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December 9, 2020

中国网红陈明远在秦城监狱的故事



刚刚上网搜索了一下陈明远,发现他于2019年1月11日去世。




陈明远是著名演员赵丹的女婿,著名舞蹈家赵青的丈夫,还是吴祖光、新凤霞的义子。

陈明远曾经在秦城监狱时同我同号。有很多故事,说出来能笑死人。

下面是我在十年前写的回忆陈明远的几段故事。


想想郑义在文革期间能将毛泽东像章别在乳房上,袒胸露背地在天安门广场高呼“毛主席万岁”,你就能理解他为何会如此崇拜川普了:那是与生俱来的崇拜,如果没有一个偶像给他当主心骨,想必他都无法直立。

另外,郑义对川普的崇拜也可能是被北明强迫的。

讲几个郑义在8964期间的故事。

在89年4月15日开始,学生开始自发地上街游行示威,我发现这种游行是无组织无纪律,我于4月23日在我的住处成立了“高自联”。见链接:


高自联成立后,北京各个高校的学生运动基本上变得有组织、有计划了。但在5月11日开始的天安门广场绝食运动,使得社会各界人士都被卷入这场运动,“高自联”无法对知识分子及工人阶层发挥作用。于是我联络陈子明商讨成立社会各阶层的组织。我们首先在5月16日成立了“首都各界爱国联合会”。

陈子明联络了王军涛、陈小平等人,由我去联络有影响的学生代表和知识分子代表。

我先是将王丹、王治新、邵江等学生代表,韩东方、李墨轩等工自联代表拉进联席会议,还有邱延亮等港澳代表。

记得是在5月15日,天安门广场组织了一次知识分子大游行。我在游行队伍中寻找知识分子队伍的组织者。

游行队伍的前头有一个大板车,车上坐着几位知名作家。我问谁是组织者,他们告诉我李陀是主要的组织者。我就上到大板车上,同车上的李陀讨论如何引导这次民主运动,向他讲明需要成立知识分子为核心的组织来支持和组织这场民主运动。李陀百般推脱,说他不想介入太深。我让他们给推荐几个有号召力的作家。

这几位作家就向我推荐了几位,一个是郑义,还有一个是老鬼。

我很快在游行队伍的前头找到了郑义。我简单地同他讲了我们所成立的“首都爱国维宪联席会议”。这个联系会议在5月12日开始在暨门饭店聚会,后来转到中科院每天开会。我邀请郑义到中科院参加会议。郑义答应了。

作家“老鬼”是杨沫的儿子。我看过他写的那篇成名作,但我只能看几页就看不下去了,感觉老鬼就是个半文盲作家,那文字实在是难以卒读。学生绝食后,我经常在广场上看到他。老鬼是自己在身上披上了一个麻布白布衫,前后都写上“作家老鬼”,就如同为死去的父母披麻戴孝一般,而且他总是同一位同样有名的女作家,记得是张曼菱,也许我记错了。这两人在广场上都是披麻戴孝,手挽手,象孤魂野鬼一样在广场上逛来逛去。我知道他们是知名作家,但大多数广场上的学生并不知道他们是知名作家。没什么人理会他们俩。我当时感觉这俩作家简直就是花痴疯子。他们哪里是在搞民主运动,分明就是上广场搞性解放来了。

尽管有很多作家向我推荐这个“老鬼”,我觉得这俩人完全不适合参与组织活动,也没啥号召力。在此前我是将另外一名诗人陈明远引进了“联席会议”。

这些作家,在参与民主运动的过程中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我以前写过陈明远的一些监狱经历,如今找不到了。我就再简单讲一下陈明远的一些有趣故事。

大概是在1989年9月份,陈明远被从一楼的3号调到我所在的2楼的20号,左手边的21号里是刘晓波和李墨轩,右手边的19号是杨涛,我们的楼下是丁小平等人。这几位如今都是网上名人。

当时在我们20号的有:
刘刚
黄利锋,皖南医学院学生,外高联组织部长
王和旭,15岁,北京中学生,外高联财政部长
小东北,我一时想不起这家伙的名字了,就跟他叫小东北吧

