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June 12, 2012

教你如何修理五毛:卧底赵君路

关于赵君路,我在2007年时曾经写过一段,那时是为了给高智晟辩护。只写了个开头,后续部分没有完成。刚刚在网上找到,重贴这里。

在监狱里时,赵君路声称他是北方交大党史专业。于是我当众审问他。我问他党史专业是哪个系,他回答不出。我问他他上过什么课,他回答党史,还是党史。我问他用的是谁写的教材,他顾左右而言他,最后干脆说他入学没多久就因心脏病休学了。我再问他是乘坐几路车去北方交大,他说他是乘坐地铁到动物园再走到北方交大,我告诉他地铁根本就没有动物园哪一站。我最后问他北方交大的大门朝哪个方向开?这时,那些警察和派来监视我们的刑事犯们发现我就要将这个卧底当众揭穿了,立即蜂拥而上,禁止我继续审问赵君路。

在我刚刚进入凌源监狱的第一天,赵君路就知道我很多案情,那是只有在我案卷里才能了解的。可见,为了培养这个卧底,是在我到达凌源第二监狱之前,中共就对赵君路作了长时间培训。

赵君路之所以被共匪玩弄于鼓掌之中,一是赵君路口馋如恶狼,起初,他为了跟其他犯人要几块五花肉或猪头肉,他会先叫几声爹。在我们那个监号,关押有20多人,有一半都被他叫作亲爹,诸如李树森,李红军、白恩才,都是他亲爹。

二是赵君路后来被中共改造成同性恋,中共警察握有许多赵君路同监狱刑事犯流氓鸡奸的证据,可以随时敲打他,令其就范。

我们监号还关押着肖斌,就是大连的那个肖斌。在8964那天接受CNN采访,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打着“V”型胜利手势,向外国记者歪解说:“死了两万多人,天安门血流成河啦!”肖斌因为这一句话,被彭真直接下令判刑十年。肖斌告诉我,在我还没有到凌源第二劳改队时,赵君路就同那些看押政治犯的张吾禾等人在监舍里当众流氓鸡奸。有几次,张吾禾命令监舍其他人都看电视,不准回头,张吾禾就在监舍另一端鸡奸赵君路。他们发出的声音,使得肖斌回头看了一眼,肖斌说他看到赵君路被张吾禾鸡奸,立即就吐了。后来,肖斌等人将此事反映给狱警,监狱方面告知肖斌不得多管闲事。肖斌等人寻机将此事向检察院举报,才使得张吾禾被严管,后被调离教导大队。

有很长一段时间,监狱警察就安排赵君路和郑权利(另一卧底)同我单独关押一个监舍长达一年多,派他们监视我,又指派赵君路不时地引诱挑动我。我一直不为所动。赵君路在监狱中有十几个铁子情人。我经常看到听到他同监狱的那些大流氓互相打情骂俏,有时在两座监舍楼之间高声喊话联络,用暗号约定时间和地点,就如同两小学生谈恋爱那样相约见面。

大概是2007年,我在旧金山见到刚刚来到美国的张前进牧师。张前进就曾经以赵君路为例,说北京的异议人士生活得很惨,让我们为赵君路捐款。我当即告诉张前进,这个赵君路这一生都改不了给共匪当卧底。他出狱后,继续冒充卧底渗透到民运队伍,进行诈捐,以败坏民运名声,拖垮民运活跃人士。如果大家不给他捐款,他们那些卧底五毛就一道指名道姓地批判民运人士没有同情心,没有道德底线,就跟当前推特上的珍珠女侠何培蓉指责我们没有在李旺阳生前给他捐款一样,让我们承担李旺阳走投无路被自杀的全部罪责。这就是这些卧底五毛一贯用捐款说事的把戏。他们没有捐款,却有批判指责别人没有捐款,从而将中共这个元凶推上了道德制高点,而将那些为李旺阳呼吁的人说成是没有底线,从而禁止人们为李旺阳呼吁。

有机会,我再将赵君路的把戏更详细地写出来。

《刘刚:教你如何修理五毛》
http://zyzg.us/thread-155748-1-860.html

上到这网上来,学会一个新名词叫“五毛”。起初还百思不得其解,近日才幡然悔悟,却原来就是“五花肉”哇。听说这独立论坛常有五毛出没,几乎要把此地变成他们在自由中国之外的大本营了。今天没事,就来扯扯我曾经是如何修理“五毛”的。也让那些五毛们知道,不光是他们背后有大内高手,我们这边也不是吃醋的。

记得是九一年四月初,我同来自吉林省的因六四被判刑的十一名政治犯一道被同车转到辽宁省凌源第二劳改队。为了让那些好事儿叫真儿的“五毛”们能够求证落实我下面讲的故事,我不妨将十一名政治犯的名字和刑期列出来:

