人就是总参杀手。

当然,我必须说明一下,这里的李乐滨就是杀死徐纯合的黑龙江省庆安火车站派出所民警。网友们够幽默的。只要那几个打死雷洋的便衣不露面,网友们就会将所有的便衣都叫作“李乐斌”,或者是“王立军”,这总比“无名氏”或者“便衣特务”更好听些吧。



谁泄露了总参便衣的身份姓名?

这当然是霍营派出所的警察啦。也只有当天出警的霍营警察才知道那几个便衣的真实姓名。如果霍营警察不曾查看三个便衣的证件,我敢说,那三个便衣打死雷洋后,肯定就地给挖个坑活埋了,哪里还会送雷洋去医院哪。有哪个总参特务会有如此菩萨心肠吗!如果三个便衣不送雷洋去医院,我保证没人知道雷洋已经死了,雷洋大概就是同马航飞机一样,只是暂时“失联”而已,而且是永久牌的暂时“失联”!

当天,霍营派出所的警察立即出警,到场后,立即气势汹汹地追问三个便衣为何到霍营地面来打飞机捞人捞钱。当霍营派出所警察看明三个便衣的证件,发现三个便衣是东厂大内高手,知道惹不起,当即软了下来,也就由着总参大内高手们随意处置雷洋。

但是,过后才发现,总参高手居然就在自己的地面上活活搞死了雷洋!

霍营派出所警察立即向上级报告了三个便衣杀手的姓名。但是,上级居然让霍营警察不得泄露国家机密。霍营警察当然表示坚决服从命令。但有些霍营警察则是利用各种机会将三个总参杀手的姓名发到网上。



霍营警察将成为下一个雷洋

雷洋不是总参的第一个受害者。在雷洋之前,就有钱云会,有李旺阳,有段志鹏,有陈杰,有爆头哥,等等等等。详情请见我的其它相关文章。

当然,雷洋也绝对不是总参的最后一个目标。

现在,霍营派出所的所有警察就成为总参杀手的下一个目标!



真警察抓嫖客是啥模样?

真警察抓嫖娼时,那一定是要带上至少三部摄像机,带上当地的党报党刊,外加黄色小报的大牌记者,就跟上演谍战大片一样,要端上便携式冲锋枪,一脚踹开嫖客的门,高喊:“缴枪不杀,我是警察!”然后,就是“突突突”,对着天花板打光所有的子弹。那不过是这些警察在模仿课本里所学过的金正日打飞机的英雄壮举,是在现实中真正当了一回他们梦寐以求的金日成一样的盖世英雄!

下面的照片就是中国党报上经常能见到的抓嫖打飞机镜头。


 这才是真警察抓真嫖娼的镜头!但凡没有摆出这种高大全镜头的抓嫖抓嫖客,那肯定就不是真正的抓嫖客。不是警察是假的,那就肯定不是真嫖客,至少不是真妓女。




真警察是如何打人?

在中国,真警察打人,那是绝对不需要任何理由的,也是必将对手置之死地而后快的。见下面的视频:









真警察打人被揭露后,上级警察是一定要出面保护警察地,要利用各种新闻媒体来爆料并出具铁的证据,来证明打人警察是合理合法,是在依法执行公务,即便是对那些正在喝酒的警察,警察机关也会为警察出具“体内酒精含量为0”的官方检测证明!

而被打者,那肯定是嫖娼了,或者就是酒精含量高了,甚至就是精神病院里的精神病逃犯。见下面的视频,这些视频就能告诉你打人警察总是有理,就象墨索里尼总是有理一样,永远都有理,永远都合法!

而被警察打死的人,那肯定就是袭警在先,或者企图逃跑,图谋逃脱无产阶级专政的铁拳!

开枪民警李乐斌再谈庆安枪案:当时对讲机没电无法请求支援
http://v.iqilu.com/sdws/dc/2015/0516/4218708.html

视频还原庆安枪击案全过程:徐纯合夺棍连砸警察
http://news.ifeng.com/a/20150514/43756649_0.shtml



再说杀死雷洋的总参杀手

只要总参这个邪恶黑社会没有被铲除,杀死雷洋的总参杀手就永远是一个迷。

但我曾经揭露过,下面的照片就是杀死段志鹏等人的总参杀手。





这是杀死段志鹏的总参杀手。杀死雷洋的总参杀手就是他们的同志、战友!看看他们佩戴的警号,居然是一天三变,比孙大圣的变化还多!中国有哪个真警察拥有多个警号?他们分明就是冒充警察的总参特务嘛!

