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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知道8964之前的北大民主沙龙。一说起北大民主沙龙,之所以当时的知识分子都知道北大民主沙龙,就是因为大家都知道这个沙龙曾经邀请方励之、美国大使洛德和包柏漪夫妇、许良英、吴祖光、邵燕翔等当时的风云人物去北大演讲。
但是,人们不知道的是,究竟是谁邀请了这些人去演讲,又是谁主办、发起了这个沙龙。后来,人们就四处打听,就都认为是王丹发起了这个沙龙,也是王丹邀请了这些人去演讲。这正是王丹成为民运领袖的真正原因,是王丹被认为是有组织能力、有远见、有才华的领袖人物的主要原因。
近来,我曾经有文章说明,当时是我发起并组织了在北大的聚会,并邀请了这些人去演讲。王丹将此称为公案。王丹的解释是,刘刚发起的叫作“草坪沙龙”,而“民主沙龙”的发起者是王丹,跟刘刚没有关系。“民主沙龙”跟“草地沙龙”根本就是两码事,是两个商标。“民主沙龙”这个品牌属于王丹,而“草地沙龙”这个品牌属于刘刚。
真正参与过北大那几次聚会的人都知道,我们当时没有谁给我们的聚会起什么名字,但每个参与者都给这个聚会起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名字,比如,方励之称这个沙龙为“草地沙龙”,吴祖光称其为“北大飞行聚会”,我曾经在小范围将这个沙龙称为“百草园”聚会,英语系的研究生们称其为“北大自由谈”,国政系的部分同学称其为“民主沙龙”,还有人称其为“新启蒙沙龙”,等等等等,不一而足。我们每次聚会之前,我会分别通知一些人在各地张贴聚会海报,这些海报给我们的聚会取的名字也是千奇百怪,在北大的海报有称为“勺园论坛”、“塞万提斯像前自由谈”、“百草园论坛”,等等,在社科院贴出的海报就叫作“北大民主论坛”,在清华大学、北师大、人民大学也都贴出类似的海报,也都给我们的聚会取了不同的名字。但尽管名字千奇百怪,见到海报的人都知道是我们的那个聚会,是每周三下午三点在北大勺园塞万提斯像前的自由聚会!王丹后来自称的“北大民主沙龙”也根本就不是王丹首先提出来的,而是在北大早就有人跟我们的沙龙叫作“民主沙龙”了。
我们聚会时,多的时候有上千人,最少的时候也有上百人。
曾多次有人建议让我给我们的聚会取一个统一的名字,以免大家跟我们的聚会乱取名字。我反复向这些人解释,这样没有统一的名字就很好,一旦我们的聚会有了一个统一的名字,那就离“反动组织”不远了。我还反复向大家讲述一个北大刚刚发生的一个故事,就是所谓“张晓辉、李裁案反革命集团案”。张晓辉和李裁案是北大历史系83级、84级本科生。张晓辉写了一篇文章,名为《青年马克思宣言》,送给几个人传阅。李裁安阅后,就学着老毛,大笔一挥,在文章草稿上画了一个圈,还批阅:“已阅。建议转发。”,再签上自己的名字。其他人大多都没有认真拜读这份《青年马克思宣言》。结果嘛,张晓辉和李裁安就被打成反革命集团首犯,分别被判处有期徒刑三年和二年。共产党抓反革命集团,首先就是看你是否有一个名字!其次是看你是否有聚会。有了这两条,不管你取的名字是多么地爱党、爱国、爱人类,都是打你反革命集团没商量!除非是那些共党各级组织授意或批准的聚会。我们已经有了公开的聚会,如果在给出一个统一的名字,那就必然被打成反革命组织了。所以,我当时是更注重真正的聚会,而刻意回避给聚会取名字,这是为了规避风险。
参加这个聚会的人,有些同学还言犹未尽,就继续分散开来继续到其它地方聚会,继续讨论,还有很多人利用我们的聚会所激发的热情和人气,发起成立各种松散组织,比如,在1988年6月1日发生了北大柴庆丰被打死事件后,王有才等参加过我们聚会的人就发起成立了一个“行动委员会”,但没有多少人知道行动委员会,因为王有才他们没有对外四处宣称是他们行动委员会邀请了美国大使温斯顿·洛德夫妇及方励之夫妇去他们的聚会上演讲!
