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October 13, 2014

共党不仅利用艾未未诈捐,在监狱里就利用犯人搞诈捐

我刚刚重贴一篇我的旧文:

艾未未诈捐骗钱,助中共鱼肉网民
http://jasmine-action.blogspot.com/2014/10/blog-post_13.html
http://jasmine-action.blogspot.com/2012/07/blog-post_11.html

立即遭遇众多艾粉的围攻,说我是自干五。真是似曾相识,我在中共监狱中就有类似的经历。

我不妨给大家讲一个我在监狱中的一个故事。

在监狱里,共匪警察总是巧立名目进行各种各样的所谓慈善募捐。每次募捐,都会使用一两个“托”来带头募捐,用这些托给后来的人定下一个最基本的募捐报价底数。

我们那时的中队长叫刁列,大队长叫杨国平。我们的中队有二十几位政治犯,但这些政治犯中有很多是共匪派刑事犯冒充政治犯来卧底的。其中最著名的两个卧底是魏寿忠和赵君路。关于赵君路,我已写过多篇文章揭露过。今天就只说这个魏寿忠。

魏寿忠自称是沈阳人,说是因为六四期间烧军车被判刑10年。可当我问起他在何时何地烧军车时,他总是顾左右而言他。毫无疑问,魏寿忠是杨国平和刁列安排在我们身边的卧底。

魏寿忠家根本就没有人来探视他。他每月的收入就是监狱发放的每月3.5元的所谓犯人改造津贴。可每次遇有政府号召捐款时,魏寿忠总是第一个跳出来高喊:“我捐100大毛!”甚至是更多。随后的捐款就不能少于10元了。

说是自愿捐款,但是,不捐是不行地。第一次这样诈捐时,通化来的政治犯司伟原判四年,一听说魏寿忠的起价是100大毛,吓得直哆嗦。他哪里去搞100大毛啊?让他在监狱里连续改造四年,不吃不喝,他也未必能攒足100大毛啊。吓得要尿裤子了,只好请假去上厕所。回来后,这一圈人都报过捐款数目了。司伟就悄悄地蹲在墙角反省,以为是躲过了这一劫。可刁列立即紧逼司伟,问他打算捐多少。司伟说他没听见捐款这事,立即,魏寿忠率领几个公开的刑事犯以及冒牌的政治犯对司伟拳打脚踢,打得司伟口吐白沫,屎尿横流。

我立即向刁列说,我愿意代替司伟捐款100大毛。可刁列就是不接受。依旧是给司伟上手段。我又提高报价到200大毛,共匪们才住手。但是依旧宣布司伟欠钱不给,给他记在账上。

我当时代替司伟捐款的事,就如同是今日网民为艾未未向共匪交罚款。这种行为,在监狱中是被所有的犯人所不齿,连那些警察们都说我的行为是傻瓜。因为,所有的犯人都认为我的行为不仅仅是炫富逞能,其唯一效果就是增加了共匪诈捐名义下的创收,增加共匪的GDP, 但却加重了犯人们被迫捐款的数额。我的行为同魏寿忠一样,就是共匪诈捐的托。

但是,我随后不久就给家人写信,要求家人给我寄钱,因为我被逼捐款。如果不交,就要被暴打,我在心中详细讲述司伟因为无钱交捐款而几乎被打死的过程。我的信件都是要经过共匪各级机关检查的。刁列和杨国平的上级检查过我的信后,当然不能将我的信发出,但他们再也不敢那样公开诈捐了。至少不敢再跟我要一分钱捐款了。

顺便说一下,那个魏寿忠每次都是第一个高喊”捐100大毛“。但他实际上仅仅就是一个托,他那一百大毛是从来都没有真正捐过。

想想看,这艾未未的网上集资向共匪缴罚款,同魏寿忠配合共匪搞诈捐有何本质不同?

我在监狱里所经历的共匪诈捐真是名目繁多,数不胜数。全国各地的天灾人祸,只要中央台有募捐晚会,我们就遭殃,希望工程要捐款,英雄模范只要是就义了,就得捐款。更有警察利用各种名义为他们的亲朋好友来向我们敲诈勒索。比如,我们的被褥都家里送的,用的是好棉花。可是,每到冬天,警察就强令我们将被褥交给他们去“弹棉花”,弹棉花的费用是5块钱,跟买一套被褥相当。但被他们弹过棉花的被褥就成了草包,鼓鼓囊囊,不再挡风避寒。很显然,这5块钱是被警察的亲友白赚了,还另外骗走了我们的好被褥。

还有一次,记得是在1991年底,南方某地水灾,我们都被强迫捐款后,都被赶到一起看中央台的募捐晚会。捐款晚会开到中间,主持人倪萍含着眼泪象母猪打圈一样地宣布:“凌源第二劳改支队捐款x万x元x角x分。”倪萍的底稿在我们捐款之前就已经准备好了。那次捐款的数额是早就写好报告上去的。

好么,倪萍愣是让我们凌源监狱中的犯人给他们共匪的诈捐当一回托!幸运的是,我们终于知道那次捐款没有被凌源劳改队的警察们私吞,但它完全有可能是落在了共匪的腰包。

还有,共匪明明承诺是免费义务中小学教育,在我们上缴的税收中,在那些众多的国有资产的收益中,已经包含了这些中小学生的教育经费,凭什么要让我们去给希望小学捐款?还不是为了那些狗官们能贪污更多的经费,养更多的二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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