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加入中国茉莉花行动部落
我们来自同一个家园,那里毒草丛生。
我们来自同一个部落,那里毒蛇横行。
我们播种茉莉,为了呼吸自由的芳香。
我们移植鲜花,为了拥抱春天的曙光。
我们来自同一个部落,那里毒蛇横行。
我们播种茉莉,为了呼吸自由的芳香。
我们移植鲜花,为了拥抱春天的曙光。
Friday, December 7, 2012
反间谍长篇连载【12】:图穷匕见
请签名:白宫网站请愿驱逐中共女间谍郭盈华!
http://jasmine-action.blogspot.com/2013/05/blog-post_13.html
Deport Chinese Military spy Yinghua Guo who launched Cyber-attacks against USA based firms
https://petitions.whitehouse.gov/petition/deport-chinese-military-spy-yinghua-guo-who-launched-cyber-attacks-against-usa-based-firms/dKgnM2js
黑白警察,颠倒黑白!
自从严文明离开纽约后,郭盈华每天都想尽各种办法让我停办画展。使劲各种手段,隔两天就会跟我大吵大闹,让我将那些雕塑作品处理掉。
2009年11月5日夜里,我下班回家已经快夜里十点了。郭盈华已经带着孩子上床睡觉了。我一进卧室,她就跟我说一位画家给我打电话,她让我立即回话,将雕塑作品给送回去。
为了不打扰她休息,我拿起电话到室外去给画家阎玉昆打电话。那个电话在卧室也有分机,我相信郭盈华一直都在偷听我的电话。半小时后,我回到房内,并没有上到楼上的卧室,而是来到我在一楼的书房,准备查看一下我的电子邮件,特别是要跟那些画家联系一下。
还没等我打开电脑,就听得一阵急促的跑步声,我一回头,郭盈华已经穿着睡衣冲进我书房。她二话不说,上来就对我又抓又挠又脚踢。我设法向门外走,可她堵在门口,依旧对我施暴,口里还大声喊:“你敢打我么?你敢打我吗?”。我一句话没说。我已经习惯她这样了。只是这一次她太发飙了。我只好从她身边挤出一条缝冲出书房。她在我身后揪住我衣服,依旧乱抓我的脸。这时我听到她大喊:“你马上打电话找律师,我们现在就离婚。”
我立即说:“好,我现在就给律师打电话。”郭盈华已经气喘吁吁,她打累了,就坐到客厅沙发上休息,又开始大骂“操你妈”,“傻逼”,等等。
趁她在休息,我紧走几步,来到厨房,就抓起电话。我拨通了911报警电话。是一个女警官接电话。我报告说我这里发生暴力,请警察来救助,随后报告了地址。
郭盈华发现我打911,立即冲过来,从我手里抢过电话,对着电话说:“He slapped me! He slapped me!"(他扇我耳光!他扇我耳光!)说完,也不等警察问话,郭盈华就挂断电话,匆匆地跑上楼。
她终于停止这场暴力袭击了。我原以为她今天完全失控,非得打出人命来,这才打了911. 现在看她居然这么快就控制了情绪。我感到或许她没病,这好像不是抑郁症的症状嘛。
我坐在楼下大约等了有半小时,警察就到了。我打开门,进来一黑一白两个警察。
“嗨,我是艾灵顿(Ellington)警官,”那位黑警官自我介绍说,他又指指身后的白警察介绍说,“这位是我的同事豪珀森(Hopson)警官。”
艾灵顿警官随后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让这两个黑白警察看我被抓伤的脸,我脸上已经有几处被抓出血。
这时,郭盈华抱着孩子从楼上走下来。她还在楼梯上就对警察说:“是他扇我耳光!”
听到郭盈华的声音,两个警察都围到了郭盈华身边。
“看我脸上,”郭盈华指着自己的脸说,“这是他扇我耳光扇红的。”郭盈华接着又对警察说我半夜给我过去的女朋友打电话,等等,她居然如此撒谎!