刘刚,六年
张明,三年,清华大学学生,名列二十一名六四通缉令李录之后。
孔险峰,三年,中国经贸大学学生
冷万宝,八年,长春一汽工人
唐元隽,二十年,长春一汽工人,现住纽约
李维,十三年,长春一汽工人
梁立维,三年,长春一汽工人
安福兴,四年,四平市院教师
李静鹅,三年,四平市院教师
李杰,四年,双辽某银行保安
司伟,四年,通化某工厂工人

我们一到凌源第二劳改队,便领受了一番电警棍和耳光的洗礼。据说这是那里给新来犯人的见面礼。在接受这番见面礼的同时,支队长刁小天还给我们进行毛式训话:

“孩儿们,你们到这里来算是享福来啦,我们这里顿顿有五花肉,天天吃包子,年年吃饺子,还有,我们的电疗冷浴技术国际一流,包治疥疮痔疮,外加心灵创伤。”

不懂监狱黑话的人,还真以为它是在讲美食呢。岂不知他讲的全部是无产阶级专政的铁拳外加绞肉机。我们那时正在体验的就是他的所谓电疗外加包子。据说,曾经有一次他去广东领回东北籍刑事犯时,也讲这套绞肉机会餐,有一毒品犯禁不住小声问了一句:“有酒吗?”更有一强奸犯当场高声喊了一句:“有女人吗?”结果一进凌源第二劳改队,就领教了刁小天所列的所有美餐。愣是把毒品犯的大小便都电得溢满了裤裆,再把屎尿都灌进他嘴里,让他回答天底下是否有比这更浓的酒。也愣是把强奸犯的小便都电疗得象电棍一样大,刁小天还在不住地唠叨,“现在你有能力找更多的女人了。”

其实,刁小天所讲的所有美餐,不光是指那里流行的铁拳,还有更深一层意义。比如说这“五花肉”,通常,监狱里理解的是五花大绑地“上绳”。今天, 我就介绍介绍这“五花肉”更深一层意思,其实也就是今天所谓的五毛。

接受了电疗见面礼,我们就由指定的犯人引领着进入监舍。这时有一奶油小生模样的男孩过来帮我搬行李。走到无人之处,他悄声问我,“你就是刘刚吧?”

“哎,你是怎么知道的?”我非常吃惊。

“谁不认得你呀?我在北京上学时就见过你。只是你不认得我。”他说起话来有些公鸭嗓,象个女孩。

“哇,原来你也是北大的学生啊。”我的疑虑顿时消去了一半。不由得想起我那时在北大该是多么风光。有谁不认得我,那也太没名了罢。

“不,我是北方交大的学生。我叫赵君路。是北方交大学生自治会的。今后让我们互相帮助,互相关照。”他的一番话,让我顿感亲切。“王丹来了吗?王丹关在哪里?”他非常关切地又问我。

“王丹没来。王丹还应该关在秦城罢。”说实话,我也很关心有关王丹的消息。自秦城一别,就再没有秦城弟兄们的消息了。“你有王丹的消息吗?你认识王丹吗?”我也只是顺便一问,想必他也只是跟其他人一样,仅仅是从报纸上知道了王丹的名字。

“岂止认识,我们是多年的铁子啦。”这回楼梯拐角处没人,我们俩索性在那停下聊了起来。

“真的嘛?你是怎样认识王丹的?”我开始感到好奇。

“民主沙龙那会儿,我就常常到北大,常见王丹。后来,又常去他宿舍参加高自联会议。”

REALLY? 搁在今天,我保不准会喊出这句洋泾浜英语来。“真的嘛?你还去过他宿舍?”我更加好奇了。接着,我又问他王丹宿舍的楼牌号码房间号码,他都回答得天衣无缝。

“那算什么呀,我还知道季成呢。你认得季成么?”看到我疑虑重重,他反守为功,开始审起我来了。

我怎么会不记得季成呢。这不由得使我想起八八年在北大初创“百草园”时,也就是后来众所周知的北大民主沙龙,王丹的同班同学季成曾经跟王丹一道争抢沙龙主持人的种种往事。只是由于我一再向他们阐明“不设国家主席”的重要意义,他们才相安无事。再后来,由于季成在有关机构的压力下,渐渐淡出我们的沙龙,并且成为学校安插的卧底,也才使得王丹后来一名惊人。记得季成和王丹第一次参加民主活动是一九八八年四月十九日召开全国人大期间,那天我在天安门广场临时召集了一些我熟识的朋友进行静坐示威,要求争民主并增加教育经费。第二天的北京日报及光明日报都统一口径报道说有十九名来自北京各高校的学生和教师参加了静坐。其实何止十九人。季成和王丹在那天都接受了驻京外国记者的采访。但有关季成同我和王丹的关系,只有为数不多的朋友们才知道。这赵君路也知道季成,想必他确实是我朋友的朋友了。我不禁感到格外高兴,也增加了几分对他的信任。原本还有些类似于“脸红什么,怎么又黄了”的密电码问题,也就无意间忽略了。