见链接:

日本“731”兽行曝光,刁爱青碎尸案真相图片大全
http://jasmine-action.blogspot.com/2014/04/blog-post_842.html


这是通过构陷区伯嫖娼来构陷长沙警察的总参杀手陈佳罗、陈检罗。尽管他的照片乃至工作证复印件都被上发到网上,但没人能够找到他,你甚至永远都不知道哪个名字是他的真名真姓!

这就是总参杀手!他们永远都是来无踪去无影,随时神出鬼没在你身边。见链接:

美人计,苦肉计,计中计,连环计——详解区伯嫖娼
http://jasmine-action.blogspot.com/2015/04/blog-post.html


他们同那个派出所副所长邢永瑞一样,也是在第一时间就上电视为总参洗地擦屁股,他们也是可以随时穿上警服,还可以换上任何号码的警号!还在电视上爆出他们的姓名和工作单位。但是,有谁能去核实这种最最容易核实的信息吗?有谁能够到他们工作的派出所找到他们吗?


刘刚
2016年5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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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念劉和珍君》
魯迅




中華民國十五年三月二十五日,就是國立北京女子師范大學為十八日在段祺瑞執政府前遇害的劉和珍楊德群兩君開追悼會的那一天,我獨在禮堂外徘徊,遇見程君,前來問我道,“先生可曾為劉和珍寫了一點什麼沒有?”我說“沒有”。她就正告我,“先生還是寫一點罷﹔劉和珍生前就很愛看先生的文章。”

這是我知道的,凡我所編輯的期刊,大概是因為往往有始無終之故罷,銷行一向就甚為寥落,然而在這樣的生活艱難中,毅然預定了《莽原》全年的就有她。我也早覺得有寫一點東西的必要了,這雖然於死者毫不相干,但在生者,卻大抵隻能如此而已。倘使我能夠相信真有所謂“在天之靈”,那自然可以得到更大的安慰,——但是,現在,卻隻能如此而已。

可是我實在無話可說。我隻覺得所住的並非人間。四十多個青年的血,洋溢在我的周圍,使我難於呼吸視聽,那裡還能有什麼言語?長歌當哭,是必須在痛定之后的。而此后幾個所謂學者文人的陰險的論調,尤使我覺得悲哀。我已經出離憤怒了。我將深味這非人間的濃黑的悲涼﹔以我的最大哀痛顯示於非人間,使它們快意於我的苦痛,就將這作為后死者的菲薄的祭品,奉獻於逝者的靈前。



真的猛士,敢於直面慘淡的人生,敢於正視淋漓的鮮血。這是怎樣的哀痛者和幸福者?然而造化又常常為庸人設計,以時間的流駛,來洗滌舊跡,僅使留下淡紅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在這淡紅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中,又給人暫得偷生,維持著這似人非人的世界。我不知道這樣的世界何時是一個盡頭!

我們還在這樣的世上活著﹔我也早覺得有寫一點東西的必要了。離三月十八日也已有兩星期,忘卻的救主快要降臨了罷,我正有寫一點東西的必要了。



在四十余被害的青年之中,劉和珍君是我的學生。學生雲者,我向來這樣想,這樣說,現在卻覺得有些躊躇了,我應該對她奉獻我的悲哀與尊敬。她不是“苟活到現在的我”的學生,是為了中國而死的中國的青年。

她的姓名第一次為我所見,是在去年夏初楊蔭榆女士做女子師范大學校長,開除校中六個學生自治會職員的時候。其中的一個就是她﹔但是我不認識。直到后來,也許已經是劉百昭率領男女武將,強拖出校之后了,才有人指著一個學生告訴我,說:這就是劉和珍。其時我才能將姓名和實體聯合起來,心中卻暗自詫異。我平素想,能夠不為勢利所屈,反抗一廣有羽翼的校長的學生,無論如何,總該是有些桀驁鋒利的,但她卻常常微笑著,態度很溫和。待到偏安於宗帽胡同,賃屋授課之后,她才始來聽我的講義,於是見面的回數就較多了,也還是始終微笑著,態度很溫和。待到學校恢復舊觀,往日的教職員以為責任已盡,准備陸續引退的時候,我才見她慮及母校前途,黯然至於泣下。此后似乎就不相見。總之,在我的記憶上,那一次就是永別了。