我见郭盈华脸上左右两边各有一块圆圆的象乒乓球那样大小的微红,非常对称,但不肿。我有些吃惊。但还是随她说吧。我本来就是让警察来制止她打人的,她现在停止暴力了,想说什么就随她胡说吧。毕竟,我脸上的伤是出血了,她如果能自己扇自己几个耳光,也算是惩罚了。我不去跟她争辩。我相信,她脸上的红斑,绝对不是打的,更有可能是染红的,我不相信她会自己打自己耳光!如果她打自己耳光,她会认为那是她的莫大侮辱,她会觉得她输了这场游戏。
这时,那个黑警察问我们:“你们两个都说被对方打了,那么你们是谁先报警的?”
郭盈华立即抢着说,是她先报警。我跟警察说是我先报警,然后她又将电话抢过去了。
“你们两个肯定有一个人在撒谎。”黑警察艾灵顿用手指点着我,不无得意地说,“你们的电话在哪里?是用哪个电话报警的?”
我指着厨房里的电话说就是那部电话。黑警察立即走过去,拿起电话,对我们大声说:“我们马上就知道你们两个是谁在撒谎!”他说完,便拨通911报警电话,并将电话座机的喇叭打开。很快,听到了女警察的声音。黑警察问刚才是谁先报警的。电话里传出女警察的声音:“是男的报警。”
“你确认是男的报警吗?”黑警察又问。
“对,是男的报警!”电话里传来肯定的回答。
听到这样的回答,那个黑警察的得意表情立即烟飞云散,很是尴尬了一会儿。这时,黑警察拉着白警察走进书房低声讨论了一会儿。黑警察让我跟他进到书房。他低声对我说:“我们得带走你们两个中的一个。你给我们一个选择,我们带走你,还是带走她?你们还有一个孩子,是你在家带孩子,还是让妈妈带孩子?”
我跟黑警察说,“我打电话让你们来,仅仅是让你们制止这里的暴力。现在已经停止了,我不需要你们的帮助了。”
“那不行,我们必须得带走你们两个中的一个。”
我以为警察就是将我们分开一会儿,让我们都冷静一下,于是就跟警察说:“那就带走我吧。”
我想这是我应该做的,应该是个男人。可是,我后来终于发现,那是我一生中犯过的最大错误。这一句话,几乎给她机会置我于死地。
我随后就被送到警察局,然后被转到监狱。那时大概是11月6日早晨2时。 上面的图片是当天夜里警察的报告。上面还记述了我被打伤的过程。可后来法官开出的隔离令上,就全都是我打人,她被我打的话了。
从此,她打我,就变成了我打她。不仅我因此坐牢,而且以后她随便什么时候高兴,都可以向警察诬告我,而且要以2009年11月6日我被逮捕作为我的犯罪记录。从那天以后,郭盈华就是这样不断地用这种方式去控告我,使我陷入无休无止的法庭诉讼。
2009年11月6日,我被关进新泽西当地的一个监狱。照相登记后,我被送进一个单人牢房。我要求给我的朋友郑先生和曹先生打电话,让他们来监狱保我出去。牢房里的空调温度极低,令我无法入睡。好不容易等到了早上天亮,给我送进一份三明治早餐。随后不久,郑先生和曹先生就到了,交了保释金,我就同他们一道去了纽约,我到公司上班时晚了两个小时。
我住在了纽约法拉盛。在此期间,郭盈华几次打电话让我回家。还说如果我不回去,她就会告我遗弃罪。我说等到开庭再说。
大概一周后,法庭开庭,我跟郭盈华都到了法庭。在法庭上,郭盈华跟法官说让我回家。法官很是吃惊,问郭盈华是否害怕我。她说不怕。她当然不怕,怕的应该是我。
这是我第一次在美国出庭。我还以为法官会问我事件发生经过。但法官什么都不问我,也不准我说话。最后,法官将给我们开的隔离令取消,准许我回家同郭盈华一道生活。
此后,我便又回到家里,我跟郭盈华又重新开始生活。此后,我们每个月都要到法庭去审理我们这个案子。每次去法庭之前,郭盈华都会跟我说,只要我在法庭上不说话,她就会撤诉,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但是,每次开庭前,我都会听到郭盈华跟检察官嚷着要求把我抓起来判刑。法官问过检察官意见后,通常就是说再给我们一个月时间,给出下次开庭时间。
