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February 7, 2016

戏说文科生、理科生、文革前后大学生

有人动不动就拿文科生、理科生来说事。就是以文科生或理科生来将人分类,来对人进行性格分析和阶级分析。

现如今,徐水良进一步地发展了这个“两分法”,进一步将人分成文革前、文革后的两类人,一种是文革前大学生,另一种是文革后大学生。

喜欢这种简单的两分法的人,一定是头脑十分简单,也就能分成左半球右半球的人。

所谓文科生或是理科生,那纯粹就是中学生的概念,也是中学生最最关注的话题,是中学生们分析总结出来的性格特征,在此基础上所总结出的所有理论、分析、结论,全部就是中学生们的理论成果和论战结晶。

中学生们喜欢用文科生和理科生来论战,那一定是在己方理屈词穷、黔驴技穷之际搬出的救命稻草。甭管是文科生还是理科生,最后只要搬出这一法宝,结果就变成了文科生同理科生之间的大论战了,所有的文科生都结成了统一战线,而另一方,所有的理科生都成为同一个战壕的战友。结果嘛,就变成是一场群架。

这种两分法,现如今也被中学生们带到各个年龄层,甚至是传播到社会的各个阶层。

比如,夫妻争论,就将其变成男人女人之争。

再比如,文化人和政客有矛盾,就将其转为笔杆子和枪杆子之争。

等等等等,不一而足。

简单地说,惯于使用这种两分法的人,无非就将自己及另一方化成两类,己方属于一类,另一方属于另一类,然后就是拉上自己的同类来证明自己这一类是如何如何优越,如何如何伟大光荣正确。

那些不得已才搬出这种“两分法”的人,一定是在自己遇到了高手,自知技不如人,是在败局已定之际,才不得已搬出这个救命稻草。只有如此,才能将己方的高手强人请出来为自己助威助阵,同时也能将对手变成对方同类中的那些软弱可欺之辈,这就是所谓的“扬己之长,克敌之短”;“避其锋芒,击其惰归”,是调出自己阵营中的最强将,去攻击对方阵营的病秧子。用英文说,这是寻找对手的“Weakest Link"。

通常,只有那些弱势群体或劣势群体才会惯于使用这种两分法来召唤同类来救命,而且这个群体一定要有一个特别令他们自卑的共同特点

比如,女权主义者,这是女性在集体使用两分法。女性,当然在性方面就是弱势。当今国骂都是以侮辱女性为主。

再比如,曾经的“第三世界”,那是穷国,特别是属于独裁者的穷国的联盟。这第三世界联盟,并不是因为他们穷,而更主要的是因为他们都是专制国家,是因为专制才导致了他们的国家落后人民贫穷。他们要联盟,那是为了抵制现代文明和民主。

再比如,工农兵大学生,即徐水良所说的文革中大学生。这些人,在中国是最最受歧视、受排挤的,连他们自己都不敢说出他们曾经是工农兵大学生。这个名字本身就是他们最大的心病,只要有谁一提“工农兵大学生”,保证他们会集体来跟你拼命。徐水良正是抓住了工农兵大学生的这一心病,每每当自己陷入绝境之际,就会召唤他的同类们救驾救命。当然,徐水良给这些人起了一个更好听的名字,叫作“文革中大学生”!

这种两分法的首创者应该说是文革时的红卫兵,他们是为了论证“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子反动儿混蛋”而首先使用了这种两分法。这种两分法在中学生中最为盛行,对文革中的红卫兵的影响就更是根深蒂固了。

现如今,徐水良又祭起这一法宝,将我对他的新年问候,反过来问候我们所有的文革后大学生!变成是文革前和文革后大学生的文化、道德、素质的争论。结果嘛,就立即使得几位文革中大学生立马站到徐水良阵营,来围攻文革后大学生。这些个人,大概就象中学生一样,只会两分法,就这么容易被小人挑拨利用。

那个giss,居然就立即能从我的一篇文章中诊断出我有自闭症!按照徐水良的两分法,那无疑就是论证了文革后的所有大学生都是刚愎自用,自闭症!

