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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大选明日就进入高潮。有很多美国人早就提前高潮了。还有许多不相干的欧洲人、俄国人、日本人、中国人居然就是起哄架秧子,也跟着高潮了。至于嘛。
我就转发一篇同美国大选不相干的短文和旧文,帮着稀饭们败败火,也给川粉们浇浇油。
久未发文,唯恐辜负粉丝们对我的期望。今天就转发一篇揭露自称为“天安门纠察总指挥”张健的文章吧。张健还四处宣扬有柴玲和封从德前夫妇为他这个前“天安门纠察总指挥”作证。当今世上,鱼找鱼,虾找虾。骗子就找骗子相互作证,特务就找特务相互证明不是特务。这柴大妈和封从德这对伪夫妇还真就为伪总指挥作伪证!真他妈的将世人都当成猴来耍哪。
在这里我再给出一个我发现的定律:坚持五年以上以民运为职业的大妈们,十个有九点九个肯定是特务!我就不去证明这个定律了。免得又有人跳出来说我歧视女性!
至于希拉里嘛,我看希拉里那就是美国版的柴玲!
如果说希拉里说美国版的柴玲,川普最坏最坏也就是美国版的王军涛。
如果说希拉里是美国版的薄谷开来,川普最坏最坏也超不过美国版的薄熙来。前者是杀人犯,后者最多不过是男女关系问题。
为了不得罪稀饭,我还是要补充一句:我真心希望希拉里当选美国总统!因为那将是上帝在出手来收拾美国!当今世界,也就只有上帝有能力来收拾美国了。
我就不多作评论啦。大家就看看张健自己是如何造假的吧。看完这些截屏、截图,请回过头再来看看我在N年前写的一篇揭露骗子张健的旧文。我当时发此文时,遭到众多张健的同伙特务们的围攻,帮助张健来围攻我的就有鼎鼎大名的民运雌侠盛雪、吕京华、张菁、陈立群等等,至于那些民运雄英,那就更是数不胜数啦。
可见,这世界上就是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能够经常为特务、骗子站台作证的,甭管是是雄英还是雌侠,肯定都是特务和骗子!
民运人士为何频繁组织各种莫须有的国际会议?
看看张健的这些骗人小把戏,连三岁小孩子都蒙不住啊。但是,张健为何能招摇撞骗几十年而不倒?如果换成你我他的某个人,有谁会坚持二十年不懈地去做这种蒙骗小孩子的勾当吗?肯定不会。张健这种人之所以要反反复复做这种既损人又不利己的勾当,那是另有图谋,一定是中国特务机构给予的特殊任务,那就是为了吸引眼球,以这种欺骗方式混成民运领袖,进而打入民运,控制民运,让民运成为共产党的第五纵队。
有人真的相信张健的这些鬼话吗?当然没有。但张健为何能够常年如此行骗?大小中文媒体都要登载张健的这些鬼话连篇的“会议报道”和莫须有的“民运活动”哪?盖因那些报道张健的中文媒体以及登载张健文章的中文媒体就是中共特务的地下媒体。看看《博讯》连篇累牍的报道张健,发表张健这些毫无新闻价值的所谓新闻报道,就完全证明《博讯》根本就不是独立的新闻媒体,而是中共特务机构的外派机构和联络站!
我敢说,张健的这些报道文章甚至根本就不是出自张健的手笔,而是博讯的御用笔杆子以张健的名义编写的虚假新闻报道,《博讯》不过是让张健出示几张旧照片,以便欺骗读者,让人以为张健确实在法国巴黎于2016年11月5日召开了“纪念孙中山山诞辰150周年”国际会议。
当然,《博讯》肯定知道没有读者会相信《博讯》的这种虚假新闻报道。那么,《博讯》既然知道没人相信他们的这种报道,《博讯》为何要自欺欺人地编造这种假新闻啊?《博讯》联手张健究竟是要欺骗谁?他们又究竟从这种骗人把戏里获得什么利益呢?