我只当作郭盈华是有产后抑郁症。我几次跟她商量去看看医生,都被她回绝。我上网查资料,了解到产后抑郁症通常会在一个月内自动恢复。我就开始计算日子,希望孩子能早些过周岁生日。我也发现,自从我报警后,郭盈华动手打人的力度和次数明显减少了,至少是在我能够承受的范围内。我想也许她的产后抑郁症到了晚期吧,应该还是有希望的。
我说服她尽快将她妈妈接来,以便帮我们带孩子。但我更希望她妈妈来后,能够让她少些压力,少骂人。我找了我在北京的朋友陪同她妈妈去到使馆办签证。买飞机票时,郭盈华一定要我在国内找人去付人民币。我说我们可以付美元。但不知道为什么,她一定要我找亲友去借人民币支付。我只好让我堂兄付了机票钱。等到后来我才知道,她完全是为了将我的钱省下来,好让她能够从我这里掠走更多的钱财。
她妈妈刘忠玉是湖南省澧县人,毕业于澧县农业技校,家住澧县丹阳街,是街道办事处退休人员。郭盈华还有一个姐姐在上海。其他还有什么人,我就不知道了。她一说起他父亲时,经常是恨得咬牙切齿。我也不去多问。
2010年11月底,郭盈华的妈妈刘忠玉终于来了。她妈妈来了以后,每当郭盈华动手动脚打我时,她妈妈总能劝说几句,使得郭盈华通常就是冷不防踢我一脚。我问她妈妈是否看到郭盈华打我,她妈妈总会说那不叫打,叫爱。
她妈来之后,郭盈华每个周末都要带她妈妈去教堂或是练习瑜伽。另有一天就是让我带她妈妈去买菜,或是带到有老人的朋友家去会会朋友,也带她去中文学校。
大概是2010年4月初,郭盈华出国一周。在此期间,我每天回来跟她妈妈要我的信。她妈妈一口咬定说没有信。我知道她将所有的信都藏起来了,不给我看。我跟她说不给我信看,可不要影响付账单。她妈妈死活都不把信给我。我也不觉得我有什么重要信件,也就作罢。
为了让她妈妈开心,我经常带她妈妈去参加聚会。4月底,我约好了带全家去一位在纽约皇后区的朋友家参加聚会。郭盈华因为有会议,没能去成。没去参加这次聚会,对郭盈华来说,是她犯下的最大错误,让她终生懊悔不及。
那家人也是湖南人。两家老太太谈得很开心。后来两位老太太似乎就开始比起女儿来了。郭盈华的老妈越比越激动,后来就大声说:“我女儿在国内是上海第二军医大学毕业,毕业后是军官,有军衔,在宣传部工作。”听她妈妈这样一说,那家老太太哑口无言。当然,她们无法拿出比这更强的指标了。我当时不在。等我去了,那家老太太几次问我是否知道我太太是军官,令我目瞪口呆。
此后的几天,我每天回到家里,就见刘忠玉一个人关在屋里哭,没烧饭,也不带孩子。郭盈华就会跟我说:“老巫婆又罢工了,该死的老混蛋,送她回老家去。”
我去劝老太太。老太太哭得更伤心。跟我说她无论如何也受不了女儿的打骂,无论如何让我给她买机票回家。我哪里能作她们这两位太上皇的主。只好好言相劝。我知道又是郭盈华骂她老妈了,甚至是动手了。我就让郭盈华去给她妈妈道歉。郭盈华就开始冲我大骂。我就想,骂我没事,只要别将她妈妈气出病来就行。
此后,郭盈华就开始闹着要搬出去,一定要搬出去。有时说是上班太远,有时又说去住给受迫害母亲住的庇护中心。我开始帮她找房子,建议她搬到纽约去住。
过了很久,我才知道她的这次发作是因为她妈妈对人说她是军官!可我当时一直不认为这是一个什么了不起的问题。是军官又能怎样?可郭盈华从此就像一个恶老虎一样,每天跟我大吵大闹。
2010年5月底,我开始帮她找房子,希望她能早些搬出去。我们终于在皇后区找到一处让她满意的房子。签合同时,她一定要出去吃饭,让我一个人签房契。我坚持让她也将名字写上。她坚决不同意,要写我一个人的名字。我这时已经预感到她住进去没几天就会搬出去,再逼我给她另外租房子。我跟她讲,如果她过几天嫌弃这个房子,我可不会再给她另外再租了。她在电话里就跟我大骂起来。租房契约签了,她要求从7月1日开始搬进去。
五、只有你想象不到的邪恶,没有共匪做不到的邪恶!