关于王和旭,可见链接:


小东北自称是哈工大学生,在天安门广场给李录当保镖。

但过了几天后,我就发现这小东北是个骗子。他讲起他的经历时,总是超不出县城的范围,他说他家有两台车,一个大解放,一台东风,家中院子里能让东风车转圈。馋的时候吹他在家里如何有就有肉,可说来说去就是炒花生米和猪肉炖粉条,他见过的最大的官也就是县公安局的科长。

本来是要说郑义的故事。我还是先讲陈明远的故事,然后在说郑义的故事。

突然想起来了,小东北的名字叫“朱文利”。那时关在秦城监狱的人基本上都是来自各地的大学生,朱文利说他是哈工大的学生,我们也就姑且信之。

我很快就发现朱文利就是个混混。他不会一句英文,我问他是什么系的,他都说不上来。

那时,我们这一个楼里有大约50个牢房,每个号平均约5-6人,总共有200多政治犯。有一份人民日报各个号轮流看,每个号也就能准许看半小时。我们都是让某人来读报,以便节省时间。朱文利总是找借口不读报。说是要他自己看报。

后来我们多次发现,朱文利看报纸的时候大多都是倒着看的。

我们才发现,朱文利就是一个文盲。

朱文利不仅是文盲,他还要吹牛皮,他吹他家是万元户,说是只有能给家中写信了,就能让家里寄来几千元,足够我们一个号里所有的人用上几年了。

我不信他的。但陈明远信朱文利的话。过中秋节前,管教允许我们每人给家里写信,但只许写需要家里送什么衣物和日用品。

此前,这个号里只有我和陈明远有一些日用品,诸如方便面、手纸、牙膏等等,陈明远是一毛不拔,他的东西都是独吞,其他人都是用我的日用品。

朱文利就让王和旭代他给家里写信。跟家里要很多衣服,每种衣服都是五套,全号每人一套。手纸牙膏都是几十个。

朱文利是一种骗法,就是胡吹。

陈明远则是另一种骗法。黄利锋是皖南医学院学生,从小长大就没出过安徽,这是借着民主运动头一次进了京城。来北京之前,他怀揣着陈明远的演讲录音带,说是每听到陈明远的声音,就会热血澎湃。黄利锋对陈明远的崇拜就如同红卫兵对毛泽东的崇拜。

陈明远就跟黄利锋和朱文利说他家在北京中关村有三居室,有一个漂亮女儿,他本人是语言大学教授,可以带研究生。黄利锋将来可以报考他的研究生,朱文利和黄利锋今后来北京,可以免费住他家里,可以用他的家来开公司做生意,还暗示他可以将女儿介绍给他们,还可以推荐他们出国留学。

陈明远这一番甜言蜜语,将黄利锋和朱文利骗得跟孙子一样。每天两人轮流给陈明远按摩搓背,陈明远吃饭都要两人轮流地一口一口地喂饭。他们两人每天都给陈明远洗裤衩洗衣服。每次放风的时候,两人将陈明远从牢房里一直背到放风场。我们每周去到百米外的一个淋浴室里一次澡,洗澡时只能半小时。

每次洗澡时,为了节省时间,黄利锋和朱文利都要将陈明远先脱光了衣服,让后将赤身裸体的陈明远从监舍背到淋浴室,再在淋浴室里两人快速给陈明远搓澡。以至于他们两人自己没时间洗热水澡,只能回到监舍用冷水擦澡。

我特别讨厌看到陈明远被按摩时的那副流氓无赖相。陈明远对按摩都有十分特殊的要求。他是全身赤裸,只穿一个短裤,先仰着后趴在床板上,要让黄利锋、朱文利用手从上倒下将他全身反复抚摸,有时还要用手将他的肉皮都揪几遍。他特别希望让帅哥王和旭给他按摩。但我阻止王和旭给陈明远按摩。这让陈明远对王和旭非常恼火,有事没事地就会大骂王和旭。王和旭属于未成年,按理来说是不能同成年人关押在一起的。有几次,朱文利都是要设法让王和旭同他睡一个被窝,都是被我制止了。陈明远就是一直对王和旭图谋不轨。