《博讯》和张健等民运骗子常年编造这种假新闻,其实就要欺骗他们的上级主管,是欺骗他们的上线,是用这种方式向他们的上线报告他们的特务工作,从而向上级申报特务活动经费和得到上级的奖赏,而且还能借此向上级申报各种会议开支发票!你不妨算一下,张健向上级报告了召开这样的一次国际研讨会,至少是虚报了有100人参加的国际研讨会。这个研讨会每人机票报销1000美金吧,那这次会议就应该向上级申请会议费十万美金!当然,这笔钱到手之后,并不归张健一人所得,《博讯》的韦石肯定要拿大头,博讯背后的笔杆子也得雁过拔毛,抽它一水。
近来,王希哲就不断发文,声称自己往返世界各地出席各种民运组织的国际研讨会。上个月,刚刚在纽约参加了由纽约城市大学政治学教授夏明出面发起的纽约研讨会,紧接着就立马去澳洲出席由方圆发起的另一个国际学术会议!王希哲所参加的这些会议,有几个又不是中共特务机构出资发起的特务聚会呢?可王希哲就是实在,他还真是亲自奔波于世界各地去出席这些会议。看看张健和《博讯》,一分钱不用花,一个人都不用请,就每天都能报道自己召开了几次国际研讨会,每次会能申报特务经费几万美金。这可真是一本万利啊,坐在家里不出门,做着美梦就能发大财,比做梦娶媳妇还要爽。
我这样讲,肯定有人不信。那我就讲讲我曾经出席的几次民运人士发起的国际会议。记得是在2008年,纽约城市大学教授夏明和陈奎德在纽约市立大学召开了一次这样的民运会议,他们几次三番地邀请我出席。我当时住新泽西,开车也就两三个小时,于是就参加了这次会议。这次会议连开了三天,有来自世界各地的知名人士,还有许多大陆来的知名人士,比如有来自中国北京的姚监复。
中共三朝元老,赵紫阳身边曾经的红人。姚监复几乎是年年来美国参加民运组织的大规模研讨会。这是姚监复在2012年来美国纽约出席由赵岩发起组织的《纽约周末茶叙》大型国际研讨会的照片!
姚监复在会议上的主要发言内容就是控诉他如何被中国政府限制不许出境。可他几乎是年年出境参加这种所谓研讨会,在研讨会上还要老生常谈他如何被限制出境!
在这次会议上做主题发言的就有来自法国的张伦,加拿大的盛雪,加州的吴仁华,等等等等,会议连开三天。我是住了三天旅馆。而大多数人都是提前一两天报道,回程机票也会在会议结束后的一两天。那就需要住五天旅馆。会议每天包三顿大餐。通常,每个与会人员的旅馆房间都是会议组织者预先支付的,住旅馆的人并不知道报销了多少旅馆费。我那次是因为在最后才决定出席会议,组织者并没有给我预订旅馆。我的住宿费用就是先刷了我自己的信用卡,后来陈奎德让我将旅馆收据寄给他,最后好像是给我报销了几百美金旅馆费用。
其他的会议参加者,至少还有报销往返飞机票。
出席会议的还有美国之音、自由亚洲等新闻媒体的记者,包括从华盛顿赶来的美国之音记者海涛,这种记者至少有十人!参加会议的人应该有几百人。你不妨算算,这次会议报销的旅馆住宿费和往返飞机票钱应该有多少。
刘刚
2016年11月7日
张健:纪念孙中山先生诞辰150周年兼诗感怀
(博讯北京时间2016年11月05日 来稿)