这都是什么逻辑啊!

按照徐水良刚刚发明的这个两分法,想来这个giss就一定是同张铁生一样的文革工农兵大学生喽!

大过年的,军民团结一家亲,文革前后都是好,你好我好大家好,就是好来就是好!

搞什么文革前文革后,真是老炮!


歌曲:文革中大学生就是好!就是好来就是好!

徐水良,我正式向你承认,文革中大学生就是好!工农兵大学生就是好!就是好来就是好!

我衷心祝你们全体文革中大学生在新的一年里,取得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更大胜利!

最后,向你们致以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战斗敬礼!

刘刚
2016年春节


说起文理分班,那还是在1978年或1979年的事情。我上中学时,那是贯彻毛主席十年一贯制,甭说文理不分班,就是高中初中都不分,男女就更不分啦!

等我考上大学后,后来才听说中学开始分班啦,分成了文科和理科,后来还分成了重点中学和非重点中学。

我常常遇到那些被分到文科班的学生家长们四处请客送礼走后门,想方设法将自己的孩子从文科生升级为理科生。将孩子从文科生变成理科生,那种变化,简直就如同是将孩子从非重点转到了重点中学!简直是比登天还难。

可见,在那个年代,什么文科生啊,那简直就是“淘汰生”的代名词!是“落后生”的委婉说法!

不难想象,在那个年代,文科生在家里家外校内校外都会遭人歧视。

为了减少这种歧视,或者说好听点,是为了文科生争取人权和平等,文科生们才渐渐开始团结起来,形成团伙,并不断地向理科生们挑衅、公开约架、乃至决斗。当然,决斗大多都是以文斗决胜负。这才有了各种形式的中学生辩论赛、擂台赛、作文大赛,其实,都不过是为那些文科生们找回一点点尊严而已。

比如,通常会有一些有组织的或非组织的擂台式辩论赛。辩论时,文科先出一员大将,到理科阵前叫骂叫阵,强逼理科阵营出人应战。如果理科阵营无人应战,文科生们便欢呼胜利。如果有人应战,文科生就首先摆出一些历史上乃至世界上的知名文科生,什么拿破仑,蒋介石,亚历山大,秦始皇,成吉思汗,等等等,每一个那都是披荆斩棘,杀人如麻的盖世英雄。随后,文科生就会强逼理科生也搬出几个理科大师出来应战。理科生这边,充其量也就能搬出牛顿,居里夫人,等等,最后的主帅那也就是爱因斯坦啦。可这些理科大师,有哪一个是那些文科大帅们的对手啊!

你出牛顿,他那里立即搬出英国女皇,吓得牛顿立即下跪鞠躬请安!

你出爱因斯坦,他那里立即搬出元首希特勒外加盖世太保,吓得爱因斯坦立马跑到以色列,最后又跑到美国普林斯顿避难!

如此,文科生理科生立即分出胜负。文科生大获全胜!而且还有重要大将根本就没有动用,比如毛泽东、斯大林,那可是杀死理科生上百万的超级杀手。有那个理科生敢于跟这种杀手叫板啊。

这些个文科生,他们于是就向世人证明了他们进了文科班,他们就将来就能从政从军从商,进而成为毛泽东、希特勒、斯大林那种名垂青史的文科大帅了,再不济也能混个市长旅长干干,而理科生嘛,到头了也就是牛顿加爱因斯坦,那还不都得向文科生们下跪请安嘛。