“怎么样?咱们有缘吧?放心吧,往后我们在一起,没人敢欺负咱。”他见我已经开始信任他,说起话来就更加亲密了。

“嘿,你还记得季成有多高吗?”我还是禁不住问了一个细节问题。我讲话的口气也大有感叹季成的高大似乎是令人难忘的。

“知道知道,怎么不知道呢?”他抬眼打量着我,“季成是大高个吧?”他又看了看我,见我对他微笑,就更加肯定的说:“对,是大高个。有一米九零。还是学校篮球队的哪。”他越说越有信心,信心十足

“还有姚明那么高哪,好你个五毛!”我几乎失声喊了出来。这家伙的狐狸尾巴竟这么快地暴露了。要知道,季成不仅不是大高个,恰恰相反,个小得象个矬子,如果再矮五公分,就有资格给“五毛”们做总设计师啦。

不过我这里要声明,我是说我在2007年的今天回忆起那段谈话时,几乎要喊出“五毛”来。在那时,我还不知道何为“五毛”哩。我也坦白承认我没有认真数他到底有几根毛。请当代的五毛们别在这些枝节数字上对我穷追不舍。我这样演义,仅仅是留个破绽,好让当今的五毛们能找到几处我瞎吹造谣的证据。不然的话,除了六楼四楼之类,他们似乎是实在没法跟我吹毛求疵啦。

我的文章贴出的第二天,还真有人落入我的圈套,来跟我找茬。那个海外知名女民运吕京花化名“小渔”在独立评论连续跟了我两个贴,一是指明那时姚明根本就没人知晓,二是“五毛”这一词汇在91年时根本没有今天五毛的意思,据此就说我实在编故事。





看来,某些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给个高帽就自己对号入座,下个套就争先恐后地往里钻!

“我说的不对吗?他不是大高个吗?”赵君路见我脸上晴转多云,又直直地盯着他,不禁有些不知所措。

“哇,你说得全对,回答完全正确,加十分。这么说,你是许旅长的人啦?自己人,自己人。”我笑呵呵地对他说。

“哪里哪里,我真的认识季成。我了解季成比你了解得都多。”见我对他又变得友善,他也就恢复了镇静。

“好吧,从今往后我们就是铁子啦。以后请小老弟多多关照。”我又笑着对他说。可我心里却想,这个小五毛,竟敢跟我耍花枪。我走南闯北,共产党的监狱差不多都让我趟遍了,斗倒的大小五毛不计其数,在我面前败下阵去的警察也有一个加强连了。现在他们竟然还给我派如此劣质的小五毛。也罢,那就让我再亲手收拾一个小五毛罢。当然,我可不会像小铁梅那么傻,发现了一个五毛,就猛骂一顿撵走了事。我修理五毛的最高境界,是让那些放出狗来咬人的恶徒亲手把“五毛”给整废了。让我去打五毛,我真怕脏了我的手。

既然这个五毛已经暴露了,我就不必打草惊蛇了。原先,他在暗处,我在明处。现在,战局发生变化,我在暗处,五毛及其背后主谋在明处,主动权不是就掌握在我手里了吗?我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我想何时修理他就何时修理他。我心想,我不治废了他,就算我这几年吃过的囚犯都喂猪了。

我敢打赌,我下面要讲的故事,保证会有五毛出来闹事,说我瞎吹。的确,好像我有些口无遮拦,信口胡吹。这里,我不妨先提供一些线索,都是些国内外知名报纸的照片或是文章。希望较真好事的人,能将这些资料先找到并贴到网上,然后我再将那些照片后的故事讲出来。

1. 纽约时报,1994年3月6日,12版,那上面有我和警察徐贵民的照片。徐贵民后来是严管队队长。那会儿,只要有五毛去告我刁状,徐贵民保证要用电警棍电得他跟芙蓉姐姐一样下面湿透了。

2. 1993年的英文版北京周报。我不记得是哪一期了。其中有管教支队长张爱笃,狱政科长王银山,齐国兴,杨宝玺,及几个于我同号的杀人犯,贪污犯。那王银山竟说是我先打了他,闭口不提他几次用一万二千伏的电警棍电疗我。据他后来对我讲,被我打过后,他住了三个月医院,所有的警察同事都跟他断交,老婆也要跟他离婚。那几位警察后来为了向我赔不是,也不断地暴打暴电赵君路等五毛。不过,我相信,他们若是在现实生活中见到了今日在网上如此猖獗的五毛们,他们一定会很兴奋,因为他们终于找到了更好的向我赔礼道歉的机会了。

未完待续。

2 commen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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