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March 16, 2011

疯狂小舰队(2):法警刘沙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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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6-26 20:19:28 [点击:390]

我刚刚贴出我的第一篇反审花絮“油滚肉球”后,张鹤慈,老鼠,AQ等人就对我恶搞围剿,说我吹牛皮。也难怪人们不相信,应该说是不敢相信或不愿相信。其实,要证实我在保定“油滚肉球”的故事并不难。只要打个电话给保定公安局,问问他们当时审我的公安局长,或者是问问送我进京的那位司机,这事情不就清清楚楚了吗?实在不行,找到当时曾在场的任何一个警察,问问他们是否见到他们局长用枪顶住我的头,最后又是如何收场的,这事情不也就水落石出了吗?何必要浪费那许多精力来跟我叫板呢?

老鼠既然能在必要的时候将高智盛的万言悔过书从警察手里弄出来并放到网上广为传播,难道就找不到一个北京的,或保定的,或是长春的,或是沈阳大北监狱的警察,将我在监狱中写过的悔过书弄到网上来吗?老鼠既然又能够在需要的时候让胡佳给高智盛打个电话,以便证明那万言悔过书确是高智盛亲笔所写,难道就不能亲自给警察打个电话,让他们也给你出示一些不锈钢一样的证据来证明我确确实实是在吹牛比吗?为什么老鼠让胡佳给高智盛打电话一下就能打通,我天天给高智盛打电话就一直打不通哪?分明是有内线或专线嘛!

我敢打赌,所有那些继续在网上跟我叫板的人都不曾给我提到的那些警察们打过电话,否则,他们绝不会如此嚣张。这些人,大概还没有混到五毛的地位,即便是,也是不够品的。我料张鹤慈和老鼠都是不敢给我提到的那些警察们打电话的,或是打过了,也根本不敢将了解到的结果放到网上。

也罢,既然有这么多人不信咱讲的故事,又不愿去核对,那咱今后就悠着点,专挑咱掉链子犯忪的丑事来说。为了便于让大家核实,咱也专讲那些有名有姓或是众所周知的警察和高官来讲。这一次不妨讲一讲北京的法警刘沙河的故事。

1991年1月30日,那天是我生日,不然,我也就无法记住那天的具体日期。我突然被小孔所长及一队警察带出秦城监狱,上了警车一路开进北京城。记得最后是到了正义路。后来知道那里是北京中级法院所在地。下了车,小孔等人便将我交给了一队荷枪实弹的法警。那阵势我见过,就是我儿时常见的押赴刑场执行枪决的阵势。心想,坏了,这么快就押我上刑场啦?这么草率就把我给镇压啦?我不禁有些紧张。心理琢磨着至少也该象AQ那样喊两句“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之类的豪迈口号。我猛然想起小时候看行刑时都是由法警架着死刑犯上法场的,我临死前也该潇洒潇洒,也得让他们伺候我一回,我索性便不走了。见我腿有些发软,迈不动步,这时左手边架着我的法警用手掐了掐我,并小声跟我说:“别紧张,没大事。”随后他们几位就连拖带架地将我弄到了楼里,并带进一间小房间。

我在被关在北京K字楼时,就听那些老刑事犯们说,K字楼及法院都有秘密行刑室。我便紧张地问那位掐过我的法警:“怎么,就在这地方执行我?”

那个法警只是跟我眨眨眼。随后他对另几个法警说:“你们先出去歇会儿,这里有我。”

待那些人出去后,他将门关上,并拿出钥匙给我解除手铐。随后跟我说:“刘先生,久仰大名,您受委屈了。我早就知道你的大名,也请你记住我的名字,我叫刘沙河,沙滩的沙,黄河的河。将来你出来,一定来找我,你需要枪需要战士的时候,你一定来找我刘沙河。跟共产党玩文的不管用。”

他的声音虽小,但字字掷地有声。我那会儿正在一心准备英勇就义,对他的话竟一时没反应过来。等我反应过来,急忙试探地问了一句:“这么说我们是一条船上的啦?你也是小舰队?”