说到这里,我们不难从文科生和理科生的历史渊源那里找到文科生和理科生的差别所在,也能看到那些惯于使用“文科生”和“理科生”来划分人群的那些人的真正心态和心病。

最后再补充几个文科生的笑话。

我这里所说的文科生,并不是指中文系或政治系的大学生,而仅仅是指中学里被分到文科班的学生,文科学业也就到此寿终就寝了。

可就是这种半瓶子醋的人,才会总是以文科生自居。

1991年,我被送到凌源第二劳改支队。那里的警察们都是以文科生自居。

首先说那个支队长张爱笃。张爱笃当然是没上过大学,连工农兵大学都没有读过。六四后,他却向中央申请将全国的大学生都交给他来改造。他这样做,并非是爱才,而是爱钱,更是官迷心窍,因为每增加一个犯人,给他拨的经费就多了一份。如果能成为管理大学生政治犯的监狱,他的监狱级别就提升了,他的官职也就自动升一级,从处级摇身一变就成为局级了。

张爱笃一下就从全国招来了这么多大学生,还有研究生,而且还都是他的囚犯!这让张爱笃很是得意。他经常会带着一大群外宾,来到关押我们政治犯的教导大队来视察。这里所说的“外宾”是指自由世界的人士,而“自由世界”并非是指西方世界,而只是指“大墙外”,而“大墙外”,那也是监狱里特有的方言土话。

在我们教导大队,我是文革后的北大研究生,还有一位文革中最著名的工农兵大学生,那就是张铁生。张爱笃最得意的节目是带领外宾来参观张铁生,另外就是带领外宾来到我面前,向外宾表演他是如何给我这个研究生授课。

“同志们,”张爱笃每次授课开始都要清清嗓子,面对外宾们,象毛主席在天安门上那样地嚎叫。

“女士们,先生们,你们看,”张爱笃用手指着我,继续说:“这位是北大的高才生,是硕士。但是,他现在是我的学生,他得听我讲课。那么我是什么学历呢?我的学历比硕士要高。”

外宾惊诧,阵阵窃窃私语。

“你们不信吗?那我告诉你们,我是高级政工师,学位相当于博士后,在大学里相当于一级教授,在科学院里相当于高级研究员!”张爱笃还真挺熟悉我们国家的科举制,还熟悉科学领域里的军衔制。我承认,在这方面,他比我有学问。

然后,下一步张爱笃就开始具体表演给我这个研究生授课。“我教他们什么呢?我教他们糊火柴盒。你可别看这个火柴盒,这里的学问可大咧。”

于是,张爱笃能就着火柴盒这个话题,给你上纲上线,上升到阶级斗争,路线斗争,敌我斗争,和平演变,世界大战,等等等等,给你白话足足45分钟,也就是小学生的一堂课!

每次张爱笃如此给我们上课,我都会感受到他的骨子里是多么地自卑。他就象老毛一样地仇视知识,仇视比他更有知识的人。他就是要向所有的人证明,他能统治那些才高八斗的人。什么才高八斗,他说谁有才谁就有才,他说什么是知识那就是知识!

张爱笃是支队长,他下面的一级是大队长。我们教导大队的大队长叫杨国平,大高个,比姚明稍矮些,自称是八一篮球队的候补预备队。这个杨国平也喜欢给文化人上课。他给我们上课的科目叫作“立正稍息”。就是要你在烈日炎炎下在操场上立正、稍息!他还愣说他在这方面是博士后水平,我们一辈子也赶不上他的水平!他以“立正稍息”作为专业,将我们都强行说成是小学生,而他是博士后、教授!在训练我们立正稍息的同时,杨国平还要给我们训话。他训话时,总是摆出蒋委员长的姿态,拿出蒋校长在黄埔军校毕业典礼上的训话腔调。他的训话不过就是下面的老生常谈:

“360行,行行出博士。在立正稍息这个专业上,我就是博士,教授,将军,你们就都是小学生。”

有一次,我问他:“你何必不说掏大粪也是一个专业,你就是那个专业的创始人哪!”

“你说对了,”杨国平还真是反应挺快,“掏大粪就是一个高等专业,在这个专业上,时传祥就是伟大导师,是创始人,我只能算博士,你们就都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小学生!”