http://www.boxun.com/news/gb/pubvp/2016/11/201611052140.shtml#.WCDS4tUrLX5
秦城轶事(3):秦城监狱的华子良
http://jasmine-action.blogspot.com/2011/04/3.html
张健自称是法国纠察队总指挥。近日来同五毛们一唱一和,对中国茉莉花行动泼冷水,甚至是诽谤中伤。下面是我的相关回应。
能让这种人恶心,真让我感到开心啊。
我从来不回应这种人。就让他继续恶心好了。看看五毛们对我们的攻击,他们不是一个腔调么?我一直都认为,谁被五毛攻击的多,谁让五毛恶心,说明谁打到了共匪七寸命门痛处。
借题发挥,我讲一段秦城监狱的故事。
我在秦城监狱时,有一个同号叫朱士生,是家传的精神病,大家送给他外号秦城的华子良。他剃光头后,就酷似委座委员长,所以我们也常叫他委座。
8964的前一天夜里,老朱好事儿,想去天安门看看热闹。说什么在北京长了三十多年,还没看过戒严是什么样,他老朱哪能错过这等千载难逢的机会。
委座老婆红梅不放心精神病一个人外出,就紧追不舍。老朱身穿背心裤衩,手拿芭蕉扇,同红梅牵手走到王府井时,居然看到一辆公共汽车开来,就更高兴啦。那时公交都停运了,这天上掉下来一个公共汽车,不正是上帝给委座派来的专车么?他就拖着红梅上车,红梅死拖着不让老朱上。结果那就只能是,你走你的长安街,我上我的公交车。
不幸的是,老朱搭上了高自联常委秘书长郭海峰的那辆大巴,就是后来人民日报大肆渲染的那辆去火烧天安门城楼的大客车。车上先是严重过载,人挤人。可到了天安门时,车上空空无几。那辆车随即被戒严部队乱枪打成了蜂窝。车上还活着的七人,后来都被人民日报污称为火烧天安门七勇士。郭海峰对此极为不忿,几次跟我说过要为此同人民日报对簿公堂。
朱士生一进到秦城监狱时,头戴坦克帽,背铐脚镣,我们起初都还以为他是戒严部队反水的坦克兵。后来才知道是为了防止他精神病发作时以头撞墙。我在K字楼就听说他还被戴上一种更严厉的刑具,叫“猪嘴”或“猪八戒”。就像猪八戒的嘴那样的一个东西,给他戴到嘴上,让他无法呼吸,更无法喊叫。每过一分钟,才给他透口气。
他老婆好像叫什么红梅。
每当审讯回来,还在路上,老朱就象李玉和赴法场一样高唱二版嬉皮:
小铁梅出门卖货看气候
来往帐目要记熟
困倦时留神门外防野狗
烦闷时等候喜鹊唱枝头
每当委座唱到“防野狗”时,总要用手指着门外的警察哨兵。气得那些哨兵们都惶惶躲闪。
我知道他是精神错乱弄串辈份了,将老婆红梅当成女儿小铁梅啦。他每每唱完,我就会回应他一段:
红梅我年龄十七不算小,也能帮助爹爹操点心
好比说爹爹顶住了千金重,红梅我也要顶起八百斤
爹爹的品德传给我,儿脚跟站稳如磐石坚
爹爹的智慧传给我,儿心明眼亮永不受欺瞒
爹爹的胆量传给我,儿敢与豺狼虎豹来周旋
老朱接着又会反复大声吼叫:“当时我身中枪弹跌倒在地,跳车人是怎么跑的,我怎么知道?”
我便立即回应一句:“你当然知道。如果你说你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朝自己的胳膊打了一枪?”