非但参与我们聚会的人会继续组织各种自发的飞行集会和讨论会,就是北京公安也特意安排在北大的卧底在北大组织类似的“沙龙”和“讨论会”。比如,当年的北大生物系学生沈彤就发起组织了一个叫做“北大奥林匹克沙龙”。沈彤的这个沙龙就是北京公安授意发起的,目的就是为了跟我发起的沙龙争夺人脉和听众,用当今流行的语言来说,那就是跟我争夺点击率!是北京公安有意树立沈彤才是北大的几次民主沙龙的真正组织者!
沈彤的沙龙都是在北大校方的重要会议室里进行,比如在北大图书馆的地下室里举行。我邀请哪些嘉宾到我的沙龙主讲,沈彤就会随后邀请这些人去他的“奥林匹克沙龙”去主讲。有一次,沈彤邀请方励之夫妇去主讲,方励之拒绝前往,就让我代替方励之去主讲,结果沈彤根本就不给我讲话机会。沈彤的沙龙上简直就是贵族沙龙,有饮料,有食物,有记者拍照,等等,那就是校方出钱出人主办的沙龙,每次都有上百人参加。
王丹就是用一种十分巧妙的方式将我们当年的聚会所激发的人气和声誉全部揽到自己头上。王丹就是利用我们当时的发起者和组织者都不愿过于高调,不愿给我们的聚会取一个太响亮的名字,王丹就宣称发起组织了一个“民主沙龙”,四处宣扬是他王丹邀请了美国大使和方励之夫妇。而今,王丹还在回忆录中声称他的“民主沙龙”跟我们当年的聚会毫无关系,他获得的声誉是他的“民主沙龙”给他带来的。
这是某些民运人物惯用的摘桃子手法。
2011年,我发起中国茉莉花行动。起初,我邀请王军涛等人同我一道推动中国的茉莉花革命,王军涛一口回绝,说他正忙于给他的民主党员搞政治庇护,每天要为民主党员准备大量的法律文件和证词,根本没时间搞什么茉莉花革命。但是,当2011年2月中国北京真正开始了茉莉花聚会之后,王军涛立即对外宣称他王军涛是中国茉莉花革命的幕后发起人,还找纽约时报、美国之音、美联社作了许多专访,利用不明真相的美国记者来帮他抬轿子,吹嘘他是如何发动中国茉莉花革命的。从2011年2月开始,王军涛就每周带领他的民主党要求政治庇护的所谓政庇党员去纽约时代广场进行什么“茉莉花革命聚会”,并将每次聚会称为“第N波中国茉莉花革命聚会”,现在已经计数到第几百“波”中国茉莉花革命了!
王军涛搞得这些所谓的茉莉花革命聚会,完全是为了帮助他的政庇党员去欺骗美国移民局来搞政治庇护,同中国的茉莉花革命没有一毛钱的关系。但是,王军涛就是用这种手法给自己戴上了中国茉莉花革命的“幕后黑手”的高帽!
王军涛还狡辩说,他王军涛联手孔令犀搞的是“中国茉莉花革命”,聚会地点是王府井,时间是每周日的下午三点。而刘刚搞的是“中国茉莉花行动”,聚会地点是天安门广场,时间是周六和周日!“中国茉莉花革命”和“中国茉莉花行动”根本就是两码子事,时间、地点、名称都完全不同。王军涛的这种狡辩,同王丹的所谓“北大民主沙龙”和“北大草地沙龙”是两码子事儿,有何二至吗?
这是王军涛以“中国茉莉花革命发起人”的名义宣布的历次“中国茉莉花革命”聚会的公告和报道。
这是王军涛在时代广场组织的第79次“中国茉莉花革命集会”的照片。这张照片中的邱耿敏是被国际刑警通缉的重大刑事案犯,也是被中国通缉百名贪腐官员之一。王军涛接受邱耿敏大量钱财,就任命邱耿敏为中国民主党全委会的主席助理,还经常为邱耿敏站台、合影拍照,就是为了帮助邱耿敏欺骗美国移民局获得政治庇护,帮助邱耿敏防止被FBI逮捕归案。
尽管有王军涛保护、窝藏,邱耿敏还是被美国FBI逮捕归案。这是邱耿敏在美国监狱的档案照。
中国4月发布“红色通缉令” 全球通缉100名外逃人员,邱耿敏名列其中。
详情请见:
王军涛见钱眼开,为诈骗犯邱耿敏站台作伪证
http://jasmine-action.blogspot.com/2012/09/blog-post.html
我揭露邱耿敏是周永康特务,美国FBI立即逮捕邱耿敏
http://jasmine-action.blogspot.com/2016/02/fbi_29.html
王军涛这哪里是在搞什么“中国茉莉花革命”,分明就是利用“中国茉莉花革命”这个招牌招摇撞骗,欺骗美国政府和移民局嘛,是用“中国茉莉花革命”的名义去捞钱、捞财、捞人嘛,而且捞的还是被美国逮捕的刑事要犯!