杨国平就是这样,他能从字典里随便抽出两个汉字,将这俩汉字反复组合一下,后面再加上一个“学”字,那就成为大学的一个专业,如果后面加上一个“论”字,那就成为一门学问,然后,就问你懂不懂这门学问。如果你不懂,那他就会就这门谁都搞不懂的学问或专业来给你上课了。他会说他就是这们学问的发明人、创始人,在这个专业上,他就是教授,是博士,你就是小学生,应该向他学习。

那些劳改队警察们,十个有九个都是象杨国平那样。他们一定会自己定义某个“专业”或“学问”,自命为是这个行业的博士教授,从而就能象蒋校长训斥黄埔学生那样地发表校训训话或毕业典礼训话了!

凌源劳改队的警察们,大多都是高中没毕业就接父母班就业的劳改警察子弟,有些是外地分来的,那最高学历就是一年到两年的警校,是中专生,还比不上高中生有文化呢。可他们个个都以文科生标榜自己!

每当他们审讯我时,他们总会说:“你个理科生还想从政?从政是我们文科生的事。”

这时,我就会问他们:“你是如何从政的?”

他们就会象猪一样地告诉我:“我入党当警察,成为国家机器,就是从政。”

我告诉他们:“从政是有政治抱负,有政治理念,有治国纲领的人的事业。你们这些个鹦鹉学舌之辈,不过助纣为虐,为虎作伥,不过是走狗爪牙,最多不过就是奴才螺丝钉而已,还谈什么从政!你配从政么?你敢从政么?你们哪个敢说你们要竞选总统?哪个又敢立志要当议员?”

他们立即哑口无言。如果是那些警校毕业的学生,他们还会有信心继续跟我胡搅蛮缠。比如,他会说:“你个理科生,就应该老老实实地去搞科研,这些从政的事,应该让我们文科生去做。”

有几次,我就反问这几个警校毕业生:“你说你是文科生,那你跟我说说你是什么专业?都学了那些文科课程?”

这些警校学生都会大言不惭地列出他们所学过的马列主义哲学,自然辩证法,语文,政治等等常识性课程。

没等他们说完,我就告诉他们:“那么好吧,你们列出一门文科课程,我保证给你列出我在这门课上从小学学到中学又学到大学再到研究生。就说你们最拿手的党史课,我可以告诉你们,我党史答过的考试卷摞起来肯定比你读过的党史教材多,我参加的毕业考试时间都比你们的上课时间要长。你们这些个连中学都没毕业的家伙,连高考都不敢参加,居然要跟我比谁的中学语文水平高!你们是否认为我因为上了北大,读了北大研究生,我读过的那些中学语文政治就都读到你们肚里啦?你们的脑袋是不是进水啦?也难怪你们不敢参加高考。考也是白考。”

那些警察被我如此羞辱,就会恼羞成怒,暴跳如雷。这时,那些连中学都没毕业的警察就会跳着脚来问我:“你不是有文化吗?你给我说说囚犯的囚字是怎么写?”

我当然是不屑回答。那些个警察们立即得意地哈哈大笑,向我解释说:“那是一个人被四面墙给围住了。你就是那个人,而我们就是那四面墙。”

还会有警察来追问我:“你再说说,那个坐监狱的坐字怎么写?”

见我不答,他就会自问自答地说:那是两个人站在土墙的两边,你就是大墙里边的人,我是大墙外边的人。”

他还会继续问:“你再说说监狱的狱字是怎么写?”

我还是不答。他就会接着抢答:“那是言字被两个警犬给围住,你要知道你没有言论自由了。”

我会告诉他们:“我当然知道,你们就是那两个禽兽不如的走狗!”

这就是中国的那些以文科生自居的人的一贯做派!他们最多不过就能象瞎子算命那样地胡乱拆解几个汉字,就以为自己是从政了。

他们明知他们不过就是走狗奴才,却自我安慰地说自己姓赵了,是赵家人了!

还什么文科生!说好听点,他们不就是脑袋灌水的傻X嘛!