陈明远还胡吹说郭沫若是他义父,郭沫若特别欣赏他陈明远的诗词,陈云是他的亲属。陈云正在想办法捞他出监狱。

他在戒严部队进行镇压之前,是陈云的女儿和侄女将他从天安门广场的绝食队伍中强行地送到了医院。

为了证明他所说的话,陈明远还给我们看了几封陈云的侄女给他写的信。

陈云的侄女正在帮助陈明远办 保外就医,这就需要陈明远能装病。陈明远一直装作有脑血栓。但他全然不知道脑血栓会出现什么症状。见到黄利锋后,就不断问黄利锋关于脑血栓的症状。黄利锋就告诉他脑血栓会出现失写、失读、失语,然后是半身不遂。

陈明远入监后不久就开始假装半身不遂,完全是装。

陈明远几次被送到公安医院去作体检,回来后,陈明远就跟我们说公安医院说他装病,半身不遂是假的。

于是,黄利锋就给陈明远作体检。其中有一个项目是用一个尖尖的木头刮脚心,再看看陈明远是否有知觉。每当黄利锋用木头刮陈明远的脚心时,陈明远都会象青衣唱戏一样地高唱:

“没——感——觉——”

逗得我们大家止不住地笑。可陈明远就是不知道我们在笑什么。每天都有这样刮陈明远脚心十几下,在听到陈明远高唱:“没——感——觉——”

陈明远有关系,家里给他送去了很多书,有各种诗集、小说、字典。可这家伙将书都藏在被窝里,不借给我们看。

只是将一本0.46元钱一本的英语900句借给黄利锋。

黄利锋说他要在陈明远回家之前要将那本英语900句都抄下来。

陈明远女声女气,没一点阳刚之气,我怀疑是Gay。他特别享受赤身裸体地被人按摩。我很少理会他,很少跟他讲话。

可是,有一天早晨,陈明远突然叫我到他的铺头,双手拉住我的手,眼泪哗哗地流,都留在了我手里。陈明远跟我说:

你一定要当中国革命的司马迁,将这里将要发生的一切都记下来,写成“新史记”。

第二天早上起来,就发现陈明远不动了。我用手放在陈明远的鼻子上,没有呼吸。他在憋气。我就让王和旭喊管教,说陈明远死了。管教袁大同来看了一圈,知道陈明远在装死,转身走了。我们大家接着喊:陈明远死了。所长小孔带着朱医生也来了,他们绕着陈明远转了几圈。我跟小孔所长说他们虐待政治犯,将陈明远给整死了,要他们赶紧将陈明远送医院。小孔跟我翻白眼。

就这样折腾了一上午。陈明远不知道什么时候坐起来了。但从此就不会说话了,跟哑巴一样地哇哇地乱喊乱叫。意思是让我们都到他身边。

陈明远拿起笔,在一卷手纸上试图写些什么,也是想要告诉我们什么。可我们谁都看不懂他写的究竟是哪国文字。折腾了有一个小时,我们终于看出了他写了一个“大”字。又折腾了半小时,隐约看他写出一个“圣”字。啊,我们恍然大悟,他成了孙大圣了。他立即摆手又摇头,意思是说我们都太笨。

他接着在“大”字下面又写了“寸”字,我们依旧不解。他又在“圣”字前面加了“木”字。我们恍惚能看出是“夺柽”。我们就是看不懂这是个啥意思。陈明远不断地摆手,指责我们都太笨。就这样折腾了很久,他将“夺柽”二字改成了“奇怪”。

啊,我们恍然大悟,他是在说他奇怪,为何会失语,还失写了?