王军涛用这种剽窃手段给自己捞取了很多政治资源和声誉。早在1976年的“四五”天安门运动期间,有一首在运动期间流传全国的著名四五诗词:“欲悲闹鬼叫,我哭豺狼笑。洒泪祭雄杰,扬眉剑出鞘。”后来四五运动被平反,没有人出面认领这首诗。王军涛就四处用各种方式散布他王军涛是这首诗的作者。结果使得王军涛成为“四五”英雄,还因此成为团中央最年轻的中央委员!可见,王军涛使用这种下山摘桃子的手段是由来已久!
王丹摘取“北大民主沙龙”主持人的声誉同王军涛摘取“中国茉莉花革命幕后黑手”的手法,就是如出一辙。王丹和王军涛是摘桃子的高手,是剽窃大师!当年,美国民主基金会热捧王丹、王军涛的时候,国内每当发生民运人士被逮捕、被判刑,王丹、王军涛都会到美国国会作证,声称这些人都是他们在国内发展的地下党员,随后,就到民主基金会去找专门负责项目拨款的高宝玲去申请基金。王军涛当年曾经使用这种手段从美国民主基金会每年骗取40万美金,从台湾军情局骗取的经费更多。当年的台湾总统陈水扁还专门为王军涛和王丹设立了“二王基金”,陈水扁仅仅是批给王丹的军情局情报费就高达百万美金!
后来,美国民主基金会也认清了王军涛和王丹就是民运骗子,是骗钱骗吃骗项目,也就不再给他们经费。否则,就这次国内大批逮捕判刑维权律师,我敢保证王丹和王军涛会立即在美国注册一个“中国维权律师协会”,然后去美国国会作证,声称中国被逮捕的维权律师都是他们二王在国内发展的地下党游击队,然后又可以从美国民主基金会骗取大量美金!
这种手法,都是中国农民惯用的小儿科啦。这就好比是中国有了尽人皆知的王府井烤鸭,但王府井烤鸭店没有注册“王府井烤鸭”这个商标,王军涛和王丹就会立即去工商局注册“王府井烤鸭”商标,随后就将“王府井烤鸭店”几代人辛辛苦苦积累起来的商誉和信用全部据为己有。当然,这种骗术,从法律上来讲,还真是合法。
王丹将“北大民主沙龙”列为世界公案。我不这样认为。我只是认为这个沙龙不过就是一次又一次的飞行集会,参加者都是承受巨大的风险,每个真正的参加者都不会去甘愿坐牢的风险来冒领发起人的身份,除非是那些公安线人被公安特意安排来冒充这种集会的发起人,目的不过就是为了真正瓦解我们的集会。当年,我被北京公安部严格控制不准再进入北大举办沙龙之后,王丹接着搞的所谓“民主沙龙”,还是我们原先的那种真正意义的聚会和自由讨论吗?这不正是北京公安所期望看到的结果吗?这不正是北京公安想要瓦解我们的聚会的一种最巧妙的方式吗?这就如同是在中国茉莉花革命期间,我号召每周日、周六去北京天安门广场聚会,时间是早晨十点到晚上太阳落山,而北京公安后来将我发出计划给修改成每周日下午三点去王府井麦当劳聚会,不仅是缩短了聚会时间,而且修改了原有敏感聚会地点,更便于北京公安控制局面,甚至是将聚会参与者瓮中捉鳖、一网打尽。这是北京情报部门惯用的伎俩。
王丹回忆录中对民主沙龙的回忆。王丹在书中煞有介事地说应该将“草地沙龙”的发起人身份给予刘刚。这就如同是一个摘桃子的猴子吃完桃子后说:请将种桃子树的功劳授予人类!一个偷吃禁果的人说:请将创造宇宙、创造这个大树的功劳归功于上帝!
许良英在1996年关于“民主沙龙”和“草坪沙龙”的说明。许良英的这个说明就是为了消除人们的误解,向北京公安讲明王丹不曾邀请美国大使和方励之等人去北大演讲。许良英之所以要作这样的声明,就是因为北京公安也大都认为王丹就是邀请美国大使去北大演讲的人。
如果摘除了邀请美国大使温斯顿·洛德夫妇以及方励之夫妇去北大演讲这一轰动世界的事件,有谁还知道王丹的所谓“北大民主沙龙”还有过什么真正的聚会吗?
