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March 16, 2015

就王菁控告吴弘达强奸,答律师郭国汀

原文网址:http://jasmine-action.blogspot.com/2015/03/blog-post_16.html

王菁控告吴弘达强奸,是个法律程序问题。郭国汀是律师,居然让我评论这个本应由律师回答的问题。

既然问起来,那我就班门弄斧,给律师解答一下法律问题。

你看了廖天琪发公开信支持王菁控告吴弘达,就感觉王菁控告吴弘达就有理有据了。这根本就是两码子事。

一码归一码。法制社会讲究的是程序正义。

在王菁控告吴弘达性侵事件上,就要走法律程序。你是律师,你应该知道,There is no case for this case!

控告性侵,你就得走法律程序,将诉状递交法庭。就性侵案来讲,所能走的法律程序无非是:

1. 控告家暴。这个问题不存在。

2. 控告公司同事、老板性侵,这个也不适合。

3. 以警察报告来控告。王菁并没有拿到警察报告。

4. 向警察局报案。王菁似乎并不打算这样做。如果这样做,我看警察未必受理。警察通常是在案件发生后的几天内报案才会受理。即便是你在事发后立即向警察报案,警察是否会受理,那还要看你所提供的事实经过和证据。就王菁在公开信中所提出的事实经过来看,即便王菁所述全部是事实,我看也未必有警察会受理。除非王菁还有更多的证据证明吴弘达确实有性侵或性骚扰行为。

5. 去民事法庭(Civil Court)告民事案件,那就不是性侵案了。

那些口口声声要帮助王菁的人,诸如茉莉、廖天琪之辈,还有那几个自称是“不好惹的湖南人”,如果你真心想帮助王菁,你就应该设法告诉王菁应该引用哪一个法律条款去控告吴弘达,以及如何才能让法庭立案,再不济也应该帮助王菁去请个美国律师。如果只是一味地在这里口诛笔伐、愤怒声讨吴弘达,那不过是借机泄私愤,暴露出对吴弘达的嫉恨而已。

至于廖天琪所列出的关于吴弘达的其它丑闻,对王菁控告吴弘达毫无帮助,既不能帮助王菁将性侵案立案,也无助于判定吴弘达是否性侵王菁。如果你证明他是强奸犯惯犯,或许有助于王菁的指控。

但是,如果是借助于舆论大肆攻击一个人,甚至是借助于舆论将某人打成强奸犯惯犯,我们就要提高警惕,因为这是共产党的惯用手法。

当年共匪在美国对张宏宝进行法律缠讼的时候,就是通过各种方式将张宏宝打成强奸犯惯犯,那几个控告张宏宝的女人,包括严庆新、张琦、和何南芳,三番五次控告张宏宝家暴、性侵,她们甚至还向美国法庭出示了铁证,甚至能够指出张宏宝生殖器上长了几颗痣,张宏宝的裸体照片。稍微长点脑子的人都能看出这是共产党情报机构发动的对张宏宝的超限战,只有共产党情报机构才能发动、调动这样多的女人一起去控告张宏宝,只有共匪特务机关才能收集到这样的铁证。但是,当时的很多民运人士就是乐于看到张宏宝被恶人磨,大多是拍手称快,甚至是落井下石。

你不能因为某人曾经是恶人,或曾经是杀人犯,你就可以随意告他是强奸犯。

有些人就是习惯于用煽动民愤的方式来搞垮一个人。当年王军涛、刘青、胡平、吴仁华等十三太保发公开信谴责王炳章,就是使用这种卑鄙方式。王炳章闯关回国组建民主党,王军涛发公开信公开谴责,他们就是大讲特讲王炳章这个人曾经是如何如何坏,然后误导人们相信王炳章就是罪该万死。

当王炳章被打入大牢后,胡平的北京之春就可以安安稳稳地从台湾军情局拿钱,不必再担心王炳章这个潜在竞争对手。王军涛则是完全劫掠了王炳章冒着生命危险发起成立的中国民主党,而今成了民主党全委会主席,利用民主党的招牌大搞避难生意。