我当然知道他是在装。他头一天还跟我痛哭流涕,口齿流利得很。他失写,但却能写出“大圣木寸”。

忘了说了,此前,朱文利已经被调到另一个号了。他是在家里回信后,在监舍大吵大闹,管教袁大同一怒就给他戴上脚镣背铐,单独关押了。我几次要求远管教能解除对朱文利的惩罚,不能因为他吹牛皮就惩罚他啊。

袁管教跟我说:

这个小混混自称是大学生,我信了。他跟家里要几十套衣服,家里来信说他家全部的钱都买不齐那些衣服。他还说他参加了民主运动。他哪里参加什么民主运动了,他就是在北京抗大个,在火车站专门拎包骗钱偷钱的。连我这老警察他都骗,我不整他我整谁?

陈明远从此就是哑巴了。但黄利锋每天还是象侍候爹一样地侍候他。每天继续给他捶背按摩,背着他去洗澡,给他洗裤衩还要擦屁股。

有一天,黄利锋和王和旭都被带出去提审了。牢房里就剩下我和陈明远。陈明远想起床,他起床一般都是由黄利锋抱他站起来。陈明远的左手边是暖气片,暖气罩是一个铁丝网。

他抓住铁丝网,吃力地想坐起来,他一次又一次地努力,就是坐不起来。

我问他:用不用我帮帮你啊?

陈明远连连摆手,他继续自己挣扎着坐起来,可就是坐不起来。

最后,他对我招手,意思是让我将他抱起来。

我走到他的头前,跟他说:你可要躺好了。

我于是双手抓住他的两腋下,用力地将他抬起来。可这陈明远全身挺直了,就是使劲往下沉。我抬到一米高了,他象一个木头一样直挺挺地挺起来。我猛然一放手,他象一个木头一样直挺挺地摔到了木板上。只见他腾地一下跳了起来。他刚想对我大喊,立即噎住了。

我对他说:你赶紧喊出来。我马上能治好你的半身不遂,还能治好你的哑巴。

从那以后,陈明远再也不敢让我抱他起床了。当然,他从来不敢让我给他喂饭。

我真想给他喂一次饭,非把他舌头给搅烂了不可。

袁管教几次给我出示陈明远递交的揭发批判我、方励之、刘晓波的和材料。

有一天,陈明远被报外了。

就是在报外的时候,他还继续装疯、装憨、装半身不遂、装哑巴。他让黄利锋帮他收拾他的私人物品,将记事本书都装到一个纸盒箱子里。

我国去对陈明远说:你他妈的也太抠门了。黄利锋每天象侍候爹一样地侍候你,给你擦屎尿擦屁股,给你喂饭洗衣服,给你按摩搓背,你临走了,居然连一本书都不给黄利锋留下当礼物?你那些烂书带回家能给你下崽啊?

我不断地羞辱陈明远,可陈明远就是扭头面壁,不敢看我。最后,陈明远被我骂急了,就翻出那本《英语九百句》来,用手比划着,要送给黄利锋作纪念。还让黄历锋拿过笔来,在书的扉页、封底、首页分别写上:

送利锋存念!

当然,都签上了“陈明远”的大名,外加年月日。

我立即从黄利锋手里拿过来这本书,将封底的价格让陈明远看,并说:你他妈的将一本1元钱不到的烂书拿来送人,你也好意思在上面签名留念三次!你骗黄利锋给你当免费保姆几个月,你拿一块钱就打发了?



就是这本英语九百句。记得该书的价格是0.46元。

陈明远从书堆里翻出来一本书,给黄利锋看书底的印章,意思是说那是图书馆借的书,不能送人。

我立即将陈明远的书都掏出来,让他在其它书上再找出图书馆印章来。我特别拿起牛津英汉字典,对陈明远说:

黄利锋学英语当然需要这本英文字典,你连这本英文字典都不舍得这位拜你为导师、干爹的学生么?

陈明远从他的衣服里抽出一个印有“北京大学”字样的背心,陈明远将这个背心送给黄利锋,并用笔在上面题字留念。

陈明远就这样走了,他带走了他的几十本诗集和字典,他的全部的衣物。

他走后。我数落黄利锋:你怎么就那么崇拜这样的一个没有骨头的臭文人啊?他连一本字典都不舍得给你留下,你还指望他会将女儿嫁给你?他会让你去他家白吃白住吗?