我刚刚说到这里,就见房门被打开了,见到几个法警进来,然后见到我父亲也进来了。

“这一次是安排你们父子见面,有什么话尽管同你父亲讲。”刘沙河在他的同伴们面前就跟换了一副面具一样,这时他说话没有半点刚才那样的神秘和沉着,而是十足的官腔。

“你们都在这里,我如何能随便讲?”我指着那些法警说。

“你们都先出去一会,我在这里。”刘沙河对他的同伴们说。听他的口气,他应该是他们的头,他也最年长,看上去要比我大五六岁。

见他的同伴们都站在原地不动,刘沙河就又说:“走,都跟我一块出去。”说完,他就带头向外走,那几个法警也跟着他出去了。刘沙河临出门前又朝我说了一句:“好好跟老爷子谈谈,让老人家别太伤心。”随后,他将门关上,只留下了我和我父亲。

那是我自1989年被关押以来,第一次同家人见面。老父告诉我说,家里一切都好,让我不要太惦记家里。他还说我母亲身体很健康,他会照顾好我妈妈。其实,我那时早已知道,我母亲在我被抓到后不久就于1989年年底去世了。我没有告诉老爸我一切都知道了。

我那时还是在琢磨刘沙河的话。我隐约感觉他很有可能是张虎婴,或是陈杰,或是刘家田给我秘密发展的小舰队,或许是他们花钱收买的。如果是,那一定应该利用这次机会象雷刚劫法场那样将我给抢出去。不然,还准备枪干什么?我期望刘沙河能再进来。我也在犹豫是否应该让我父亲去联系刘沙河。但一想到我父亲那会儿也是警察,他知道了,没准会把我们的小舰队都透露给共军,那就损失太大了。我最后还是决定不跟父亲讲刘沙河或小舰队的任何事。

半小时的接见很快就过去了。我在那半小时里一直在期待着刘沙河能里应外合带领小舰队来劫法场。可我左等右等都不见小舰队出现。后来有一些法警进来结束了我与父亲的接见。我发现刘沙河并没有出现。是我们刚才的谈话被人偷听到了吗?还是他另有任务?这是我至今都没有解开的谜。

我1996年我再次在北京遭到中共警方的围追堵劫时,我几次去正义路,试图在门口出入的法警中,堵到刘沙河,一方面是为了解开那个谜,另一方面也是期望他能真的如他所说的给我搞到枪。很遗憾,我没有碰到他。我也不愿冒着自投罗网的危险进到法院去找他。如果当时真的能找到他,并真的能给我搞到两只枪,我相信我们定会风风火火闯九洲,潇潇洒洒走一回。

刘沙河对于我来说一直是一道无法解开的谜。鉴于在“油滚肉球”那一回中我不小心使用了无限崇拜这几个妄加猜测的字眼,遭到了来自世界各地网友们的恶搞。这次咱就不再妄加猜测啦,但请网友们能够群策群力帮我解开这个谜。希望网友们能够用投票的方式帮我解开我对刘沙河的疑问:

1。他是因为对我们崇拜,所以才说出那番话。

2。他是潜伏的小舰队。

3。他是试图打进我们内部的五毛。

我还是倾向于选择1。但我的选择只算一票。如果有谁不同意的话,尽可以作出你独立的选择,可千万千万不要说我是自恋或吹牛皮哟。

我相信我的这篇回忆上网后,一定又会遭到张鹤慈及老鼠们的责难,又该说我吹牛皮不上税,或者说我是为了出名,又将国内的朋友刘沙河出卖给中共。不管怎样,我都要被这些人恶搞恶骂的,除非我从此不再说话。我相信刘沙河本人是不在意我将我们当初的对话在此公之于众的,这至少可以向世人表明他不象当今的那些整高智盛的警察们那样狼心狗肺。同时,我这样讲出来,至少将来有一天共产党倒台后,他可以证明他曾经是潜伏的小舰队,不至于被送上历史的审判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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