说了这些,我们再回头看看徐水良。这徐水良虽说不是文科生,但他的一贯做派,那就跟上面所说的那些自认为是文科生的劳改警察们是如出一辙嘛,简直就是同门师弟!

你看徐水良,他就是能从汉语字典里随便抽出两个他喜欢的字,然后这么反复一组合,再加上一个“学”或“论”作后缀,如果需要,再加上一个“广义”或“狭义”作前缀,那就能创造出无数个新学科、新专业来。然后他就自称他是这个新学科的创始人、发明人。他甚至比劳改警察们还要无耻,劳改警察还只是自称是博士,最多就是自称博士后,而徐水良一定要说自己是这个专业的宇宙第一大师!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超一流大师!

看看徐水良刚刚发布的这篇文章,数数徐水良在这篇几百字的文章里定义了多少新学科、新专业!

作者: 徐水良 “漫谈广义科学” 2016-02-08 06:00:01 [点击:38]
http://www.duping.net/XHC/show.php?bbs=11&post=1349843

在这里,徐水良就重新定义了:

“广义科学”,

“狭义科学”,

“策略科学”,

思维科学、

心理科学

语言文字科学

人本主义

人本社会

认识论

等等等等。而他徐水良就自称他是“笔者也是认真研究马列主义十多年之后,到四十多年前,发现被说成包罗万象的“马克思主义三个来源和三个组成部分”,仅仅涵盖人类社会科学的几个角落,才开始在马克思主义束缚下,研究人类社会的整体和科学体系的整体,才开始突破和超越马列主义。”

于是,他徐水良就给自己戴上了“是突破和超越了马恩列斯”的理论第一大师!

现在,我才明白,那些劳改警察们还真不应感到羞耻了,原来他们的太师校长是徐水良啊!他们那些文科生傻叉同他们的徐校长相比,那可真是相差十万八千里啊。跟他们的徐导师相比,更是望尘莫及,不敢望其项背啦!

徐水良一遇到同我理论,那就一定会搬出什么“中国文化论”、“传统文化论”等等等等,然后就说你们都不懂,只有他懂。当然是只有他懂了,因为那是他徐水良重新定义的新学科!而且是他随时变换定义的动态学科!

这就是徐水良!这就是徐水良能够给自己戴上宇宙级理论大师、太空级认识论创始人的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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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徐水良新近创造的“文革前文革后”两分法。

作者: 徐水良 “你这种人,对中国文化一窍不通,也不知道丑。还要把自己的无知” 2016-02-07 15:16:12 [点击:33]


拿出来展览。你上次不懂“在下”这两字意义,也把你自己无知拿出来展览。这次不知道哪个中小学生当了你的老师,教你这两个字的意义,吓得你不敢把“在下”这两个一起写上了?

不知道为什么文革后的大学生,尤其是理工科学生,很多都对传统文化一窍不通。大概是文革后中国中小学高考第一,极端偏科造成的结果。而到大学,像刘刚这样的花花公子,只知道吃喝玩乐,更不去学传统文化了。以至于自认高材生的刘刚这类名牌大学理科生,传统文化竟然远远不如刘路这样三四流大学毕业的文科生。

我们那个时候,考理工的,往往都是成绩一流的学生,往往是理科好,文科也好。理科生对传统文化的掌握,往往比文科生还好。所以,文革前和文革中,文章写得好的,起作用大的,往往是理科生,而不是文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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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跟帖: 徐水良 : 我估计不错吧,你正是文革后培养出来不懂传统文化更不懂道德 2016-02-07 15:38:54

作者: giss “看了刘刚的文字,感觉有点自闭,装自大只是掩饰自己内心的卑微” 2016-02-07 16:20:19 [点击:27]

实际上他根本不偏科,语文成绩不错,生逢其时。
我认识一些人都有类似的性格,有些自闭症还很严重,谈不上怪,说怪其实就是说自己见识少,过去成才的也多是这类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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