自从2009年11月6日郭盈华对我暴力袭击,我报警后,我和郭盈华就得每个月去一次法庭接受法官问话审理。每次,开庭时,她都是要求检察官将我抓进监狱。
2010年6月2日,又是我们的开庭日。我请假提前下班,晚上5:30 准时到庭,并开始在窗口排队。半小时后,郭盈华开车带着孩子,她妈妈刘忠玉,赵岩的女朋友刘志一道来到法庭。
郭盈华一见到我,就当着众多等候开庭的人跟我大吼大叫:“你为什么不喊妈妈?”
郭盈华给我立了规矩,我每次见到她妈妈,都得大声喊几声“妈妈”,否则,她就会借机发难。但这次是在法庭,我是被告,我不能跟她说话,甚至是不能看她,只要我跟她讲话,她就可报警抓我。见我不看她,她就更大声跟我喊叫,让我喊妈妈。我一直不说话,也不看她。
郭盈华立即对刘志说:“你看看他还有一点家教没有?见了妈妈都不喊妈妈,他不是个畜生吗?”
刘志见郭盈华凶猛,立即劝我,让我赶快喊几声妈妈。我对刘志解释说:“这是法庭,按规定我不能同她们讲话”。
郭盈华的妈妈刘忠玉立即在一旁风言风语地说:“我又不是来要饭的,他喊我妈妈,我是妈妈。不喊我妈妈,我也是妈妈。还给我脸子看,我才不稀罕看哪。”
郭盈华跟老太婆是串通好了要来找茬。老太婆不懂法庭的规矩,我也不跟她多罗嗦,更不看他们。
开始轮到我们跟检察官谈话。跟每次一样,检察官先叫郭盈华进到检察官办公室谈话,然后再叫我进去。以前的几次,检察官跟我谈话时只是跟我说,如果女人再跟你发脾气,你就出到外面去散散步,遛遛狗。他还几次给我一个解决家庭暴力的社会机构联系名单,上面有心理咨询、法律咨询、及精神科医生。每次我拿到后,都被郭盈华要过去,不让我打电话。这一次,检察官在里面同郭盈华谈的时间比较长。我突然看到检察官将门打开,让我进去听他们的对话。
“You should arrest him and put him into prison!" (你应该将他逮捕并送进监狱!”)郭盈华对检察官大吼。
“No, I can't! You need provide more evidence!" (“不,我不能!你应该提供更多的证据!”)检察官也大声对郭盈华吼叫。
”He is a criminal! He was in jail when he was in China."("他是罪犯!他在中国时就被判刑了。”)郭盈华继续吼叫。
“So what? You said there had been no violences since the first time you came to the court. How can I arrest him without any further evidence? The case has been 7 months old, there is no reason to keep the case. It is time to drop it."("这个案子已经7个月了。你说在这七个月当中他没有打过你,我如何能逮捕他?没有任何理由再继续拖延这个案子。现在是撤诉的时候了。”)检察官大声吼。
“If you don't arrest him today, I will not show up at the court."(如果你今天不逮捕他,我就不出庭。)郭盈华威胁说。
”That is fine. Then I will drop it anyway."(好啊。那我就撤销这个起诉。)检察官微笑着说。
说完,检察官对我说:“You see, it is not me who wants to keep this case."(你看,这不是我要坚持起诉你。)
他又问我是否给那些个咨询机构打过电话,我告诉检察官是郭盈华不许打电话。郭盈华立即站起来对我吼叫:“He lied again! He is a liar!" (他说谎,他一贯说谎!)