我们起初都以为他就是精神病发作随便胡说乱唱。后来我才发现他是在智斗秦城的鸠山。他是在说,戒严部队乱枪扫射他们七勇士大巴时,他钻到车座下面,那些七勇士之外的王连举们是如何跑掉的,他当然不知道啦。
朱士生虽然是天生的精神病,但他还真是大智若愚,秦城的鸠山们从他的嘴里就是掏不出地下交通员的名字和下落。
他烦闷时,常常唱歌解闷,什么“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我们的队伍向太阳”,“我们工人有力量”,等等。因为他唱的都是革命歌曲,更因为他是众所周知的精神病,老朱无论如何高歌猛喊,都没有人制止他。
我后来告诉他只唱“国际歌”,其它号就也跟着唱。这下警察和哨兵都来制止了。每当这时,袁大同管教就会将老朱叫到办公室,给老朱好烟好肉,让他吃个够,过足瘾。他每每还用各种方式私藏个烟屁和香肠带回来给我。我后来抽烟,就是那时老朱给教唆影响的。老朱回到号里还得意地跟我说,“他妈的管教非得让我承认是刘刚教唆我唱国际歌的,我偏偏不承认。我他妈的会唱国际歌时,还没刘刚哪。刘刚怎么能教我唱国际歌?这不是胡说八道嘛。真他马勒隔壁地比我老朱还有精神病。”
我有时需要通过透风窗口同其它号的人联络,朱士生就以精神病为掩护,将门上的监视孔给我捂住,防止哨兵窥视。哨兵将门完全打开,老朱就会拿起一条被子,将整个门都给捂住。如果哨兵打开们强行闯入,老朱就会左右阻挡哨兵,还要象精神病医生问诊病人一样,伸出一个手指头直接戳到左手边的一个哨兵眼前,笑嘻嘻地问:“这是几?”又伸出两个手指头问右手边的一个哨兵,还是笑嘻嘻地问:“这又是几?”,将哨兵能挡住十分钟,直到看到我已经销赃灭迹为止。
我需要跟其它号喊话时,通常是我小声说一句,老朱对着放风窗口高声重复一遍,喊得各个号都听得见。
我需要通过敲暖气管用密电码同相邻号联系时,老朱就脱下他的皮鞋,在地板上敲鼓一样震天响,以便不让哨兵听到我的密电码声音。
老朱在1990年保外就医,他跟我说他出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我送吃的。果不其然,一个礼拜后,那个袁大同管教就给我送来一大旅行袋的香肠火腿上等好吃的。还让我写一个回执,说是如果他不给我送到,老朱就天天到他家去犯精神病。
朱士生一直跟我说,等将来革命成功了,千万不要忘了他是天安门七勇士之一。他没有更高的要求,只是要我在他活着的时候,就给他立一个墓碑,上面写上:“天安门七勇士朱士生永垂不朽!”
我一直想将朱士生的故事写出来,但每当想写他,就感到内心愧疚,我一直还没有满足他那个小小心愿,至今还没有机会在北京给他立上一块墓碑。
每每看到自称的天安门纠察总指挥,我就会想到天安门七勇士朱士生。也不知是谁瞎了眼睛,任命的这总指挥怎么就不如老朱那样的一个天生精神病啊!
再说说谢万军。记得是在1998年吧,我们在陈军家聚会。谢万军刚逃亡到纽约。见到纽约的民运大佬都在,就有人突发奇想,好像是付申奇提议将谢万军请来,给他压惊洗尘。谢万军一见到我时,有眼不识泰山,握握手即过。有人向谢万军介绍我的名字,谢万军立即又拉住我的手,又想拥抱,被我闪开。谢万军立即说:“哎呀,你怎么就不记得我了呢?是你任命我为天安门纠察队总指挥的呀!”说得我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我只记得,除了张伦,我们不曾任命过任何人为纠察队总指挥,更不曾听到谢万军这个名字。这谢万军三秒钟之前还不认得我,转眼就能说我们是天安门战友。当时人太多,我也就给这新来的英雄点门面尊严,没有直接戳穿他的小小谎言。
还有比谢万军更为甚者。我当年在哥伦比亚大学读书时,同屋有一个加拿大胖妞和一个印度美女。他们经常能听到有类似这样总指挥的人给我电话留言,让我给他们作证。记得有一个沈阳人偷渡到香港,找到支联会,自称是天安门纠察总指挥。支联会让他提供证人,他就说是由刘刚任命的。支联会当时就让他给我打电话确认。我实在是不知道这个人,担心大概又是共军来搞什么扮土匪打虎上山,也就挂了电话回卧室睡觉。可那个共军老九竟打了一夜电话,直到将我们的留言机占满用光。害得那加拿大胖妞一夜没睡,还从此得了失眠症。一听留言,居然发现那个总指挥在自说自话,同时在扮演总指挥和我刘刚两个人。有几句对话大概是这样的:
总指挥:“你是天安门六四时被通缉的刘刚吧?”