我在十八日早晨,才知道上午有群眾向執政府請願的事﹔下午便得到噩耗,說衛隊居然開槍,死傷至數百人,而劉和珍君即在遇害者之列。但我對於這些傳說,竟至於頗為懷疑。我向來是不憚以最壞的惡意,來推測中國人的,然而我還不料,也不信竟會下劣凶殘到這地步。況且始終微笑著的和藹的劉和珍君,更何至於無端在府門前喋血呢?

然而即日証明是事實了,作証的便是她自己的尸骸。還有一具,是楊德群君的。而且又証明著這不但是殺害,簡直是虐殺,因為身體上還有棍棒的傷痕。

但段政府就有令,說她們是“暴徒”!

但接著就有流言,說她們是受人利用的。

慘象,已使我目不忍視了﹔流言,尤使我耳不忍聞。我還有什麼話可說呢?我懂得衰亡民族之所以默無聲息的緣由了。沉默呵,沉默呵!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



但是,我還有要說的話。

我沒有親見﹔聽說她,劉和珍君,那時是欣然前往的。自然,請願而已,稍有人心者,誰也不會料到有這樣的羅網。但竟在執政府前中彈了,從背部入,斜穿心肺,已是致命的創傷,只是沒有便死。同去的張靜淑君想扶起她,中了四彈,其一是手槍,立仆﹔同去的楊德群君又想去扶起她,也被擊,彈從左肩入,穿胸偏右出,也立仆。但她還能坐起來,一個兵在她頭部及胸部猛擊兩棍,於是死掉了。

始終微笑的和藹的劉和珍君確是死掉了,這是真的,有她自己的尸骸為証﹔沉勇而友愛的楊德群君也死掉了,有她自己的尸骸為証﹔隻有一樣沉勇而友愛的張靜淑君還在醫院裡呻吟。當三個女子從容地轉輾於文明人所發明的槍彈的攢射中的時候,這是怎樣的一個驚心動魄的偉大呵!中國軍人的屠戮婦嬰的偉績,八國聯軍的懲創學生的武功,不幸全被這幾縷血痕抹殺了。

但是中外的殺人者卻居然昂起頭來,不知道個個臉上有著血污……



時間永是流駛,街市依舊太平,有限的幾個生命,在中國是不算什麼的,至多,不過供無惡意的閑人以飯后的談資,或者給有惡意的閑人作“流言”的種子。至於此外的深的意義,我總覺得很寥寥,因為這實在不過是徒手的請願。人類的血戰前行的歷史,正如煤的形成,當時用大量的木材,結果卻只是一小塊,但請願是不在其中的,更何況是徒手。

然而既然有了血痕了,當然不覺要擴大。至少,也當浸漬了親族﹔師友,愛人的心,縱使時光流駛,洗成緋紅,也會在微漠的悲哀中永存微笑的和藹的舊影。陶潛說過,“親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道,托體同山阿。”倘能如此,這也就夠了。



我已經說過:我向來是不憚以最壞的惡意來推測中國人的。但這回卻很有幾點出於我的意外。一是當局者竟會這樣地凶殘,一是流言家竟至如此之下劣,一是中國的女性臨難竟能如是之從容。

我目睹中國女子的辦事,是始於去年的,雖然是少數,但看那干練堅決,百折不回的氣概,曾經屢次為之感嘆。至於這一回在彈雨中互相救助,雖殞身不恤的事實,則更足為中國女子的勇毅,雖遭陰謀秘計,壓抑至數千年,而終於沒有消亡的明証了。倘要尋求這一次死傷者對於將來的意義,意義就在此罷。

苟活者在淡紅的血色中,會依稀看見微茫的希望﹔真的猛士,將更奮然而前行。

嗚呼,我說不出話,但以此記念劉和珍君!

四月一日

發表於一九二六年四月十二日《故事會》周刊第七十四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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