检察官对我们两个人说,“你们应该知道你们的根本问题不是法律问题,不是法庭能够解决的。你们应该去找咨询机构,找医生,找律师,看看你们这个家庭到底发生了什么问题。然后决定是否继续这个家庭。”说完,检察官就让我们出去。临走,我跟检察官要了一份那个咨询机构名单,我告诉检察官,我明天就会给这些机构逐个打电话,我会设法自己解决我们的问题。
郭盈华跟检察官争吵后,已经气得脸发红。我们一道走出检察官办公室。
郭盈华看到她妈妈抱着孩子在门口,立即对我吼叫:“你别站在那里不长眼睛,给孩子换尿布去。”我马上接过孩子就到洗手间去换尿布。等我包着孩子出来,郭盈华和她妈妈还有刘志已经坐在了法庭门外的一个长椅子上,听到郭盈华和她妈妈正在大声争吵。我就抱着孩子走到她们面前。
“你们两个都听我说,”郭的妈妈大声说,“你们两个都撤诉,从今往后回家好好过日子。”
“妈妈,我完全赞同你的意见!”我对她妈妈说,“可你要问你女儿是否愿意。”
“他想的倒容易!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郭盈华说这话时嘴都歪了。
“那你还要怎么样啊?”听我这样说。郭盈华蹭地一下站立起来。我立即抱着孩子向后退两步。
刘志和刘忠玉立即站起来将郭盈华抱住,将她强行按在椅子上坐下。“可别伤了孩子。”刘志还反反复复跟郭盈华说。
郭盈华见我站在一边笑着看她,她立即手指着我大声嚷:“你看看他,他还在笑,她就是个大恶棍,他笑得像个流氓!”
“妈妈,”我站在远处对她妈妈说,“很对不起让你也牵连进来。现在,刚刚给你递交了政治庇护申请,很快就要到移民局面试了。郭盈华的绿卡再有几个月就可以转成正式绿卡了。这些都需要我去给你们作证。将我打进监狱,我就没资格给你们作证了。我们不妨安安静静地度过几个月,我将你们的身份都办完,我们就去办离婚手续。”
“啊,你个流氓,”郭盈华蹭地一下又站了起来,直奔我冲来。刘志和刘忠玉立即将郭盈华紧紧抱住不放。“你敢用绿卡来威胁我们?看我不整死你。”她拼命挣扎着,试图挣脱开。刘志和刘忠玉从两侧将她死死抱住。见到这里发生争斗,许多等待开庭的人都过来围观。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郭盈华大声吼叫着。我向远处又退了几步,刘志和刘忠玉就稍稍放松了郭盈华。郭盈华立即向警察局冲去。在郭盈华刚刚打开门的时候,刘志和刘忠玉也追上她,又将她死死抱住。她们三个人就在那里有拉有拽有挣脱,在旁观者看来,就像是三个妇女在警察局门口公然打斗。刘志一边抓住郭盈华,还一边对我大喊,让我过去帮她们把郭盈华拖回来。我只是抱着孩子站在一边没有动。也幸亏我没有过去帮忙,否则,那天就会当庭将我关进监狱。
人越聚越多。几个警察立即跑过来制止打斗,随即警察将郭盈华带进了警察局。我想,这下这个郭盈华没准要被关上一天了。我在琢磨如何将她保释出来。
十分钟后,一个叫卡利的警察出来跟我谈话。他手拿手铐,要给我戴手铐。见我抱着孩子,他就没给我戴手铐。没等警察问我,我便告诉警察说她们三个女人都是我们一起的,是一家人,不是打斗,希望他们立即放了郭盈华。
可是卡利对我说的话并不感兴趣。他只是反复问我,是否打了郭盈华,是否骂了郭盈华。我告诉他,我在这期间都一直抱着孩子,如果我不抱孩子,我会去将郭盈华拖住,不让她冲击警察局。我设法为郭盈华辩解。
“你真的没有拉她吗?没有对她喊叫?”卡利反复问了我不下四遍。
“真的对不起,我一直在抱孩子,没法拦住他。”我一直以为是卡利埋怨我,怎么能让自己的太太冲击警察局。
卡利似乎不信我的话,又问了几个正在围观的人。他确认我是一直都在抱着孩子后,他就走进警察局。几分钟后,卡利又走出来,这次他没有拿手铐,而是拿着本和笔。
“今天我会写出警察报告,证明你没有打你的太太。也不会抓你。”卡利一边说一边记录。
“啊,为什么要抓我呀?”我非常吃惊。
“你的太太说你打了她,要杀她,所以他才冲进警察局向警察求救。”卡利跟我说。
“怎么会是这样?”我非常震惊。那时,我只是认为郭盈华耍小孩子脾气,以这种方式威胁恐吓我,让我屈从。
“你不用担心,我会跟其他警官去解释,今天不会抓你。”卡利安慰我,最后,他反复跟我说了几遍:“我给你一个作为男人给另一个男人的忠告:一定要尽快离开她,至少今天晚上不要回家。”(As a man to a man's advice, you need to leave her as soon as possible. At least, don't go home tonight.)