王军涛如愿以偿,帮助共产党将王炳章判处无期徒刑。随后,他就发起成立民主党全委会,大搞所谓的河蟹宴,利用“民主党”这块招牌大搞政治庇护,捞取不义之财。


王军涛和他的和谐大宴。


王军涛和他的同志们。从左至右:民主党执委刘俊国、孙亮、民主党员王宇鹏、穆文斌、封从德、蔡淑芬、民主党全委会主席王军涛、李阳、民主党执委李进进、刘士贤、民主党全委会旧金山负责人郭保胜。

这照片中就有共舞台的著名主席!

这些王军涛的小喽罗,就是披着各种马甲,在网上为王军涛这种人渣抬轿子。这些人成群结伙,胡搅蛮缠,对正义人士进行围攻。一旦辩论不过对方,就借助他们人多势众的优势,以发动投票的方式将论敌赶出论坛。其阴毒胜似老蝎!有些人不明真相,一看这伙人人多势众,就跟着他们瞎起哄。

可见这伙当年“愤怒谴责”王炳章的人不过就是图财害命而已。而那些跟着王军涛等人去谴责王炳章的人不过是些没有脑子、没有独立思想、没有人格的一群起哄架秧子的蠢猪。

王军涛当年谴责王炳章,很多人就持这种态度:王炳章就不是个好东西,正所谓恶人必有恶人磨。

而今,见到王菁控告吴宏达强奸,有些人一看是要搞臭吴弘达,就不问青红皂白,立即拍手称快,还义愤填膺地声援王菁。这不过是农民打土豪分田地的小人心态。殊不知,当年那些为打土豪、分田地而充当马前卒的农民们,后来也都是被掠夺一空。

如果我们允许如此这般地打土豪分浮财,那么,你今天可以打吴弘达这个土豪,参与分吴弘达的浮财,将来也必定有人来打你这个土豪,分你的浮财。



就是共产党在夺取政权后,也是不允许山野蝥贼合伙去敲诈土豪。看看上面的电影《天下无贼》。刘德华联手刘若英去敲诈土豪傅彪,刘若英和刘德华拿到了傅彪性侵刘若英的铁证:有录像!但是,共产党警察还是要去追捕这对贼男女。刘德华和刘若英如果去控告傅彪强奸,即便他们向警察提供那个铁证如山的录像,我看共产党的警察都能识破这对男女是在故意陷害,是在敲诈勒索!

当你看到柴玲今天死缠烂打阮志明,王菁控告吴弘达强奸时,你就看不到这同严庆新、何南芳诬告张宏宝性侵案有异曲同工之妙吗?

当你看到有那么一群人为柴玲、王菁擂鼓助威,义愤填膺地声讨谴责阮志明、吴弘达时,你认为这同王军涛的十三太保愤怒谴责王炳章有何不同吗?

众所周知,我曾多次发文揭露阮志明那伙披着宗教的外衣帮共匪统战拉票的恶人。但在柴玲缠斗阮志明事件上,柴玲是现行的恶人,远志明是过去时。我们应该首先制止现行的犯罪,不能助纣为虐,让现行的犯罪得以在我们的眼皮底下明目张胆地进行。那无疑是对我们智商的最大侮辱。

刘刚
2015年3月16日

附录

旧文:为杨建利王炳章呼吁书

当年,当王炳章落入共匪魔爪,王军涛、胡平等十三太保公开发文愤怒声讨王炳章。王军涛和胡平反复劝我也在他们的“愤怒声讨”公开信上签名,胡平还动用他的老婆王艾来反复给我打电话,告诉我王炳章是如何如何坏,说王炳章如何如何霸占朋友的老婆,就差没说她王艾本人也被王炳章睡过廖。我坚决拒绝同他们沆瀣一气,同流合污。我还告诉王军涛,不管是谁在此时此刻对王炳章落井下石,我就同他们势不两立。