假刘刚:“啊,我是。”
总指挥:“我是你任命的天安门总指挥小Z啊。你可想死我了。”
假刘刚:“啊,是,是,我也想死你了。”
总指挥:“港支联几个常委居然敢说我冒名顶替,大哥你可得给我做主。”
假刘刚:“有这等事情?真是反了他们。你马上就拿着我的录音,让港支联立马把你给我送到美国来。”
等等,他那总指挥一个人就如此这般反反复复,录了一个晚上。后来,有港支联人告诉我,此人因港支联不理睬他,居然要挟港支联,说是要到支联会和总督府去绝食,控告港支联搞人口走私。
如此要求我作证的天安门纠察总指挥不下一打。也不知这个法国总指挥张健是让哪位天安门领袖作证的。
我在秦城监狱时还碰到一个同号叫朱文利。他一直自称是天安门纠察总指挥兼任李路卫队司令,说他是哈工大的在校学生。那时每个号能轮流看半个小时人民日报。可报纸一到了这朱总司令手里,那就没完没了,永远也看不完。我就让他给大家都报,可他总是谦让,说还是让我们号里的初中生小萝卜头王和旭来读。后来我们才发现,那朱总司令,几次在那里看报时,居然是倒着看的。袁大同管教起初也以为朱总司令是哈工大学生,后来发现自己也受骗了,就将朱总司令戴上背铐关押小号长达一个多礼拜。我去给求情时,袁管教跟我愤愤地说:“他妈的一个文盲,一个字都不认得,还在东厂冒充高考状元哈工大高才生,还他妈的什么朱总司令,你知道他是干什么的?他就是一个盲流,在北京火车站拎包抗大个儿赚小费的。我干了这么多年警察,他居然能骗了我一年。我不修理他,我修理谁?”
无论如何,我还是欣赏谢万军现今又自命为茉莉花行动总指挥这一壮举的,至少他不象那位法国总指挥那样到处给中国茉莉花行动泼冷水,不会四处咬人。
看到这法国纠察队总指挥现今的表现,我有理由相信当年的戒严部队不仅使用了炸子子母弹,而且是在子弹上涂有疯狗激素。不然的话,如此勇敢的天安门百万勇士之一的人,仅仅是因为中了一枪,怎么从此就象被疯狗咬过一样哪?被疯狗咬过,是值得大家同情。但那不是你英雄的本钱。如果你还有良心,那就应该管制你自己的嘴,不可乱咬别人,不能将那狂犬症四处传染散播。
“哼!你应该明白!我问你:那个跳车人能够距离你三公分开枪吗?”一见到这样的疯狗,我就不禁又想起了老朱的唱词。
“勇敢的年轻人,你吃苦廖!我代表戒严部队司令部,授给你一枚三级勋章。”
年轻人张健,你大概也得到过那样一枚勋章罢?重刑或利诱面前,当一回王连举,也是可以原谅地。但到了海外,就应该立即回到革命队伍中来,用你的行动去向那些迫害过你的中共政权叫板叫阵,你更有理由去向中共复仇,而不是向其他人发泄仇恨。
下面是朋友回应法国纠察队总指挥的邮件:
2011/3/11
你就别来添乱了。你这种做法才是真正的让中共高兴。你真的相信我也是在配合中共当局吗?如果相信,就是大脑进水;如果不信,何出此言?如果你有反省精神,你应该明白我在说什么。我当然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可是你没看见这个张健最近几乎骂遍了所有正在拼命反共的人吗?包括对刘刚兄恶言相向。刘刚的做法也许值得商酌,但是我敢肯定,他是茉莉花革命最主要的推手之一。张健居然说他"恶心“,何苦这样去对待一个自己的同道呢?你应该明事理,而不是一上来不分青红皂白就乱指一气。是谁给你的这个资格这样训斥别人?你能告诉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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