我很感谢卡利给我的忠告。但是,我当时并未理解他忠告中的前半部分,还以为那也就是让我跟郭盈华分开几天,让她冷静冷静。一年后,当我找来当晚卡利写的警察报告后,我才知道,他的忠告是让我马上而且是永远离开这个邪恶女人。因为他亲眼看到那个女人在警察局里对其他警察是如何撒谎。看看右边列出的当晚由卡利和另一名警官写的警察报告,就不难发现,那天是警官卡利,将我从监狱里解救了出来。
正如图中的警察报告中所描写的,警察马克和卡利先是发现了几个妇女在打斗,于是出来制止,让她们放开郭盈华。然后就是郭盈华说我如何威胁她,恐吓她,要杀她。很感激卡利警官那天没有直接给我戴上手铐抓起来。如果那天没有卡利跟我谈话,警察报告中就不会出现那段关于几个妇女在斗殴的描述,却会更多地出现郭盈华描述我是如何打她的,并且会写出郭盈华脸上被打肿。如果没有卡利的坚持,我那天就会被戴上手铐,送进监狱了。当然,我更感谢我的女儿,如果那天不是她在我怀里,卡利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我的话,甚至根本就不会对我问话,就直接将我铐起来,送到法庭上,然后就被当成现行罪犯送进监狱了。
我很长时间都没有看到那份警察报告。直到2011年3月,我跟我的律师讲到卡利警官对我问话的事件时,律师让我去找卡利,我才要到这份警察报告。当时警官卡利跟我说郭盈华说我打了她,还要杀她,我一直都不相信卡利的话,不认为郭盈华会这样跟警察撒谎。见到这份警察报告后,我才终于相信了。
大概是晚上7点左右,郭盈华从警察局里走了出来。她走过我身边时对我大吼一声:“你去死吧!你个王八蛋!”随后,她就对她妈妈和刘志说,“走,跟我回家!”说完,便扬长而去。刘志问我该怎么办,我让她抱上孩子,跟郭盈华先回家。
我进入法庭,等到9点多时,终于轮到审理我了。法官问我为何我太太不出庭,我说她来了,又走了。接着法官问检察官意见。检察官说,“这个案子已经7个月了,按理是不能再拖下去了,我原本是打算撤诉的。但是,现在又出现了新的证据,证明被告在法庭门口袭击被害人,所以,不能撤诉。”
法官给我发出严厉警告,说如果再发生这样的事情,就一定将我关进监狱。最后,法官给作出的决定又是跟以往一样,一个月后再开庭。
从这天的审理中,可以想像,郭盈华就是用这样的方式,将一个本来是她是暴力袭击者我是被害者的案子,黑口白牙地硬说成她是被害人,我是暴力侵犯者,而且能够一直让这个案子久拖不决,越来越对我不利。在此期间,她不断地寻找机会,激怒我去攻击她,我只要有一次暴力行为,我就一定被郭盈华送进监狱。可惜,无论她怎样攻击我,怎样辱骂我,我从来都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我能够这样做,不是出于我害怕她,而完全是因为我可怜她,可怜她发病发疯到歇斯底里的程度。也不是因为我爱她,而完全是因为我从内心鄙视她。一个受过如此良好教育的女人,怎么会这样卑鄙无耻下流哪!我曾为此困惑很久。最后我终于明白,那完全因为她是共产党,是共产党训练出的一条疯狗,是专门来咬人的。
正如高智晟说过的名言:有你想象不到的邪恶,没有共产党做不到的邪恶!
六、连环套陷阱
2010年6月4日,郭盈华向新泽西县法院递交申请,获得针对我的保护令。
2010年7月29日,郭盈华向纽约皇后区法院递交申请,对我进行控告。
-----------------
Subscribe to:
Post Comments (Atom)
No comments:
Post a Com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