我反复给那些可能要在这份公开信上签名的人打电话,劝他们不要被胡平、王军涛所利用。

我随后还发出一些为王炳章公开呼吁的公开信。下面是我在网上查到的一份。

可见,当他们落入共产党的魔爪时,即便我认为他们是坏人,有时还认为他们就是共产党的苦肉计,我还是要为他们公开呼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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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杨建利王炳章呼吁书(征求意见稿)

我们是来自中国的持不同政见者。我们是不同政见者,不仅仅是因为我们同中共政权有不同政见,就连我们互相之间也很难达到思想统一、步调一致。但是,我们现在在这里用一个声音,为中国著名的持不同政见者杨建利、王炳章、岳武、张琪发出我们共同的呼吁。

杨建利博士虽然是美国永久居民,但他依然是中国公民。他因持不同政见而被中国政府拒国门之外长达十三年之久。迫不得以,杨建利博士于今年四月闯关回国,随即被中共政权逮捕关押,至今已三月有余。中共政权一向坚持生存权是最基本的人权,并一再承诺要致力于保障中国公民的生存权。我们认为,任何公民都有权回到自己的祖国,这是最最基本的生存权。试想,如果有朝一日中共政权统一了全世界,那么那些被中共政权驱逐出境的人们的生存权不是被彻底地剥夺了吗?如果我们默认中共政权有任意驱逐中国公民出境的权利,那么它有朝一日将十三亿中国公民驱逐出境,那些剩下的一小撮岂不是彻头彻尾的窃国大盗、占山为王的土匪么?因此我们呼吁中共政权尽快无条件释放杨建利博士。同时我们呼吁中共政权检讨那种无理剥夺中国公民返回祖国的权利。

王炳章博士、岳武先生、张琪女士都是移居美国或法国的中国公民。他们于今年六月在越南旅行期间失踪,至今已一个多月。我们呼吁越南、中国、美国、法国及有关国家的政府机构关注王炳章博士、岳武先生、张琪女士的命运。 鉴于他们三人都是在越南境内失踪,我们认为越南政府有责任有义务帮助寻找三位中国公民的下落。

鉴于他们三人都是中国公民,我们认为中国政府有责任有义务保障维护每一个中国公民的生命安全,我们呼吁中国政府尽快照会越南政府,督促越南政府尽力寻找三位中国同胞的下落。

鉴于王炳章博士和张琪女士是美国永久居民,鉴于岳武先生是法国永久居民,我们呼吁美国政府和法国政府尽快向越南政府表达对王炳章,张琪及岳武失踪案的关注。

我们认为我们每一个中国人都应该关注我们失踪的同胞的命运,关注那些被自己的祖国剥夺基本生存权及被非法关押的同胞们。如果我们今天保持沉默,那么这种厄运终有一日会降临到你我他的头上。

当他们在炮打国家主席刘少奇的时候,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叛徒、内奸、工贼”;

当他们再一次地打倒邓小平时,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永不改悔的走资派”;

当他们宣布法轮功为邪教时,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信法轮功。而且如果须要,我可以放弃一切宗教和信仰;

当他们逮捕杨建利的时候,我没有说话,因为我安居乐业,循规蹈矩,遵守一切他们强加于我的法规;

当王炳章们再一次失踪的时候,我不想说话,因为王炳章们在行动之前,并不曾同我商量;还因为我目前还不了解他们的确实下落;还因为曾经有著名精英们对他们的类似行为发表过义正词严的“愤怒和谴责”;更因为我与他们政见不同:我主张“和平理性非暴力”及“遵纪守法爱国”;

毫无疑问,我们可以为自己的沉默找出成千上万的理由。但是,如果我们在厄运没有降临到自己头上时,我们将不准备打破沉默,那么,正如爱因思坦所说过的,“如果对犯罪我不去谴责,那么我无疑就是罪犯的帮凶。”

刘刚
2002年7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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