黄利锋是羞愧难当,他将那本《英语九百句》一页一页地撕碎,说看到陈明远留下的东西就会感到恶心。我劝他最好还是能保留陈明远的亲笔签名,将来写回忆录时会有用。可他就是不留。他将陈明远留下的那个背心也撕碎了,并特意拿着那个背心去擦了一遍马桶。

陈明远在走出牢房之前,到厕所里撕掉很多草稿。还有些草稿来不及从厕所里冲掉,他就撕掉从床板缝隙处塞到了床板下面。他刚刚走出牢房,王和旭就用一个细细的竹片将床板下面的那些碎纸片都掏了出来,王和旭还同管教要来浆糊,将那些碎纸片都拼了起来。结果发现那是一份陈明远写的揭露我的反动言行的揭发材料。上面记载了我在何时说了哪些反党反社会主义言论,揭露我几次通过厕所的下水管同隔壁的刘晓波秘密通话,还揭发批判方励之如何颠覆无产阶级政权。袁管教后来告诉我,陈明远在装哑巴之前,几乎每天都要写这些揭发材料,袁管教说他都不看,都直接给扔废纸篓里了。

我们同陈明远住过同一监舍的人,大多都能发现陈明远就是一个恶棍流氓无赖。当然,象黄利锋这种人虽然也看出陈明远是一个恶棍,但总是希望将来在北京能有一个落脚点,就不愿意揭穿他,而是继续巴结他。

对这样的一个骗子,居然就有无数大学生对陈明远无限崇拜,无限敬仰。看看封从德曾经写过的一篇关于陈明远的文章,封从德居然能从我的回忆陈明远的文章中看出陈明远是被共产党给迫害得精神失常了!封从德无论如何不愿意让他心目中的偶像陈明远的真实面目。

下面是封从德文章的部分截屏。



我回忆陈明远在秦城监狱的文章,无一不是揭露陈明远就是一个龌龊、下流、变节的骗子和文化流氓,可封从德却非要将陈明远说成是被共产党折磨的精神失常了,仅仅是为了维护他的偶像的高大形象。

再看今日,川普分明是美国人民的灾星,可封从德就是一口咬定川普不仅是美国人民的大救星,而且是上天派来拯救中国的天兵天将。

就有这么一些人,他一刻都离不开偶像,随时都要找到一个英雄来跪拜。这就如同那些生殖器崇拜的原始部落一样,实在找不到什么崇拜了,那也要找一头猪来跪拜,甚至是拿个棒槌当作生殖器来崇拜。

最最可笑的是,陈明远走出秦城监狱后,又被一群童男童女当作偶像来崇拜。当那些崇拜陈明远的童男童女看到我写出的陈明远在监狱中的故事后,他们异口同声地指责是我在造谣,他们坚信他们的偶像陈明远所说的,陈明远就不曾住过秦城监狱,就不曾同我同号,他们都坚信是我在蹭陈明远的热度。

刚刚查了一下陈明远的维基百科词条,其中有:“根据刘刚的回忆,陈假装自己患有精神疾病,并宣称他所有的错误行为都是由于他无法控制的疯狂所導致。”

真不知道什么人如此瞎掰,我从来就不曾说过陈明远有精神疾病。我只是说陈明远在狱中假装脑血栓、失语、失写,都是没病装病,是中国的警察让他装病演戏,以便给他保外就医。

网上有很多关于陈明远的介绍。但对陈明远被关押秦城监狱的事都是讳莫如深,甚至连陈明远何时被捕入狱、何时保外就医都无人提及。

陈明远应该是在1989年6月3日在北京的一家医院中被捕,之后就被关押在秦城监狱。陈明远应该是在1989年12月被保外就医。

刘刚
2020年12月10日

今天(2021年2月2日)突然想起来文中提及的“小东北”的名字叫朱文利。

后来听说朱文利很早就出了监狱,有跑到北京去混了。他曾经找到我在北京的一些朋友,当然都是坑蒙拐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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