王丹搞的什么“北大民主沙龙”同王军涛搞的所谓“第N波中国茉莉花革命集会”完全就是同一种剽窃把戏。王丹是将我发起的北大沙龙,利用障眼法、移花接木的手段给另外取了个名字,叫作“民主沙龙”,随后就开始在自己的宿舍里开始过家家数数,每过一个周三就自动增加一轮“第N次民主沙龙”!而王军涛不过是将我发起的中国茉莉花革命窃为己有,随后就开始去纽约时代广场过家家数数,每过一个周二就自动累加一轮“第N波中国茉莉花革命”!
王丹来到美国后,给人出示的他民主沙龙的聚会的照片就是在8964期间他在北大邀请了包遵信去北大塞万提斯像前演讲的那次照片,声称那是他的“北大民主沙龙”的第十几次聚会!可在那时,全国各地每天都在聚会演讲。就在包遵信演讲的同时,离王丹他们不远的地方就不下十几处类似的聚会。包遵信这种人甚至每天要去几所学校演讲!王丹不过就是利用8964期间的某次公开聚会,来给他的所谓“北大民主沙龙”来补充一些聚会的照片和记录而已。这就同会计师在根据需要来修改结算清单一样,纯粹就是造假、摆拍!
王丹论证他王丹是“北大民主沙龙”的组织者和发起人,是说他不仅发起成立“民主沙龙”,而且他的民主沙龙活动的次数有十几次,而刘刚组织的聚会就是屈指可数的五次!
王军涛论证他王军涛是“中国茉莉花革命”最重要的幕后黑手,还拿出证据说他组织的“中国茉莉花聚会”有上百波,而在北京的聚会也就是屈指可数的两三次!
按照王丹和王军涛的逻辑和玩法,他们可以每天在自己家里召开一次美国国会会议,过了一百天之后,他们就可以自称是美国国会议长了!他们还可以在自己家里每周召开一次中国共产党全国代表大会。过了20周后,他们就可以自称他们是老资格、最正统的中国共产党,进而要求共产党向他们移交政权了!
王丹剽窃的不是“民主沙龙”这个名字,而是我在北大组织的那五次塞万提斯像前聚会的信誉和荣誉!
王军涛剽窃的也不是“中国茉莉花革命”这个名字,而是在北京发生的群众自发集会的荣誉和发起者的名声!
王军涛的一句口头语和座右铭就是:“中国的历史从来就不是英雄创造的历史,而是说书人说出的历史。谁嘴大,历史就是谁的!”
有比王军涛、王丹更无耻的吗?
1988年5月4日,是周三下午三点,我邀请方励之李淑娴夫妇到北大塞万提斯像前公开聚会演讲。从此就开始了我们在每周同一时间(周三下午三点)、同一地点(北大塞万提斯像前)的规定时间规定地点的飞行聚会。有人将我们的聚会称为“草地沙龙”、“勺园论坛”、“自由论坛”、“塞万提斯像前自由谈”、“民主沙龙”、“自由沙龙”、“海德公园沙龙”。等等,后来,王丹剽窃了“民主沙龙”,自称是民主沙龙发起人主持人,借用障眼法,让人以为这些聚会都是他王丹发起组织的。
1988年5月4日,是周三下午三点,方励之参加首次“北大民主沙龙”。
1988年5月12日,王丹邀请包遵信到北大塞万提斯像前去演讲,声称这是他王丹主办的第十七次“民主沙龙”!那时,全国各地都在游行、示威、聚会,包遵信本人一天要跑几个场子去演讲。王丹不过是用这种方式来给他的所谓“民主沙龙”来追补材料和恶补照片。就完全是到塞万提斯像前去摆拍,就是为了他剽窃我组织的那几次塞万提斯像前聚会的信誉。
在美国,有许多福建偷渡客将自己的照片PS到天安门8964游行示威的照片之中,然后就拿给美国移民局,谎称自己是天安门游行示威的参与者或组织者,骗取政治庇护。王丹的做法,同这些福建偷渡客的骗术有什么两样么?
就在王丹举行“第十七次北大民主沙龙”之前和之后,王丹每天在北京天安门广场、北大都参加或组织无数的这种万人甚或百万人聚会。王丹为何就不将这些聚会说成是他的“第十八次北大民主沙龙聚会”啊?盖因那里没有塞万提斯像!也就无法帮助王丹剽窃北大勺园聚会的发起者。
王丹在天安门广场参加的百万人聚会。有谁见过王丹将这些聚会说成是“北大第N次民主沙龙”吗?
在王丹邀请包遵信去北大搞什么“北大民主沙龙”的同时,看看在其它地点举行的更大规模的聚会。
刘刚
2016年8月6日
相关链接:
关于王丹的民主沙龙发起人及王军涛的中国茉莉花革命发起人的来龙去脉
http://jasmine-action.blogspot.com/2012/07/blog-post_23.html
下面是我的一篇旧文。
提醒大家严防某些风头人物在运动高潮时抢旗摘桃
http://www.duping.net/XHC/show.php?bbs=10&post=1316153
刘刚
在8964学潮之前,我及北京各个高校的几位研究生和青年教师(包括英语系教师徐培,张毅生,经济系讲师张虎鹰,北钢教师吴蓓,社科院助理研究员陈杰,数学系邵江,物理系博士黄海新,荀坤,技术物理系武运学,目前担任北大文学院院长的程高翔,国政系邓勇,法律系讲师郑毅等等)在北京大学发起组织了北大百草园沙龙,也就是后来人们所熟知的“北大民主沙龙”。我们随后还在圆明园门口发起每周五聚集的“渊鸣园”沙龙。在此之前,我们还同原来中央书记出的张永谦等人组织了每个月一次的“新启蒙沙龙”,文化部长王蒙,国务院农研中心总干事吴明喻,美国大使洛德,夫人包柏漪,北京军区司令的夫人潘荻,人大常委刘达,方励之,许良英,吴祖光,邵燕翔等自由化头面人物,人都是我们沙龙的主要嘉宾。我们的新启蒙沙龙每月在远望楼宾馆举行一次。这些人都积极参与了我们在在北大的百草园沙龙。我曾先后将方励之夫妇,许良英,吴祖光,邵燕翔,美国大使洛德,夫人包柏漪等人请到北大百草园沙龙主讲。后来邓朴方和王蒙等人也通过各种方式同我联系,要求来北大沙龙演讲。
就在1988年6月1日,美国大使洛德和夫人包柏漪来到北大百草园演讲后,参加我们沙龙的北大83级地球系学生柴庆峰被一伙流氓打死,第二天的人民日报报道说柴庆丰是因为听了美国大使洛德的演讲后,同流氓打架斗殴被打死的,以此为借口,全面封杀北大百草园沙龙。
我们几个主要发起者曾经约定,大家谁都不要抛头露面,让大家感到是没有发起者,每个参加的人都感到宾至如归,都感到自己就是发起人。但在北大百草园沙龙举办初期,就有国政系87级新生王丹和季成等人争相向外宣扬他们是北大沙龙的发起人。那时我经常引领一些参加沙龙的人去方励之家聚会。王丹向方励之夫人李淑娴诉说他因组织北大百草园沙龙,面临被开除。求即将去澳大利亚访问的方励之夫妇帮他宣传。李淑娴就向外界新闻机构提到王丹的名字。从此后,王丹就将我们的百草园沙龙更名为“民主沙龙”,但再也没有组织过重要集会。许良英老先生为此特别愤怒,多次跟我说要出面说明真相,不能让这样小小年纪的人如此工于心计。都被我劝阻。我跟许先生说,任何人能够将这个沙龙继续办下去,我都乐见其成。我们的目的是来播种,北大成功了,我们还会去清华人大和圆明园。
我后来就是在这些民主沙龙及“渊鸣园”沙龙的基础上发起成立了“高自联”。但好像至今无人争抢“高自联”发起人。盖因那次成立会议是在我的住处成立了。我不去讲,自然大家都不去提起。
王丹的那个同班同学季成后来就公开成为公安线人。
现在,二十多年过去了,我们这些当年发起组织民主沙龙的人,都不去揭示民主沙龙的来龙去脉。在过去二十多年里,有许多新闻媒体和历史研究者让我讲述这些事件的详细过程,我都避而不谈。我现在将这些事情讲出来,无意去摘桃子,更无意以此为自己树碑立传。如果想那样做的话,我早就可以做了。我现在讲出来,只是提醒大家,这次茉莉花行动,还会有类似的摘桃子的人跳出来。他们跳出来,无力将运动引向深入,只是为自己贴金捞名,他们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将对民主运动造成严重破坏。
2011-02-24 12:3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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